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生氣地說,“以前的事暫且不說了,如果以后你再發生這種情況,那怎么辦?”

  楚景深挑眉,當場給了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如果再有的話,你們想做什么我都答應,現在我就可以寫保證書。”

  葉鳴嘟囔了一聲,“保證書那玩意兒有什么用,還不如到時候我直接把你揍趴。”

  葉清玲聽到這話表情裂開了,她覺得葉鳴是在找死。

  就楚景深那身手,只怕十個葉鳴都不是他的對手。

  顯然這會兒腦子很亂的葉鳴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甚至還覺得自己的建議很好。

  葉敘在旁邊都有些同情起來,只不過見葉鳴高興,到嘴的話吞了下去。

  葉清玲這時候才解釋,說,“以前那些事楚景深已經跟我道過歉了,而且也解決了婆媳矛盾。”“至于外人的八卦,我們也沒有必要在意,不過,四哥,你怎么會聽到這些?”

  葉鳴瞬間神經繃緊,他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沒……沒什么,我就是聽三哥說的。”

  葉敘在旁邊拆臺,“三哥都沒有在首都生活多久,怎么會聽到這些閑言碎語,而且,這些話肯定是大院里才傳得出來,其他人又不認識小妹跟楚景深。”

  葉鳴打定主意了不承認,他肯定不能說出事實,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葉清玲了。

  “沒有,我就是隨意聽見的,你們也知道我喜歡擺攤,有些時候遇到了客人,就聽到一耳朵。”

  這個解釋比他之前說的還離譜,一聽就是假的。

  葉敘下意識看向葉清玲。

  葉清玲卻因為葉鳴慌張又真誠的眼睛而笑了起來。

  葉鳴是不是真心的,她自己感受就能知道了,至于之前他跟顧月音來往,那不正說明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才會那么護短。

  何況他也沒有傷害到自己,沒必要計較,他以前對誰好了。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我跟楚景深的事你們可以告訴家里人,不過我們暫時沒有準備結婚的打算,所以讓爸媽不用著急。”

  旁邊楚景深聽到這話,目光肉眼可見的黯淡了下來。

  但他沒有繼續開口,說什么甜言蜜語,只是默默守候在旁邊,確保葉清玲想看見他的時候,他一定在。

  沒一會兒,葉清玲就坐上了汽車。

  葉鳴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忍不住給自己甩了一巴掌,他覺得自己應該反思一下了,就算是護短也應該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葉清玲這邊坐在汽車上,伸手抓住了楚景深的手,楚景深回握并看了過去。

  葉清玲低聲詢問他,“不開心了嗎?”

  楚景深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把她拉了過去,抱在懷里,靜靜感受她的存在,然后低低地說了一句,“沒有,我很開心。”

  葉清玲見他情緒恢復過來,松了一口氣。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剛剛會說出那句話。

  不結婚確實是她的真實心理想法,何況愛情里也要真誠才能維持住感情。

  說出這句話她并不后悔,只是在楚景深因此而情緒低落時,不由自主的有些心軟,下意識就開口哄他了。

  這會兒見他沒有受到影響,她的心情也跟著放松下來。

  她知道自己不想破壞現在兩人之間的氛圍和相處方式,也許這就是她不想結婚的原因。

  她害怕結婚后會破壞兩人的感情,就叫她膽小鬼吧。

  楚景深送她回到外面的樓房里休息了一個小時后再把她送回了軍區醫院。

  葉清玲雖然很想下午請假陪他,但總不能因她一個人就晾著所有的學生,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楚景深很快就接到一個部隊里的電話,讓他回去繼續完成演練任務,準確說是表彰大會。

  好在表彰大會舉行的地點離首都并不遠,他一來一回,差不多也就三個多小時,這么一算,等他參加完大會回來差不多就晚上六七點了,正好可以陪清玲吃晚飯。

  他在離開前就跟葉清玲約好了。

  葉清玲整個下午都很有精神,講授課程的時候基本上都有問必答,至于就導致了原本六點半就可以下課離開,因為學生們而延到了七點鐘,這個時候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了。

  恰好大哥大響了,她連忙接起來,果然是楚景深打來的,“我在外面,清玲你好了嗎?”

  楚景深詢問。

  葉清玲不由自主淺笑著正要回答,結果面前就來了幾個學生,她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只好開口讓楚景深主動過來。

  楚景深走進教室的時候,發現講臺上去,葉清玲被圍成一團。

  他忍不住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就這么含笑地看著她。

  殊不知,其他的一些還沒有離開的學生已經注意到他了。

  雖然楚景深故意把胡須留了出來,但他的樣貌還是很出眾,吸引了很多目光。

  甚至有人對他指指點點,

  “快看啊,那是誰?”

  “好俊啊,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是個軍人,也許是過來找老師看病的。”

  “不然我們過去問問看唄。”

  “難道你們想找對象了?”

  “倒也不是,主要是想順便問問對方是不是過來看病的,如果是的話,我們還可以先給他看一下,順便檢驗一下最近的學習成果。”

  不提其他人信不信,這話倒是吸引了不少學生的共鳴。

  下一秒,好幾個學生就圍住了楚景深。

  領頭的女學生主動問,“同志,你是過來看病的嗎?”

  楚景深收回視線,淡漠地看著她,果斷跟她們保持距離,看女同志的眼神都帶著警惕,他實在是不想跟任何女同志有超過工作以外的接觸。

  “我有對象了,不是來看病的。”他一口氣回答了兩個問題。

  幾個學生表情瞬間微妙起來,其中一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還沒見過你這樣說話直白的,不過你放心,我們并不是想冒犯你,只是想問你愿不愿意讓我們把脈。”

  原本就只是欣賞他的女學生自然都收回了目光,只剩下學習精神了。

  “可以把脈,不過要隔著衣服。”楚景深提出要求,其實就是在變相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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