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倒是沒有對南響的身份意外,反倒問著,“那什么二皇子,這么快就招了?”

  “對,招了。”洪疆補了一句,“招了個干凈。”

  秦封漫不經心的呢喃,“這才哪到哪……就這點骨氣,跟我叫板。他人呢?”

  “還在刑房里。”

  秦封吩咐下去,“帶過來我看看,咱們二殿下還想做什么。”

  洪疆言歸正傳,“所以南響他得好好處理。”

  秦封淡淡道,“留著。”

  洪疆以為自己聽錯了,“啥玩意?”

  “他南響既知東朝北部邊防,知道的如此熟悉,恐怕來頭不小,留著好讓他自己慢慢抖出來他背后的幫手。”

  “況且他明知蘇幼虞是誰,還跟我裝,戲都演到這了,停了不覺得可惜嗎?”秦封話語中帶著玩味,“不陪他演下去,難為他苦苦編出來的謊話。”

  再者……

  他的小虞兒可養在南響府上,殺了她前夫,可別把虞兒嚇著。

  虞兒忘了之前的事,好在現在她不排斥他,眼下是他重塑形象的關鍵時候,別讓她以為她下一任夫君是個滿手鮮血的劊子手。

  雖然他本來就是。

  旁邊下人想起來什么,低聲稟報著,“陛下,南幕府院子里前兩日出了點事,南響姬妾有個婢女死了。”

  “姬妾婢女死了,還要告訴我嗎?”秦封把玩著手里的紅色批印。

  “那姬妾非說,是蘇幼虞差人害死的,在府中大鬧了一場。”

  秦封翻著手里的卷宗,隨口道,“我虞兒那么單純善良,連只蚊子都拍不死,豈容她胡說八道。”

  洪疆:“……”

  要不是見識過蘇幼虞的手段,他差點就信了秦封的鬼話。

  “南大人也在場,他大罵了那姬妾一頓……”

  下人小心翼翼的把南響如何維護蘇幼虞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講述給秦封聽。

  秦封手里的紅色批印轉著轉著停了一下,臉上閑散的笑容收了收,他指尖輕搓了搓,“這個南響倒是真的對虞兒挺好。”

  秦封扯了扯唇角,很違心的說了句,“那我倒是放心,她這兩年應該少受欺負。”

  這話說得有點苦味,連洪疆都聽得出來。

  外面從刑房里被推出來的公孫弈恰好也聽到這么一句,行刑侍衛把公孫弈推進來,“陛下。”

  秦封抬手,示意侍衛下去,很虛偽的說了句,“二殿下受苦了。”

  公孫弈還梗著脖子,“不苦,哪里有秦封你心里苦。”

  秦封笑了,“嘴巴還挺硬。”

  公孫弈不服氣的深吸了一口氣,張了張嘴,沒再敢刺激秦封,“秦封,我還挺好奇的,你怎么不難過?”

  “我要怎么難過?”秦封問他。

  公孫弈欲言又止,話說得委婉了點,可還是帶了怨氣,“難道不是你秦封為了一個女人,連我北蚩國都滅了嗎?”

  “你甘心她忘了你,然后嫁給別人?你不應該傷心欲絕、痛哭流涕,殺了南響再把蘇幼虞關起來,質問她為什么忘了,為什么嫁給別人嗎?”

  秦封晦暗的眸子看了他很久。

  公孫弈似乎想要從秦封眼底看到些破綻,可是沒有,他似乎懂了為什么所有人想要制衡秦封會先拿蘇幼虞下手。

  那才是他唯一的破綻。

  公孫弈扯了扯唇角,“可我覺得你好像無所謂,她喜歡上別人你不在乎?”

  “不在乎?”秦封笑了,玩味的咀嚼了一會兒這三個字,眉眼以可見的速度涼了下來。

  眼底染上了些許紅血絲,看著有點駭人。

  “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你北蚩無端入侵我朝,意圖滅國這是你們自找的。”秦封迎上公孫弈的視線,“自始至終,只不過是蘇幼虞替軍民反抗,我替她反抗罷了。”

  “這個小姑娘深明大義,永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論起來,我才是那個自私自利的人。自私到只想助她所愿,成她所想。”

  “第二個問題,既然你們都知道蘇幼虞對我來說很重要,都知道我是因為她,一路北上打進你們王宮,所以拿她來威脅我,刺激我、打壓我。”

  “可你也應該知道,蘇幼虞自刎并不是為了看我傷心欲絕、自暴自棄,更不是為了看到我如今坐擁一切卻拿她受過的傷害,來質問她折磨她。”

  “有人對她好,這是她應得的,我難道要說不允許,要說這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對她好嗎?”

  秦封眼底猩紅氣越來越重,“第三個問題,我承認我當然不甘心,我當然很在乎,當然很生氣。”

  “但我自以為,沒有人比我更懂她喜歡什么,怎么讓她開心。她忘了我又怎么樣,記憶能捆住的只有過去,而我要給她的是未來。有什么必要她一定要記得過去才會喜歡我?”

  “我沒有糾結過她失憶,因為我秦封還沒有差勁到,給不了更好的未來,必須用回憶留住一個人!”

  “過去她沒少因為我受委屈,忘了就忘了。”

  秦封盯著公孫弈,“另外我告訴你,她是可以輕而易舉牽動我的情緒,但是不意味著,其他人可以拿她來牽動我的情緒!”

  公孫弈一字一句聽著秦封的話,半晌沒有再說出什么話來,直到他被推出房門,看見素白偷偷站在門外不遠處。

  素白的自尊心一向是很強,她隔了一段距離遠遠地看著秦封,轉而想到自己做了公孫弈兩年的暖床奴,現在連站在秦封面前的勇氣都沒了。

  素白看見公孫弈出來才收了視線,“你還好嗎?”

  公孫弈一言不發,從素白眼底捕捉到了些許落寞,他能感覺到素白這話問得敷衍和多余。

  她這會兒心思明顯不在他身上,公孫弈也沒自討沒趣的回話。

  侍衛看見素白,欲言又止,把公孫弈交給她。

  等離開屋子,走出一段距離,他們才悄悄問,“你不跟我們回去嗎?”

  “我……”素白抿了抿唇,“我就不回去了吧,我在這里挺好的。”

  她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公孫弈雖然心眼不多,但難免會有報復心,我也算是熟悉他,我看著他最合適。”

  素白聲音略低,“還請……還請陛下放心,這一塊交給我就好。”

  侍衛他們問了這話不止一次,每次素白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那有事跟我們聯系。”

  素白看著他們離開,心下微沉,她回到房間看到公孫弈轉著桌上的藥碗。

  冷不防的問她,“那個秦封你認識啊?”

  素白心下一緊,“從前在東朝聽說過,秦王殿下,這幾日也才見過幾次。”

  公孫弈抬頭看著素白的眼睛,“你好像有點喜歡他?”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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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