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的解釋并沒有讓郁景州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詆毀墨雨柔。
“是嗎,說不定她又想要玩什么花樣呢,當年,不就是她算計了梓琛,才讓沫夭傷心離開的嗎?”
“雨柔和梓琛早就沒事了,他們也早就離了婚,雨柔才不會做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的事。”
傅裕笙一直看不上姜沫夭,不僅僅是因為墨雨柔這一層關系,更重要的是他看不上姜沫夭的品性。
而這話一出,郁景州臉色一暗,語氣憤怒的質問道。
“傅裕笙,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想想一年前她都干了什么?”
“你……”
郁景州自知理虧,可他心里有姜沫夭,所以想要為她辯解,但她剛開口,一旁的駱明軒便站出來打圓場了。
“好了好了,怎么每次見面你們一個兩個都鬧個不停,現在墨雨柔不是去了英國了嗎,姜沫夭也和梓琛重新在一起了,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梓琛,你和沫夭吵架,是不是因為墨雨柔。”
郁景州看著蕭梓琛,追問道,在他心里,姜沫夭是那種善解人意,為愛癡迷的人,她的心里全都是蕭梓琛,所以一直很遷就蕭梓琛,除非蕭梓琛觸碰了姜沫夭的底線,而那道底線便是墨雨柔。
“喂,郁景州,你這又是什么意思,雨柔早就對蕭梓琛私心了,你別沒事找事。”
一旁的傅裕笙最煩的就是郁景州總喜歡帶上墨雨柔,只要聽到姜沫夭和蕭梓琛超別扭了,就覺得和墨雨柔有關。
郁景州并沒有搭理傅裕笙,而是看向了蕭梓琛,又問道。
“梓琛,你來回答。”
蕭梓琛也被郁景州激怒了,倒不是心虛,而是他覺得郁景州管的太多了。
“景州,這是我和沫沫的事情。”
“是,這是你們的私事,我無權過問,可你難道不知道沫夭為何會心有不安?還不是你給不了,那次婚禮沒有順利舉行,之后,你就沒有給過她任何的答復,是個女人都心里不踏實。”
“我會和她結婚,如果這樣能讓她安心,我會和她領證。”
蕭梓琛清冷的說道,絲毫沒有結婚的喜悅,好像是完成一場任務,而這樣得態度,更是激怒了郁景州。
“蕭梓琛,你這是什么態度,難道你……”
叮鈴鈴……
郁景州的話說到一半,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郁景州看了眼,隨即拿著手機走出了包廂。
“喂!”
“景州,你在哪兒?過來陪我,好不好。”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顯然是剛剛痛哭過一場。
郁景州一聽,眉心直皺。
“沫夭,你在哪兒?”
“我在你店里,你在嗎?陪我喝酒,好不好。”
來電的正是姜沫夭。
剛才蕭梓琛離開沒多久,姜沫夭越想越難過,便想要出來喝酒發泄一下。
此時的她正在另一個包廂喝酒,可她越喝,心情越難受,便想到了郁景州。
郁景州聽到回答,看了眼身后的包廂,遲疑了一下,隨即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