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柔并不在意,不過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人,郁景州都這么不客氣了,她如果不回敬幾句,可就不是她墨雨柔的風格了。
墨雨柔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抹譏諷,眼神鄙夷的看向郁景州,幽幽的開了口。
“郁少,論手段,我哪是那位姜小姐的對手啊,堂堂郁家少爺不也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你……”
就在郁景州怒火爆發的時候,包廂的門再次推開了,傅裕笙和蕭梓琛一同從里面走了出來,雙雙都感覺到了此地緊張的氣氛。
蕭梓琛眼神掃看了依稀愛郁景州,并未護士郁景州眼底隱隱的怒火,但并沒有道破,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看向了墨雨柔。
“你要走了。”
語氣輕輕淡淡的。
墨雨柔點了點頭,回了句。
“今晚多謝招待,如果叨擾之處,還請見諒,那我就先走了。”
疏離卻不失禮貌。
看著墨雨柔那淡漠不夾帶任何情緒的眼神,蕭梓琛最終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后說了句。
“我這邊還有事,就麻煩裕笙送你回去了,多謝墨小姐送我母親的禮物。”
那塊手表,價值連城,雖然是因為一些意外才到了他母親的手里,但蕭梓琛還是要感謝一番。
墨雨柔又是淡淡一笑,說了句。
“不必,蕭總,再見。”
說完,墨雨柔轉身離開了包廂,傅裕笙和蕭梓琛說了句“先走了”,然后便追上了墨雨柔。
蕭梓琛一直等墨雨柔和傅裕笙消失在走廊盡頭,這才收回了視線,然后看向了一旁的郁景州,只是給了一抹眼神,什么都沒說,隨后便轉身準備進包廂。
“梓琛,你是不是對墨雨柔動了心。”
郁景州不是傻子,剛才在宴席上,蕭梓琛對墨雨柔的態度可不像一年前那樣,尤其是剛才,目送墨雨柔的眼神,如果說沒點什么事,他覺不相信。
本來蕭梓琛不想多說什么,可如今郁景州先開了口,蕭梓琛有些話也不得不說了,或者說是提醒。
“景州,這件事應該和你沒關系吧!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想因為一些事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說完,蕭梓琛看了眼郁景州,微微蹙眉,遲疑片刻,之后又說了句。
“景州,朋友之間也是有分寸的。”
之后,蕭梓琛便回了包廂。
郁景州愣在當場,面色有些難看,目光怔怔的看向包廂里忙前忙后的姜沫夭,最終默默的離開了酒店。
“雨柔,景州是不是對你說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傅裕笙還是沒忍住,雖然剛才墨雨柔什么都沒說,但他不傻。
墨雨柔本在閉目養神,聽到傅裕笙的話,半瞇著眼,然后回了句。
“沒什么,不過是個被人利用的可憐蟲罷了。”
墨雨柔有些同情郁景州。
“那家伙,一遇到姜沫夭的事情就會失去理智,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再來打擾你的。”
傅裕笙拍著胸脯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