聽到這些,墨雨柔也松了口氣,似乎這次的京都之行比想象中的順利。
“那沈樂怡呢?”
墨雨柔又問了句。
“沈樂怡的事情牧景浩說他來處理,我給了她一千萬,我查過了,沈培強在沈樂怡去國外念書期間在當地購置了房產,再加上我給的這一千萬,足夠她下半輩子生活的了。”
蕭梓琛這一說,墨雨柔又點了點頭,用一千萬解決了一次危機,雖然不清楚究竟劃不劃算,但至少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下午,墨雨柔吃過午飯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一覺睡到六點多,醒來后終于有了些力氣。
在床上躺了一天,墨雨柔實在不想繼續躺著了,便在自己一再的堅持下,蕭梓琛終于答應帶她去周圍轉轉,也就在這個時候,墨雨柔才從手機上知道了喬詩語被關入警局的事情。
墨雨柔沒出事,蕭梓琛心情好了很多,開車帶著墨雨柔去酒店附近轉了一圈,在外面吃了飯才回到了酒店。
剛走進酒店大堂,迎面走來了一個蕭梓琛意料之中的人,只不過看蕭梓琛的臉色似乎并不想見到這個人。
“蕭總,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女兒吧。”
對面走來一個跌跌撞撞的老頭,頭發蒼白,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多歲,明明一年前還是儒雅沉穩的老者,此時卻是方寸大亂。
男人走的急,差點就撞上了坐在輪椅上的墨雨柔,還好蕭梓琛反應迅速,立刻走到了墨雨柔的面前,將墨雨柔牢牢的護在了身后。
蕭梓琛看著面前這位他曾經還挺敬佩的前輩,此時的眼底卻只有無盡的冷漠。
蕭梓琛冷冷的看著來人,臉上染著隱隱的薄怒,似乎在生氣此人剛才的莽撞。
“喬董事長,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怎么叫我放過你女兒,你怎么沒問問你女兒究竟做了什么事?”
墨雨柔以前沒見過喬世忠,現在聽蕭梓琛這么一提,便知道面前這位長者的身份了,看來又是一個為了子女操碎了心的父親。
面對蕭梓琛的冷漠,喬世忠似乎早有預料,他直接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蕭梓琛的面前那說道。
“蕭總,這是芳美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票,只要你肯撤訴,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后就是蕭總你的了。”
對于喬世忠遞過來的文件,蕭梓琛連一眼都沒看,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他要的就是喬詩語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如果昨天喬詩語僅僅是算計了蕭梓琛一個人,那蕭梓琛可能看在兩家公司合作的份上尚且接受私了。
可喬詩語千不該萬不該的動了墨雨柔,而且還是用那樣的方式,這可是直接觸碰了蕭梓琛的逆鱗和底線,如果他還能不了了之,那以后他還有什么臉說要好好保護墨雨柔。
面對喬世忠期盼懇求的眼神,蕭梓琛只是冷冷一笑,聲音陰寒的說道。
“喬董,你覺得我蕭梓琛缺你那點股份嗎?在你女兒決定那樣做的時候,就該明白這件事的后果。這次還好我夫人平安無事,不然,你以為只是坐牢這么簡單嗎?喬董,你女兒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動我的妻子。”
說完,蕭梓琛后退一步,走到了墨雨柔的身后,推著輪椅準備往電梯方向走去,在經過喬世忠身旁的時候,又說了句。
“喬董,如果我是你,那我現在不會出現在這里請求別人的原諒,而是該給自己的女兒請一個厲害的律師,或許還能少坐幾年牢。”
這倒不是蕭梓琛突發好心,而是他要讓喬世忠絕望的看到,即使是請上最厲害的律師,她的女人也免不了牢獄之災,比起直接讓人絕望,蕭梓琛更喜歡讓敵人在充滿希望中接受絕望,那才是致命的打擊。
說完,蕭梓琛便頭也不回了推著墨雨柔離開了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