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二十幾平米的單間,愣是放進了兩張單人床,雖說房間有一個獨立衛生間,可這淋浴頭就在馬桶上面,洗澡的時候只能坐在馬桶上,角落的一組柜子也只能放下一下換洗的衣服,根本塞不下他們的兩個大行李箱。
于程宇看到這住宿環境,頓時臉都綠了,一旁的紅發男子更是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們就住這地方,這是人住的嗎?老子家廁所都比這大。”
司徒塵就默默的站在門口,看著在房間里轉悠的三人,因為那個比較安靜的男人沒有簽合約,按規矩司徒塵是不能給他安排住宿的,如果真要住在這,那就只能他們三個人擠在這個小房間里。
聽到這幾個人的抱怨,司徒塵根本沒有搭理,轉身走出了房間。
紅發男人見司徒塵根本不搭理他們,直接來到于程宇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后于程宇便走出了房間。
“喂,你們這安排的是什么地方啊,好歹我也是你們老板的表哥,就不能給我們安排個單間嗎?這地方,怎么住了。”
于程宇一副氣勢囂張的表情,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還端著在洛縣時那種豪橫大少爺的架勢,可惜他此時已經沒有反駁的權利了。
只見司徒塵淡淡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慢悠悠的說道。
“于程宇,請你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首先是公司新簽的訓練生,其次才是墨董的表哥,如今給你安排住宿是公事,那我們就該按規矩辦。公司所有的訓練生都是這種住宿條件,如果不服從安排,就視為違約。”
說著,司徒塵停頓了一下,見于程宇愣在那還沒反應過來,冷冷一笑,然后看了看手表接著說道。
“于程宇,提醒你一下,你們還有五分鐘的時間,一會兒就該去訓練室了。”
說完,司徒塵從手里的文件夾里拿出兩張日程表交給了于程宇,說了句。
“這是你們這一個月的訓練計劃,公司每個月月底都會有一次考核,你們的合約規定是所有訓練課程拿下十個滿分就能出道。”
說完,司徒塵直接將那張日程表塞進了于程宇的手里,然后便離開了樓道。
于程宇感覺一切都是蒙圈的。
此時,于程宇的兩個朋友從房間走了出來,直接拿過于程宇手里的日程表,看了上面一天的訓練安排,頓時出口罵道。
“我靠,這是什么啊,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這是在整我們嗎?”
紅發男人暴怒道,說完,一旁相對安靜的男人開了口。
“周峰,你沒看合約嗎,里面寫的清清楚楚,我還以為你們都看清楚了呢。”
“張戈,你什么意思?我剛才就隨便翻了下,也沒注意里面的細節啊,難道說如果我們不按照這個日程表做,我們就是違約了。”
張戈點了點頭,他翻了下自己那份沒有簽名的合同,把里面的一些細節指給了周峰看,說道。
“你看這里,對了,不止是這一條,后面兩頁全都是一些不能違規的條文,我就是看到這些才沒有簽約的,要完全遵守上面的合約條款,一般人真做不到。”
看來這三個人中只有張戈比較理智,他也是三個人中年級最小的,長得也是最帥氣的,可能是有些不自信的性格讓他顯得有些普通。
聽到這里,周峰急了,急忙拿著合約問于程宇。
“程宇,你那表妹不會是故意整我們吧!我看她對你可不太客氣啊,不行,我不干了,就這訓練量,老子還有沒有命活著回洛縣啊。”
周峰家里也是有些錢的,和于程宇差不多,從小沒吃過苦,也是沒有什么事能堅持下來的人,看到合約上的這些細則,立馬后悔了。
一旁的于程宇聽了,皺了皺眉,他現在也吃不準墨雨柔是真的想簽他,還是故意整他,煩躁的說道。
“媽的,你什么意思,剛才簽合同我們可沒逼著你,是你自己沒看清楚能怪誰。”
說著,于程宇煩躁的走進了房間,一腳踢開了行李箱,一臉怒意的癱坐在床上。
張戈見狀走了進來,對著于程宇和跟著一起進來的周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