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梓琛一臉淡然,只不過那雙銳利的眼眸已經泛起一層冰冷的寒意,然后嘴角微揚,一道冷笑驟然劃過,隨即,就聽蕭梓琛清冷低沉的聲音傳出。
“看來幾位是欺負我們家雨柔沒有媽了,是嗎?外姓人?這可真有趣,老爺子生病住院,你們這幾個自家人可是既不出力也不出錢,反而是我家雨柔忙前忙后的。怎么,到老爺子準備分家產的時候,你們就來和我說什么自家人和外姓人了,幾位也算是讓我蕭某長見識了,沒想到這人可以無恥到這般程度。”
“你,蕭梓琛,有你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
蕭梓琛這話激怒了他們幾個,尤其是平時最喜歡端著架子的于治國,被蕭梓琛這般嘲諷,頓覺丟了面子,勃然大怒。
面對于治國的質問和憤怒,蕭梓琛始終云淡風輕,真要是被這些人輕易的激怒了,那他蕭梓琛還怎么面對商場上的風風雨雨了。
只見蕭梓琛輕蔑一笑,連個余光都未給于治國,而是散漫的喝了一口于和森剛給他倒的茶,然后言語輕飄的說道。
“長輩?就你們幾個,有長輩的樣嗎?連替自己父親治病花錢都舍不得的人,還有臉在我面前充長輩,你們是哪來的臉啊!”
此時如果墨雨柔在場,一定會被蕭梓琛這犀利的言語給震驚到。
雖說墨雨柔也見過蕭梓琛的冷漠無情,可卻很少見識他這毒舌的一面,就連在場的于和森夫婦此時也是一臉驚訝,看到對面那幾個被蕭梓琛說的啞口無言的人,只能努力的憋著不笑。
“蕭梓琛,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老頭子動手術的時候,我們不是給了三十萬,怎么就沒花錢了,那張卡我可是親手交給墨雨柔的。”
此時的于慧終于坐不住了,又拿那三十萬出來說事。
不過蕭梓琛早就料到,淡淡一笑,回了句。
“行了,那后期老爺子的護理費用,前幾天雨柔剛買了一個療程的藥,估摸著也有十二三萬,那你們要不要把這費用結一下。”
蕭梓琛這么一說,于慧一下子沒了氣焰。
一旁的于治興見狀,也開了口。
“這費用怎么要我們拿了,當時要給老頭子動手術的可是墨雨柔,既然她拿的主意,那后面的費用就該她來負責。”
這話一出,蕭梓琛又是冷冷一笑,然后冷眸掃過所有的人,一臉嘲諷的說道。
“剛才你們口口聲聲說著外姓人,怎么一到花錢的時候又不分外姓人和自家人了呢,敢情我們家拿了老爺子的財產就不對,給他花錢治病就天經地義了。各位,你們好歹也是洛縣的書香門第,這要是傳出去你們做人的原則,怕是會被所有人唾棄吧。”
“行了,我們今天來不是說這些事的,我們是在討論老爺子財產分配的問題,你們別扯遠了。”
于治國見他們一個兩個都被蕭梓琛牽著鼻子走,開口打斷了蕭梓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