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軍看著玉佩思緒已久,后下定決心,忠君報國,“末將定不辱使命。”

  自當太宗皇帝將玉佩給他之時,他就明白這個人是忠義之士,忠于國,忠于國家。那在朝堂之日,便是如此,他的品階不高,卻敢于直面,已是難得。

  “武將軍莫要著急,還有一道圣旨。”葉嘉行從袖口拿出另一個藏著的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武夷山忠義之士,國之將領,朕之福,念其保佑大好河山,任勞任怨,今特封武夷山為大將軍,欽此。”

  恍惚之間,仿佛看見自己的家人在歡笑,武夷山將軍有些不敢置信,“將軍還不接旨!”

  “臣謝主隆!誓死保又國家。”武將軍激動的說。

  “對了,王爺,之前福王從找到末將,欲圖將末將為之聽任,可末將孤身一人,奈我不得,又想從我手中的兵權做文章,后來卻不了了之,王爺您......”武將軍是這兩年新任的將軍,而且還是太宗皇帝親自任職,自那之后都知道吳將軍是皇帝身邊的人,其他人想卻不敢做,一直到現在,太宗皇帝病危,那他這枚刀子,自有人想收入其手中。

  福王正是看中這一點,而武將軍又沒有什么牽掛,給名、利足矣。可真正做的時候,福王卻發現將軍之所以能被太宗皇帝親任,還真的有些本事,不為利所惑,不為名所圖,一時間,連福王都是很頭疼。

  不知聽信了誰的讒言,說:既然是獲得他手中的兵,那么這個將軍誰都可以來當,只要兵到手,萬事足以。

  當福王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之時,剛剛有了起色,去半道被人攔下,福王府的眾人一致認為是葉嘉行,可又想不通,葉嘉行與那武將軍有沒有任何瓜葛,或許葉嘉行也想拉攏那武將軍。

  若是被發現自己的計劃,日后的種種,都會被牽連,因此擱置了。

  而葉嘉行則是察覺福王府有了新的動作,具體目的尚不明確,但總不能讓其所得。后來才得知武將軍的事,這才想想真是幸運。

  他們的準備又多了一份保障。

  ——

  姜祁安與洛子川領著一隊騎兵,從古婁快馬加鞭直奔京都。

  ——

  距離趙子衿生產不到半個月,趙候府府上下既激動又憂愁,激動的是,侯府即將有新的生命,憂愁的是,府上姑爺不在,日后是什么個日子尚不明確。

  “青青可還要吃些?”懷孕這些月,趙子衿今還吃酸食,蔣嵐從世間搜羅來不少的酸食,什么酸梅子、酸棗等等都給她搬過來,解解饞。

  趙悠我說到:“嵐妹妹快別說了,她呀,都快要吃吐了。也不知肚子里的兒郎日后出來還吃不吃酸?”

  “好呀,悠姐姐,你取笑我。哼,我生氣了,我告訴你,我哄不好了。”趙子衿威脅到。

  趙悠我直接投降,“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

  聽著兩個人的貧嘴,日子很是美好。

  “這吃酸的,就已經是男孩嗎?”蔣嵐疑惑不解。

  “嗯,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六歲孩童都是這么說的,應該沒錯吧,反正也不差這幾天,我們也就知道了。”撿起桌上的酸杏自顧自的吃了起,然后又吐了出來,“這也太酸了吧?青青,你不生男兒,都難辭其咎。”

  趙悠我拍拍手里的杏渣渣,十分認同的說。

  “嫌酸你就別碰,我還要給我娃吃呢。”將那一大碟酸杏挪到自己面前。

  “喲,這還護上了。”不忘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肚子。

  趙子衿裝模作樣的對肚子里的孩子說:“你這大姨和你搶東西吃,出來了之后,多問她要些東西,娘給你講,她屋里的字畫可值錢了。”

  青天白日,在正主面前商量著如何如何,往后的打算都做好了準備,著實不把趙悠我放在眼里。

  蔣嵐咯咯的笑著,趙子衿看了一眼蔣嵐,轉身又對肚子里的孩子說:“這位是你姑姑,她更有錢,還有許多好吃的,你以后多去她那邊吃點甜食,改改你這噬酸的口味。”

  “你這倒好,孩子還沒出生,就為他做好打算了,我與悠我還沒準備呢?”

  趙子衿哼哼道:“不行哦,不然這孩子會記著的。”肚子里的孩子很爭氣的給了趙子衿肚子一腳,“看吧,他已經抗議了。”真是一對神氣的娘倆。

  “好好好,準備準備,到時候讓這小子抓周。”

  再后來,那都是后話了,瑞王之子周歲抓周,瑞王夫婦準備的很隆重,那孩子既沒有抓文房四寶,也沒有抓兵器甲胄,而是抓到了兩個人,一個是東輝國鶴鳴鼎鼎的攝政葉嘉行,一個是東輝國皇商之首蔣嵐。

  那一天,這個孩子抓到了世上絕無僅有的兩個人,拉著這兩個人的手,笑個不停。

  漆黑的夜,透露著詭異,就像身處黑暗之中,看不到光明,道路邊有一折盞盞燈籠,這邊是黑暗中一抹光亮,可突然一陣風吹沒了這盞光亮,那么就只剩下黑暗了。

  京城夜晚的上空,兩個人影在屋檐上快速移動,一個恍惚之間沒入了一座宅子里。

  “那老狐貍還是沒有露出尾巴,藏的可真緊!”說話的是柳老將軍的孫子—柳江澤。

  坐在主位的葉嘉行看著手中的地圖,對柳江澤說:“別急,越是到關鍵的時候,越是要謹慎,稍有不適,差之千里,這個道理他不會不懂,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比他們更有耐心,整個世界上我們都是主動者,局勢對他們越久越不利,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的尾巴再也藏不住。”

  柳江澤嘆氣,無精打采的坐在凳子上,“唉,也只能這樣了,我們都準備了這么久,又等了這么久,還要再等一下,那老狐貍可真能等的,等待真的很煩!”

  “我們的柳大少爺在煩什么?”

  推門進入的人,就是在夜間疾馳的兩個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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