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都跟著晃了晃,旁邊的床幔散了下來。

  蘇幼虞被他拎到足以和他平視的高度,雙腳沾不到地,渾身上下的支點只有后面床架和身前的人,不得不抓緊他的肩臂。

  秦封指腹廝磨著她的臉頰,像是從牢籠之中放出來的猛獸撥弄著自己的獵物,“不都說了讓你先離我遠點?”

  “誰告訴你我這么好哄了?”

  “誰教你親人就這么碰一下?”

  蘇幼虞被他接連的問題問得不知道該回哪個,只回了一句,“我就不想離你遠……嗚!”

  一陣窸窸窣窣,吱吱呀呀的聲響。

  藕荷色的裙擺環在玄色長袍上。

  秦封氣息亂得不行,手掌從她手臂落至腰側,握住小腿,三兩下弄掉了她的鞋襪。

  她只覺得足尖發涼,下意識的緊張。

  蘇幼虞有些招架不住,氣短又暈眩,錘打著他的肩膀得空分開之后忙道,“你讓我喘口……!”

  掙扎無果。

  秦封只攬著她的腰,離開了床架,把人放到榻上。

  蘇幼虞遠遠的看見秦封把自己的鞋襪放在離床榻最遠的位置,根本哪里也去不了。

  崽崽探頭探腦的看過去,接著被秦封趕出了閣樓,下了個命令,“下去自己玩。”

  隨后“砰”的一聲閣樓門關上。

  崽崽在外面轉了一圈,嚶嚶了一陣也不管用,伸了伸脖子,從門縫里看到床幔紗帳全部被放了下來。

  什么都看不到。

  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見不得虎的事。

  蘇幼虞突然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趁著秦封還沒回來,剛想跳下床去找鞋,就被攔腰懸空抱著重新塞回了床里。

  “秦封你好了吧,我們不然還是先吃飯。”蘇幼虞扶著他的手臂準備往下跑。

  四周被床幔圍擋住。

  秦封抓著她的手,“不是告訴過你了,我不好哄。”

  蘇幼虞掌心異樣。

  她一瞬間不會說話了愣在原地,怔怔的看著他。

  身前所有的光線都被秦封的身形遮擋住,他整個人都不太正常,像是病重之人渴求良藥,“怕了?”

  他扣住她脖頸,每一寸吐息都落在她頸間,“偏要惹來我。”

  “惹了還一副可憐相。”

  秦封把玩著她纖細如玉的手指,“虞兒再可憐點,哭出來我就放過你。”

  蘇幼虞呼吸亂了節拍,視線無處安放,扶在他肩頭,“你騙我。”

  “試試看?”

  “不試。”

  秦封沉吟,“那看來虞兒不想被放過。”

  “秦封……”蘇幼虞喊著他的名字,說不上是迎合默許,更像是粘性依賴。

  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瘋狂的燃燒起來,像是曾經叫囂已久的猛獸,被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打開了牢籠。

  放出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的肆虐狂放。

  秦封扣緊她的手指,“叫我。”

  “秦封……”

  秦封抵在她耳邊,聲音顯露出極少見的痛苦嘶啞,“我好像生病了。”

  “虞兒救救我好不好?”

  蘇幼虞頭埋進他頸窩,“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幼虞叫他的名字叫得口干舌燥,偏偏他不歇,她也歇不下來。

  等到吃飯的時候,蘇幼虞只看著外面連燭火都滅了大半。

  晚膳吃成了夜宵。

  崽崽好容易得空進來吃飯的時候,就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蘇幼虞渾身上下哪哪都好,就是手腕酸得根本握不住東西,拿著筷子的手抖了又抖,夾一塊丸子,夾得筷子都掉了進去。

  氣得她跺了下腳。

  秦封望著她的反應,眉眼間染了些笑意,給她換了把勺子,“想吃什么?”

  “那個丸子。”蘇幼虞回話的時候顯得有點哀怨可憐,像是餓狠了,卻吃不到東西的小孩子。

  秦封便把丸子都堆進了她的碗里,“要不要喂?”

  “不要。”蘇幼虞很自力更生的換了一只手拿勺子。

  秦封看著她,斟酌片刻,“那下次換個地方,怎么也得讓你好好吃飯。”

  蘇幼虞僵硬的抬眼。

  她不等問,恰好看到秦封面前放著一條魚。

  秦封很有耐心的把面前魚兒的刺一點一點挑出來,仔細到幾乎一絲魚肉都不肯放過。

  蘇幼虞握了握筷子,恍惚中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條魚能從秦封手里逃出去。

  似乎是注意到了蘇幼虞的視線,秦封動作微停,手里的筷子輕輕戳了戳盤子里的魚兒,“怎么了?”

