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就是,必須做手術,控制住他大出血,不然再好的中藥也不能立即就回他的命。”

  “早知道是這情況,這人也不說一聲,還在旁邊跟他的妻子吵架,吵得面紅耳赤的,情緒一激動,激素分泌異常,導致了大出血……”

  “好,我明白了。”葉清玲知道胡洪今能夠處理到這里,已經很不錯了,他學的中醫其實也涉及到一些外科,跟西醫有些殊途同歸,但又不也一樣,就像古代中醫早就出現了縫合術一樣。

  胡洪今看葉清玲接手了,他松了一口氣,顫抖著手退下去。

  他也不傻,要是這個病人就這么死了,外面的人肯定一直鬧事,質疑他的醫術,診所的名聲

  就壞了,到時候豈不是壞事。

  胡洪今見葉清玲游刃有余的樣子,心里贊賞,覺得自己能收葉清玲這個醫學天才,簡直是走狗屎運了。

  他沒有留下來打擾對方手術。

  悄無聲息地出了房間。

  剛走出來,就看見霍聞知在跟剛趕來的警察交流。

  “師兄,你怎么出來了?”霍聞知心頭一跳,有些詫異。

  旁邊的警察聽到,忙上前,給胡洪今看了身份證件后,才嚴肅地問:“病患如何了?”

  胡洪今解釋說:“我徒弟在里面做手術,結果要等手術結束才知道。”

  “不過現在我也可以告訴你到底因為什么才大出血。”胡洪今的表情很不好看,直接把患者高血壓高血糖的病史說了出來,然后脾氣很差地問病人家屬,也就是一開始跟病人吵架的妻子:“你不知道你丈夫有高血壓,不能情緒激動嗎?你還毫無顧忌地跟他吵架。”

  “別說你不知道!”胡洪今一句話打斷女人爭辯的話。

  女人心里一個咯噔,下意識辯解道:“以前我也跟他吵架,也沒什么事啊。”

  “你這就是碰瓷,明知道病人忌諱情緒激動,你還并不放在心上,現在在我診所里出事,就是我的錯了?要真都是這個規矩,那以后醫生也別給病人看病了,不聽醫囑,神仙來了都救不活!”

  胡洪今算是把自己的郁氣都發出來了。

  女人不高興了:“你這個醫生什么意思啊,醫不好病人,就開始推卸責任?以后誰還敢來你們診所看病。”

  “大家快聽聽啊,這個醫生太不負責任了,病人出事了,就是家屬沒照顧好,這是什么醫生啊。”

  胡洪今被她胡攪蠻纏氣著了。

  霍聞知知道自己師兄性格不好,他脾氣也不咋樣,伸手攔住胡洪今發怒,他看向警察說:“首先,我們還沒有給病人醫治,剛摸脈就出事,如果這也算醫院的過錯,那就打官司,警局你們解決。”

  “至于你,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們醫生都忙著救你家男人,結果你就一門心思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混混,在診所鬧事。”

  “如果說你家男人已經死了,我還能立即你的怒火。”

  “但我們還在急救,情況不明你就開始鬧,真的不怕打擾到我們救治你的丈夫嗎?”霍聞知陰陽怪氣地說。

  診所里其他的病人和病人家屬聽了,都疑惑地看著女人。

  “是啊,要是我,肯定是讓醫生先治病,其他的再說。”

  “就是,我看這個女人就是來鬧事的,胡醫生還沒醫治呢,對方就突然大出血,那明明就是個意外。”

  “這女人找的混混來得也太快了吧?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這些人。”

  “診所里醫生的醫術都很好啊,我以前的老毛病,現在都好很多了,還沒出過問題呢,就算是一些絕癥病人,人家也給了治療方案,但未必能治好,這不是常識么。”

  女人聽著四周的人議論,還都是質疑她的,心里有些慌亂。

  “我,我就是太擔心我家男人了,怕你們診所的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要不是我找人來幫忙,你們肯定不會給我家男人急救。”

  她這話就有些胡攪蠻纏了。

  “那我們現在已經在急救了,你在鬧什么?”霍聞知嗤笑一聲,反駁回去,毫不客氣。

  女人氣得臉頰發紅,想再說話,卻看見旁邊病人和家屬都盯著她。

  那些奚落跟鄙視看得她嘴里的話說不出來。

  警察看見大家終于冷靜下來了,松了一口氣:“對,霍醫生說得沒錯,你別胡攪蠻纏。”

  女人動了動唇。

  到底有些沒忍住:“那要是沒把我對象治好呢。”

  “醫生是萬能的?什么病都能治好?”霍聞知反問,他覺得嘴巴癢,想破口大罵,但還是忍住了,就用諷刺的語氣。

  女人果然很生氣,“如果是我嫁男人患了絕癥,我當然不說什么,但我家男人的病并不是大病,還不是因為你們醫術不行,才會導致我男人大出血。”

  霍聞知瞇了瞇眼,上下掃視了女人一眼,“你的意思是,你家男人的病情只是高血壓跟高血糖,因為我們的治療才大出血的?”

  女人下意識想點頭,可想到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說:“當然不是,我家男人還有其他病因,你沒診斷出來嗎?”

  “你說,還有什么病。”霍聞知反問了,胡洪今就在他耳畔小聲把病人的病情說了。

  霍聞知瞇了瞇眼。

  女人說:“我說了你豈不是就跟著我學了?你連我家男人的病都診斷錯誤了,所以才會出現醫療事故。”

  “兩位警察,我跟你們先悄悄說一下我們的診斷,然后再讓家屬說,這樣就不是跟著學了吧。”霍聞知嗤笑一聲,也不管女人的反應,直接在兩個警察耳邊輕聲說了病因。

  兩個警察聽完后,看向女人。

  “你說。”

  “我家男人以前看過的醫生說是什么血管比較薄,反正我也不懂。”

  警察看著女人說:“霍醫生診治是對的。”

  “怎么可能。”女人不可思議地出聲,她還以為胡洪今當時只摸脈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出來呢,主要是當時對方并未提到這點,只說了高血壓高血糖。

  她本來想以此,證明對方診斷失誤,再鬧大的。

  警察這么說了,顯然計劃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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