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非常的清醒,他很清楚過了今晚,自己和這個女人的關系絕不單單是同事和朋友的關系。
傅裕笙不是冷血無情的人,秦芷研這兩年不離不棄的陪伴早已一點點侵蝕了他的心,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前那顆只對墨雨柔有溫度的心早已慢慢開始在意起身下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只是他心里始終有一絲牽掛無法放下。
但是今晚,看到墨雨柔和蕭梓琛再次出現的時候,他知道,他已經將墨雨柔完完全全的從自己的心里移除,而他,也能將這顆心完完整整的交給身下這個女人。
本來傅裕笙準備明天約秦芷研出來,好好談一下他們的關系,可當一個人的心開始對另一個人產生各種情緒后,自然也經不住對方一而再的誘惑。
傅裕笙很清楚,反正他們早晚會走到這一步,倒不如今晚就水到渠成的完成,只不過酒醉之下行此事,也不知道秦芷研醒來后會不會恨自己。
可終究是沖動戰勝的理智,此時的傅裕笙只想好好疼愛這個愛了自己多年的女人,他也暗暗發誓,從今往后的每一天,他會將這個女人寵成只有自己能忍受的模樣。
秦芷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覺得這場夢太過逼真,逼真到她身體的每一處都像是被車裂般的疼痛,可這種疼痛之下,竟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愉悅。
夜已深,曖昧的房間激情褪去,一片祥和寧靜,傅裕笙將秦芷研摟在懷里,感受著那柔弱無骨的身體,慢慢的也陷入了沉睡中。
這一夜,有人卸下了這些年放不下的那份感情,接受了一份新的愛情滿足的擁著美人同枕共眠。
這一夜,有人當知道了多年前心愛之人心中的痛后,只想知道這一年她是如何與命運相搏,當知道的越多,心中越是愧疚不安。
醉意闌珊,蕭梓琛到的時候莊君澤還沒到,此時的他,心中萬分急切,索性在酒吧外等著,差不多十分鐘后,莊君澤才姍姍而來。
“進去吧。”
見到莊君澤,蕭梓琛到沒有剛才那么的急迫了,說完,他便領著莊君澤進了酒吧,坐著電梯直接上了頂樓,等服務員把酒水送上來后,他便關上了門。
“你想聽什么?”
莊君澤開了口,蕭梓琛躊躇片刻,輕聲道。
“全部,她現在的身體,究竟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她會瘦成這樣,懷孕期間,難道她都不吃東西的嗎?”
蕭梓琛也不知道要從何問起,只能憑著腦子里想到的,一股腦兒全都問了出來。
“難道她什么都沒和你說嗎?”
莊君澤很好奇,今天見面的時候那女人不是說都說清楚了嗎,可看到蕭梓琛這茫然的表情,顯然是很多都沒有說。
蕭梓琛聽了,回答道。
“我只知道她動了手術,腦子里的血塊清除了,其他的,她什么都沒說,還有她的腿,說是堅持復健就能恢復,可是我今天回去從吳媽那里聽到了一些事情,我就知道,她今天沒有全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