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老大的男子,此時心中癢癢的看著許柒玥。
雖說身材是瘦小了些,但是那樣貌卻是一等一的好。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有一股很吸引他的氣質。
他搓搓著手,笑得極為淫邪。
“走,兄弟們,今兒個就讓我們好好的爽上一把。”
“爽完了,再去找糧食。”
其他小弟“嗚呼”高歡幾聲,便興奮的往許柒玥等人身邊走著過去。
只是正處于興奮之中的他們,并沒有發現有一股像獵鷹一般的眼神正盯著他們。
蕭北寒把酒瓶子直接扔到了周承海的懷里,說道:“先幫我保管著,我去去就來。”
周承海隨著蕭北寒的身影看了過去,見到那幾個男子,心想:你們是多倒霉,竟然碰上那活閻王正在氣悶的時候。
剛才在喝酒的時候,周承海便發現蕭北寒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心中有事。
只是他并不方便問,只是安靜的陪著,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現在撞上來幾個居心不良的愣頭青,估計已經被蕭北寒視作是出氣的對象了。
他心中默默的為幾人點上了幾根蠟燭。
許柒玥剛發現后面的那幾個男子,便同時發現蕭北寒已經往這邊飛奔過來。
于是她選擇不動聲色。
“小娘子,忙什么呢?要不要哥哥們幫忙呀。”
剛才最是活躍的,帶著兩撇胡子的男子說著便向陳茹茹跑了過來。
這是他一早就看上的。
他最是喜歡豐潤的女子了。
只是還沒有靠近,便已經被飛身過來的蕭北寒一腳便踢飛。
同時掛在了旁邊的那棵枯樹上面,雙腳雙手一甩一甩的。
一口濃血直接就從他的口中落了下來,拉成一條直線,掉落到地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那幾個男子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待反應過來的時候,被踢的人已經像肉干一樣,被掛在了樹干上。
“你是誰?竟然多管閑事?不知道老子是誰嗎?”
被叫老大的人,此時見到蕭北寒只有一人,便把那慫下去的膽子,重新鼓了起來。
他們可是有十個人呢,就算掛掉了一個,那又怎么樣,不是還有九人嗎?
“識相的就乖乖滾到一邊去,等老子爽夠了,或許會大發善心,分一個給你!”
哦呵!
一旁直接坐在草地上,手指玩著草的許柒玥,心里只想:有人要玩完了。
沈寧她們剛開始也很擔心,但是見到許柒玥如此淡定的坐在一邊,還饒有興趣的,就像看戲一般。
她們也學著她一樣,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同樣玩著野草,齊刷刷的看著那幾個要倒霉的男子。
小浩凌還撐起了自己的下巴,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有人要倒霉了,是吧!”
所有女眷又看向了身旁的這個小豆丁。
不得不說,真相了呀。
那幾個活膩歪的人要倒霉了。
剩下的幾個男子,見到這些被自己視為囊中之物的女子。
此時竟然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臉上頓時就耷拉下來。
被叫做老大的男子,舉起手來,一揮手,大喊著:“給我上,揍死這小子,別以為長得高就了不起了呀。”
其他人早就要忍不住了。
握握拳,伸伸腿,彎彎腰,是不是真功夫不知道,但是表面功夫得做足了。
蕭北寒一直冷著臉挽著手,看著耍猴一般的他們,貌似能給家人們帶去一點歡樂。
看,他的夫人許柒玥就一直在笑著。
于是他又耐下心,再等一等。
那幾人見到蕭北寒一點都沒害怕的意思。
也就急上了。
“干什么,趕緊沖上去呀。”
老大一出口,小弟不敢不從,于是深呼一口氣,就往蕭北寒身邊沖了過來,準備圍他一個水泄不通。
蕭北寒眼眸一抬,大手一出,長腿一挪。
“蹭蹭蹭……”
圍上來的人,就像是下餃子一般,全部都被踢上那棵干枯的樹枝上面。
就是那本就不怎么熬得住的樹枝,現在已經搖搖欲墜。
第一個被踢上去的那個,又被壓出了一口濃血,眼睛都要翻白了。
這到底是什么愛好呀。
疊羅漢嗎?
許柒玥眨巴著眼睛,再一看那還在不停搖晃的樹枝,忍不住“噗咯”一聲笑出聲來。
緊接著就是她那爽朗的哈哈哈大笑。
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流放以來,笑得最為開懷的一次。
那幾人還在嗷嗷的叫喊著掙扎著,想從這夾住自己的樹枝上面下來。
疊羅漢中最下面的人已經快被壓過氣了。
最后那棵枯樹終究承受不住壓力,無力的搖了一會之后,連根拔起的倒在了地上。
又傳來了一陣陣“嗷嗷,呀呀呀,嗚嗚嗚……”的大喊之聲。
樹枝上面的人掉落了一地。
捂著自己被踢疼的胸口,一臉的哀怨。
許柒玥看著,更想笑了,這哀怨又是什么鬼表情?
真是欠揍。
“你們到底是人還是鬼?”那所謂的老大已經快要嚇傻了,這是哪里來的變態。
他們只是想好好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而已。
竟然是被人當做玩物一樣,掛在樹上就不說了。
現在還被那么多的女子嘲笑。
真的不想活了呀。
蕭北寒慢悠悠的走了過去,眼神狠厲,把這些之前還神氣的人,嚇得其中一人直接尿了褲子。
草地上面傳來了一股尿臊的味道。
女眷們對視了一下,這雖然有些囧,但是還是忍不住想笑。
于是現場又是一陣陣的笑聲響了起來。
蕭北寒本是有些郁悶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是許柒玥特意而為之。
她一早便發現蕭北寒昨晚從那莊子回來之后,心情便有些不好。
其中原因她并不知道,但是她想他開心。
那幾個被揍得屁滾尿流的人,終是反應過來,自己碰到了硬茬。
全都跪到一邊去,不停的求饒。
“對不住,大俠,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被稱為老大的人,不停的磕著頭,眼神充滿了恐懼。
他不過就是起了色心而已,用得著如此折磨于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