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琛都說道這份上了,傅裕笙也沒有其他可說的,最后來了句。
“算了,我們先下樓吧,他們還不知道姜小姐懷孕的事,至于你說的羊水穿刺,等過段時間吧,姜小姐剛就回來,身體太虛弱了。”
考慮到姜沫夭現在的身體情況,傅裕笙懇切的說道,最終蕭梓琛也默認的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都下了樓。
郁景州給姜沫夭弄了個單人病房,房間里,姜沫夭的麻藥還沒過去,還在昏睡中,姜蘭說是回去給姜沫夭收拾一些衣物,姜沫夭送去病房沒多久就離開了,此時只有郁景州一個人守在病床前,身上還是那件帶血的衣服。
傅裕笙和蕭梓琛下樓走出電梯的時候,蕭梓琛提醒了一句。
“孩子身份的事情暫時別說,還有,她打過胎,生過孩子的事情也不必提。”
蕭梓琛很清楚姜沫夭在郁景州心里的分量,如果此時在懷疑孩子的身份,那等于是給郁景州一巴掌。
傅裕笙點了點頭,知道蕭梓琛的良苦用心,之后兩個人便走進了病房。
“你們來了。”
郁景州抬頭看了眼門口的兩個人,淡淡的回了句。
這個時候,郁景州也不知道該不該怨蕭梓琛,可似乎有沒有立場去責怪,分手了的人,難道還得為另一半的行為負責嗎?
蕭梓琛和傅裕笙看了眼床上的姜沫夭,失血過多,姜沫夭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蕭梓琛和傅裕笙對看一眼,之后還是傅裕笙開了口。
“景州,出來一下,一些關于姜小姐的情況想單獨和你聊聊,這邊我讓護士盯著點。”
說著,傅裕笙和蕭梓琛走出了病房,隨后,一名護士走了進來,郁景州還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頭,看了好幾眼才走出了病房。
傅裕笙領著他們去了旁邊的一個醫務室,關上了門。
郁景州一見這狀況,眉心緊皺,表情也頓時嚴肅了起來。
“是沫夭的身體有什么問題嗎?”
這情況,可不像是有什么好事,傅裕笙和蕭梓琛此時都是一臉的凝重。
“坐下來聊。”
傅裕笙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道。
三個人全都坐下,郁景州又急忙開了口。
“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沫夭有什么事?”
這次,傅裕笙直接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蕭梓琛,見他一副不想開口的表情,只能由他來解釋了。
“剛才負責搶救的陳醫生把姜小姐的情況和我說了一下,目前她的情況算是穩定了,只不過在給她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姜小姐已經懷孕了。”
郁景州聽到懷孕兩個字,眼眸一暗,隨即心里閃過一個畫面,臉上明顯多了一抹復雜的情緒,隨后急忙問道。
“懷孕多久了?”
這話倒是讓蕭梓琛和傅裕笙有些意外,正常情況下,郁景州不是應該關心懷孕對姜沫夭的身體有沒有影響嗎?怎么居然關心懷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