  蘇幼虞遲疑著問,“這么好吃嗎?不會膩?”

  秦封條件反射的啞聲回問,“你說誰?”

  話落,就又是一片詭異的沉默。

  秦封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什么,卻也絲毫不避諱,月色之下中視線是不加掩飾的直白。

  蘇幼虞心口一跳,避開了他的眼神,“我就多余問你這句。”

  秦封眸色暗沉,沒繼續說。

  今晚的事對于她一個閨秀來說,本就是出格。

  可憐小虞兒不沾陽春水的纖指受盡折磨。

  蘇幼虞畢竟是現代開放思想,沒那么多條條框框,只覺得男人好難哄啊,怎么會這么難。

  蘇幼虞愁眉苦臉的歇了兩天手。

  隔日秦封剛剛回天冥宗,就見恒王火急火燎的來找他。

  恒王忙伸手遞給了秦封一卷情報,“你快瞧瞧,晉王是不是當真是想要逼宮篡位?!連日來,我在京城外的眼線都看到了一批假裝難民的青年!”

  “青年?”秦封打開情報卷。

  恒王點頭,“京城外不遠的燕城、建寧還有不少地方聚集了一片江南來的難民,但是都是青年樣貌,身材魁梧,并且行為舉止看起來像是訓練有素的兵。”

  恒王眉頭擰緊,“晉王下江南了那么長時間,我懷疑這是晉王安排的,還說什么九月初九重陽夜宴是個好日子,一直在借口打聽京中有沒有活動。”

  “問京中官兵巡視,民間習俗,問我父皇會不會出游?是不是太奇怪了。”恒王佯裝著擔心,但是心里都快樂開了花。

  晉王那等身份眼下看到了希望,一時激動犯了糊涂密謀逼宮,那簡直是老天爺都在幫他。

  只要晉王動手,那他就可以帶兵直接鏟除晉王,給晉王一個犯上作亂不忠不孝的罪名,那晉王這輩子都和皇位無緣!

  那他全部的敵人就只剩下了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

  眼下皇帝為了容貴妃孩子能順利出世,不僅嚴加防守還不允許任何人探視,他們倒是想下手但是全然沒有機會,等著他母親趁這次大亂動手,那孩子怎么可能還活得下來!

  真是絕妙的機會!

  秦封揚眉點頭,“是奇怪,殿下莫急,等我去好好調查一番。”

  “好!勞煩秦大人!”恒王假仁假義的一副擔心面孔,“若是這樣,那本王是務必不能顧忌手足之情,畢竟父皇和王朝的安危更加重要。”

  秦封跟著道,“殿下大義,臣等必盡心盡力協助殿下保護我朝安危。”

  恒王暗自思忖著,眼下晉王身邊幫手越來越多,他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不能貿然和皇帝說,晉王意圖不軌。

  如果被晉王反將一軍就壞了。

  倒不如他來一個將計就計。

  恒王焦急的等了幾天消息,秦封就派人來傳話,卻有不少青壯年流民經常出沒在城中布防的位置,并在一些民房里面發現了一批軍械和黃金,整個城里私藏的軍械和黃金加起來,數量龐大。

  經過喬裝探訪,懷疑是重陽晚宴當晚有所行動。

  恒王大喜,立馬下令在重陽晚宴前后幾日,悄悄的埋伏在那些可疑的地方,如果晉王的人有動作,立馬當場打下!

  如果沒有,那就嚴加防守即可。

  這樣一來,晉王動手,那他就贏了,晉王沒動手,那他也沒損失什么。

  重陽晚宴當日,宮門大開,蘇幼虞站在閣樓上遠遠望見文武百官朝臣接連進宮赴宴。

  歷來民間和宮中重陽節都是大辦,這次又多了個給西丹王送行的由頭,皇帝費盡心思的想要給西丹王展示東朝盛典恢弘場景。

  借此拉回來點圍獵鬧山匪的顏面。

  轎攆停在了臨輝閣院外,蘇幼虞下樓,尉遲衍走進臨輝閣。

  進門看見蘇幼虞盛裝站在門口迎他,頓時心情大好,“你可想清楚了,明日隨本王走?”

  蘇幼虞恭恭敬敬的行禮,“承蒙王上厚愛,臣女想清楚了。”

  尉遲衍大笑著上前,腳步有些急切,“便是要準備明日啟程,那今晚我隨你一并回家看一眼,但是時間緊張不能久留。”

  他話語間暗示意味頗重,“然后我們一起回本王的住處,好好收拾一下?”

  這話說的不像是收拾東西。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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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