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只剩下三人,墨鴉知道讓自己留下來是什么意思。

  墨鴉率先道出那日的情況,“三公子那日受傷之后,我叫弟兄們接著查,出發幾個小隊,都在榮城斷了線索,那些人不想讓我們查到京城里。”

  “于是,瑞王給了我一個辦法,反著查。”

  “反著查?”蔣嵐不解到。

  “對,反著查!我先是從斷了線索的榮城開始查,一步一步往下,正是我們查上來的地方,這么就像是一層一層,環環相扣。”

  “可這樣也就只是證明,我們查的方向不假,可是沒有什么進展。還是瑞王有辦法,他說,為何不從京城下手,以京城作為最后的地方往下去找?我一聽,著手讓下面的人去做了。”

  “猜猜看,都有誰?”墨鴉難得的賣起了官司。

  “福王世子?”若說與他們有嫌隙的人,蔣嵐第一時間能想到的便是姜暨白。

  “他只是個小角色,不敵他父親。”葉嘉行對于他們父子可謂是了解慎密。

  “還有蘇閣老。”墨鴉神秘兮兮的說到。

  蘇閣老,蔣嵐并不熟悉,也就知道他有一個不省心,遭人利用的孫女。

  墨鴉的話不會有假,葉嘉行皺緊了眉,他怎么也想不到,連蘇閣老也會參與其中。

  知道葉嘉行沉睡這幾日,許多事情都不知道,蔣嵐一連幾日心不在焉,這些事自然也無從得知。

  “蘇閣老有一孫女,名蘇寶兒,如今是福王府欽定的世子妃。就在不久之前,那姜暨白不想娶嵐姑娘的三妹妹為世子妃,福王迫于壓力求皇上改口。皇上怎會答應,不知怎么搭上蘇閣老這條大船,念蘇閣老有功,特此改了,蘇寶兒為世子妃,蔣望兒為側妃。”

  “這么不算什么秘密,京城都知道了。就是不知蘇閣老和福王之間達成了什么協議。”

  “幾天前,蘇閣老難得一見的上了朝,提出一系列問題、建議,其中就有,非科舉出身的官員,哎,說白了就不想讓三公子你呀繼續混跡朝堂。還有什么江湖廟堂不可什么什么,哦,不可混跡一攤。拐著彎的說,就差提你的名字了。”越說越氣,江湖人礙著你們什么了,整天憂心,又不會害你。

  “蘇閣老以才情橫溢,弟子無數名譽天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愿的。”蔣嵐早就聽說過蘇閣老的威名,按理說不應該會這么武斷,中間或許有隱情。

  葉嘉行也許蘇閣老打過幾次交道,也不認為蘇閣老會這樣做。

  “瑞王那邊可有什么收獲?”

  自從在山莊的福王府的舊事,姜祁安早早就上報太宗皇帝了。

  “就山莊那件事之后,又揪出福王不少尾巴,折斷了不少“好地方”,對了,在福王管轄的地方出了些問題,按理說福王封地物產豐富,可這兩天都在向京城買賣京城物價不低,不至于從京城買東西吧,這一買還真不少!”

  墨鴉一張嘴叭叭叭叭個不停,有的沒的只要是他覺得重要的都說了出來。

  敏銳的葉嘉行很快找出問題所在,一擊即中:“所以,你認為他們的地盤出了問題,或者他們在做準備!”這是最壞的打算,若是他們已經準備動手了,他這里可以說抵擋不住,以他目前的狀況。

  葉嘉行無聲無息的打在床上,木板制的床咯吱作響,這動作代表了他現在的心情。

  從京城買東西,蔣嵐似乎想到了什么問墨鴉:“墨鴉大哥,他們都買了些什么?”

  墨鴉被蔣嵐這一問有些愣住了,嗯?自己沒說嗎?哦,好像沒說,假裝沒發生什么,回到蔣嵐道問題:“糧食、衣服、就連農耕......這些,他們都是偷偷買,先前不在京城,附近幾個城池供不上,這才到京城來的。嵐姑娘是發現了什么嗎?”

  她何止是發現了什么,可以說這事她最有發言權了。

  “他們可有偷偷買些玉米棒、玉米桿、一些動物的吃食?”回憶她當時的說法回到。

  墨鴉驚嘆:“嵐姑娘,你怎么知道,這些他們做的很隱秘,若不是山路危險,導致他們翻車,出了人命,我們也不會知道,你怎么會......”被驚到的墨鴉詢問到。

  這事蔣嵐也不好意思,怎么說呢,這事也有她的一筆,“若是沒錯,墨鴉大哥你說的那些應該是我讓人將那地方的物產、糧食收購的,沒想到他們動作這么快。”

  再一次被驚到的墨鴉這次說不出話來了,富豪竟在自己身邊!

  “你們不信嗎?”蔣嵐問,她也不想這樣說的,可她面前的兩人有些接受不了的樣子。

  “我信!”

  蔣嵐笑著看向葉嘉行,葉嘉行回她一個信任的眼神。

  這邊的墨鴉遲遲不能接受就差脫口而出”你信,我不相信吶”。

  若不是福王世子惹到蔣嵐她了,她也不會出次計劃,未來或許會虧本呢。

  這樣一來,就等墨鴉調查清楚,確認福王收購的物品是否是蔣嵐的目標,一切就可迎刃而解了,起碼不必擔心福王府提前行動了。

  “臭小子,藥來了!”人未到,喜悅的聲音傳至耳邊。

  聽到藥來了,葉嘉行不自覺的鄒起眉頭。

  鬼醫朝不夕將冷涼的藥端給蔣嵐,示意她喂藥葉嘉行。

  葉嘉行雙手有沒有殘廢,難道自己不能喝嗎?

  她將手中的藥遞至葉嘉行手邊,卻遲遲不見他來接,正當蔣嵐郁悶之際。

  朝不夕用在無比滑稽的神情、動作上演著一出戲,在朝不夕竭盡全力的表演下和臭臉的葉嘉行,聰明的蔣嵐曉得了整個事情。

  轉身回給朝不夕一個滿意的微笑,朝不夕心里坦然,瀟灑離去。

  手中的藥成了燙手的山芋,丟是肯定不能丟的,只好讓某人喝下去了。

  假裝沒看到葉嘉行的樣子,哄著他喝藥:“玄英,該喝藥了!啊,張嘴,喝藥了!”語氣極其寵溺,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阿嵐~”

  “你在撒嬌嗎?”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新奇,這樣說葉嘉行不曾見過,那感覺,真好,好想欺負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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