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葉清玲在國有銀行辦理了特有的存折貴賓卡,不過她拒絕銀行主任想要她存定期的建議。

  這時候也有支票存在,不過是實名制的。

  她就不用取那么多錢回去了。

  這筆錢不少,算下來至少能把診所旁邊的兩個房子都買下來。

  不過葉清玲沒有這么做,她只留下了一半的錢,剩下都買了黃金。

  周前遠有些疑惑:“清玲,你買黃金做什么?”

  葉清玲總不能解釋說,這個時候黃金最便宜,未來會越來越貴吧?

  何況她就喜歡這些俗氣的東西。

  葉清玲提著幾十斤黃金跟周前遠一起往家里走。

  這個時候不用像未來買黃金規定那么多,什么必須在某銀行買才能在某銀行賣,如果拿走就要算耗損費,如果你在別的銀行買的黃金,這個銀行就不收,等等等亂七八糟的規定。

  “買著回家當枕頭睡。”葉清玲俗氣地說。

  周前遠哭笑不得:“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家……”

  “別,用不著,你家的什么股東玉器金銀啥的,那是你家的,用不著給我,我自己喜歡買就是了,又不是沒錢。”葉清玲口氣還不小呢。

  周前遠都被她這話秀到了。

  “也是,現在的清玲你可不差錢了。”

  “是吧?”葉清玲就笑,既然有錢了,那就做自己喜歡的事,沒什么好猶豫的,她這輩子就想痛痛快快花錢,不想聽人說什么錢是祖宗的,她不能肆意花這種說法。

  葉清玲沒有讓周前遠繼續送她回去,畢竟家里還有個楚景深呢,周前遠這么聰明,指不定一下就發現了。

  “對了,清玲,你聽說了嗎?”周前遠離開前,拉著她說。

  葉清玲疑惑:“聽說了什么?”

  “楚景深失去蹤影了,楚家都找不到他的痕跡,但他任務應該是成功了,上頭很高興,反正一個一等功是跑不了的。”周前遠自己有人脈,自然能聽到這消息。

  像葉清玲注意這么久的報紙,上面愣是一點國外的事都沒有提,更別說跟楚景深沾邊了。

  所以普通人根本就沒有渠道知道這些上層消息。

  當然,隱瞞也是有必要的,不至于造成民心慌亂。

  畢竟說得不好聽點,這些國家大事,普通人也幫不了忙,做好自己的工作,生活,就是對國家的建設奉獻了。

  沒必要拉著大家一起憂愁。

  “那有多少人找他?”葉清玲卻沒辦法什么都不管,誰叫當事人就在她家呢,何況她已經治療對方這么久了,就不準備放棄,她性格向來執拗。

  “不知道,就算是派人找,也是軍營里的人找,我是政府部門的,沒接到相關任務。”周前遠見她沒有擔心,以為她卻是對楚景深放下了,也放心了。

  要是葉清玲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要說,她跟楚景深就沒開始過,說什么放下啊,雖然最近兩人相處得久一些,但也只是朋友吧。

  “哦,那我能做什么?”

  周前遠笑著說:“你什么都不用做,不過聽說這次任務能成功,你交上去的止血散和止疼藥有很大的功勞,我估計上頭到時候還會有人聯系你。”

  “聯系我做什么。”

  “也許是籠絡你,獎賞你。”周前遠聳了聳肩,具體的他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好事。

  葉清玲挑了一下眉,哦了一聲。

  “那二哥,你要是有楚景深的消息,跟我說一下。”

  周前遠詫異,還以為她不關心呢,沒想到臨走前還是開了口,不過他也沒說什么,只點頭表示會的。

  葉清玲送走周前遠,才提著金子走進院子里。

  她先把金子放到自己房間里的枕頭下面,放得特別隨意。

  要是被王婉知道了,估計得嚇暈過去。

  葉清玲想到王婉,就感受到外面的天氣冷得很,也不知道她賣水果的生意怎么樣。

  葉清玲收了想法,轉身進了實驗室里。

  屋子里只放著一個炭盆,楚景深休息的病床,跟旁邊的實驗器材完全分開,就是為了避免炭火影響實驗數據。

  這樣一來。

  葉清玲走進來就覺得一股寒氣襲來,冷得她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你不冷嗎?”葉清玲看見楚景深依舊坐在床邊,看書,姿態清貴,整個人都有種吸引人的氣勢在。

  “不冷。”楚景深搖了搖頭。

  他見葉清玲不信,伸手給她,說:“不信你摸,我的手是溫熱的。”

  葉清玲下意識摸了一下,她滑膩的肌膚在對方細長的手心劃過,兩人都不由自主戰栗了一下。

  “額,你的身體素質確實挺好的。”

  “外傷恢復得也不錯。”

  “可以多吃食物補充能量,我看你身體造血能力也挺強的。”葉清玲親自治療的楚景深,對他身體情況了如指掌。

  他的身體細胞活躍性明顯要比常人的強,不然也沒有這么厲害的恢復能力,不過,在聽說楚景深在部隊里的那些高強度訓練,她又覺得正常了。

  “好。”楚景深聽話地點頭。

  他把手上的書本往小桌子上一放,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銀器,遞給葉清玲:“這是我這段時間空閑的時候琢磨出來的小東西,你看看怎么樣。”

  葉清玲接過來一看,發現是一個銀鐲,上面雕刻著木棉花花紋,算不上特別精致,但卻明顯是楚景深親手打造的。

  “挺好看的。”葉清玲點頭,笑著說:“你這愛好找得不錯,指不定以后從部隊退伍了,還能靠這門手藝賺錢吃飯。”

  “送你了。”

  兩人的話同時落下。

  葉清玲是想提醒楚景深,她擔心對方要是在仕途上不順,不得不離開軍營,豈不是不能接受,干脆就先暗示他,讓他長時間受到影響,也許就能坦然接受了。

  楚景深則是終于把做好的手鐲送出去了,兩人一個擔憂一個開心。

  目光對視上時,楚景深一怔,他根本不需要葉清玲解釋,就聽懂了她言外之意。

  “沒關系的。”楚景深收斂起笑容,整個人不像是受影響的樣子:“我早就做好準備從軍營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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