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燭臺就是慶王呈上的,雖然這里面疑惑點點,慶王要害死新帝也不用這么明目張膽吧,這也太目中無人了。、
所以這里面疑點重重,錦衣衛與大理寺的人也只能先把慶王關押了。
........
今日本來是新帝的登基大典,卻讓新帝連命都沒了。
可謂的讓人唏噓不已。
午時末,太上皇醒。
“快去把調查的錦衣衛與大理寺的人叫來。”
太上皇心力交瘁,這事兒他心中早有猜測,但是沒想到兩個孽子敢殺害兄長,下一個是不是就是他?
很快錦衣衛與大理寺的人就來了。
太上皇是秘密宣招。
“參見太上皇。”
“不必多禮,快說說到到底怎么回事。”、
兩人把查到的事情一說。
“他們倒是好計謀,你們多派人密切關注慶王的一舉一動,不準任何人探視,還有慶王吃的飯食與衣裳全部仔細檢查,就怕他們兩個狗急跳墻,到時候讓慶王來個畏罪自殺,那可就不妙了。”
太上皇這么一說。
錦衣衛的人與大理寺的人面面相覷。
這是太上皇知道點什么?
“你們順著武王與涌王兩個人身上查,這還要我教你們嗎?”太上皇生氣的說。
“微臣知錯,立馬去查。”錦衣衛與大理寺的人異口同聲說。
一個去查涌王,一個去查武王。
兩邊分頭合作,倒是很快就找到了蛛絲馬跡。
等第二日,欽天監傳出消息,新帝需要停靈七日后下葬。
而與此同時錦衣衛與大理寺的人也已經來太上皇這里稟報最新情況。
“你們查的可準確?證據確鑿?”太上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太上皇,我們都已經查證過了,雖然下毒的太監已經被對方處理了,但是我們還是找到了線索,證明新帝甍世就是武王所為。
涌王只是在燭臺上做了手腳,武王也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竟然將計就計,直接在燭臺上動了手腳,至于慶王會沒事完全是運氣好,沒碰到擦了毒的燭座。’大理寺的人解釋。
“事情就是這樣,武王與涌王設計的世連環計。”錦衣衛汗顏。
沒想到這些王爺為了這個皇位真的世什么都不顧啊。
親情可以不要,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孽子,孽子啊,你們即刻把武王與涌王抓起來,他們的封底府宅也立馬抄家,金銀錢財全部收繳國庫。
還有若是敢有人為他們兩人鳴不平的,全部抓起來等候發落。保護好慶王。”老皇帝這會兒總算世想起他還有個老四兒子在天牢啊。
“微臣領命。”兩人雙雙推出去之后就立馬去抄家,抓人了。
只不過這時候的太上皇又重新擬了一份圣旨,那就是讓慶王登基為下一代的新帝。
他只有明日的活頭了。
太上皇現在都有點動作遲緩。
好不容易蓋了章之后,傳招了國師趙城、承德將軍與丞相。
“太上皇萬歲。”三人跪地磕頭。
‘起來吧。’太上皇已經起不來了,寫完圣旨之后他就直接躺在床上。
最起碼這寢殿中的人還是忠心與他的。
“這是繼位圣旨,你們務必要好好輔佐姬慶,武王與涌王竟敢弒兄,他們就不配為帝,更不配為皇家子孫,若是他們兩人........”
太上皇說完這里氣息有點喘。
暫停了一下之后又說:“他們兩人若敢起兵造反,你們一定要助新帝一臂之力,算是我拜托你們了。”太上皇說完蒼老的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微臣惶恐!”三人異口同聲,感覺太上皇說的是遺言。
“按著我說的辦就行,我時日不多,能為他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這些年是我這個父皇愧對他,只希望以后他能好好。”太上皇說完就閉上眼睛,累的。
說了這么多,他已經精疲力竭。
“太上皇,你這是?”國師趙城疑惑。
“太上皇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們再從長計議啊。”
“我時日無多,你們不必說了,國不可一日為君,等這件事情平息之后你們就拿圣旨出來吧。”太上皇說。
“微臣遵命。”國師直接接過圣旨。
宰相眼中暗含鋒芒。
很快三人就退出去了,在外面他們可是一點關于這事情都不敢討論,就怕隔墻有耳。
只是三人面面相覷一眼之后就分開回家。
國師趙城覺得這就是燙手的山芋啊,只希望宰相與將軍是可信之人。
........
之后便是慶王被放出來,雖然狼狽了幾日,但是能重建光明,他還是慶幸的。
只不過一出來就被太上皇召見。
“慶兒,你可在?”上皇穢濁的眼睛已經看不太清楚眼前的人了.
但是輪廓依稀就是姬慶,這就是他一生追求長生的后果,臨到死了,眼睛看不見了,全身泛黑,耳朵也不好使了,雖然之前一直都有這種情況,但是沒現在嚴重。
果然是人之將死,油盡燈枯之招。
“父皇,我在,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啊。”慶王這時候看見老皇帝那是真的頗為感動。
雖然他知道父皇把他關進天牢也有利用他的成分在,但是也在變相的保護他。
這會兒看著他父皇一副快要死的樣子,慶王忍不住落淚。
以前所有對他的壞好像都可以不計較了嗎,畢竟他是那么渴望父愛,平常百姓輕易能得到了,可他卻永遠得不到。
他也恨老天不公,為什么要讓他出生在皇家。
可是出生不是他能決定的。
“我已經不行了,我傳你來是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要小心你兄長下死手,若是得知你即將繼位.
他們肯定要對你下手的,你與承德將軍一起,若是他們敢造反,你就不用顧及兄弟情誼了,要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太上皇說完這個就咳嗽,然后咳血了。
本來驚訝呆了的慶王看見他父皇咳血,立馬哭了,他沒有想到父皇竟然會把皇位傳給他,這不是一份美差,恰恰相反,這是束縛。
“快宣御醫。”慶王反應過來大喊。
“父皇,你怎么樣?你吐血了?”慶王從來不知道他父皇的身體已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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