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劉月剛問完,盼盼直接把東西遞到她跟前。
“媽媽,你看……”
當看到盼盼手上拿的那個金晃晃的東西,劉月一下子驚呆了。
“喲,這是金戒指?”
她連忙接過盼盼遞來的一個戒指狀的金色物體。
陳忠也正好上前。
看到妻子手里拿著的東西,問道:“這該不會是金戒指吧?”
劉月連忙說:“這怎么可能啊?”
這路上怎么有金戒指掉落呢?要知道金戒指可不是什么便宜東西,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出現?
可嘴上說著不相信,劉月卻連忙拿著金戒指往嘴巴里塞去,也不管臟不臟。
她要咬上一口。
金戒指這東西,劉月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家里窮的響叮當。
但是他們村里以前有一戶地主,他們家可不少這些小玩意,聽說這金很軟,用牙齒咬上一口,就能出印子。
只要能出印子的,那就證明是黃金。
劉月以前也沒咬過,現在見了直接上去就是一口,也不等一旁的丈夫阻止。
陳忠說道:“誒,臟呢,這就咬上了?”
劉月止不住地興奮,咬完后,連忙拿在面前仔細看,只見戒指環上,還真有印子。
“阿忠,你看你看,有印兒,有印兒,是金子,是金子!”劉月激動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陳忠此時也是十分的激動。
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這真是金子的話,少說也好多錢呢。
不過他還是盡量的穩住自己的激動,說了句,“別太興奮,現在真假咱們還是不是很清楚,這咬一下未必就是真金子呢,別高興太早。”
劉月一聽就不樂意了,輕輕推了他一下,說道:“你說什么呢?我說它是金子就是金子。”
劉月說著,連忙朝盼盼看去,“我們盼盼也太厲害了,怎么出個門居然還能撿金子啊?”
要不是怕把金戒指咬壞了,劉月還想再咬一口。
不過興奮歸興奮,劉月自己其實也不敢保證這就是真金子。
她說道:“縣里有鋪子,能檢查真金還是假金,咱們回去的時候,順道去縣里一趟唄。”
不過在她心里,她認定這就是金子了。
陳忠一想,也答應道:“行,回的早的話,咱們到時候就去縣里看看,要真是金子,那咱們也算是大賺了。”
現在國際上的金子,是按照一盎司一盎司計算的。
一盎司等于大概三十一二克,而一盎司就是大幾百美元了,再折合人民幣是翻六倍以上。
也就是說,一克的話,至少上百塊,一百多!
而一只金戒指雖然不重,卻也有好幾克的,特別是盼盼現在撿的這個,又厚,又重。
劉月趕緊把這金戒指擦干凈,然后裝好口袋,一次次確認確定不會掉,才帶著東西抱上盼盼上車子。
接下來的一路上,劉月都是在說金戒指的事情,說金戒指的價格,說有錢后,家里能添多點糧食什么的。
六個孩子,四個人干活,就那生產隊給的田地,家里到了這青黃不接的時間,也還是挺難的。
劉月一直想讓孩子們吃好點,可卻沒那大本事,平時最多就是去山里摘點什么城里沒的東西,帶到鎮上去賣。
而陳家父子倆,則是編籮筐這些拿到鎮上賣,這些東西都不值錢,畢竟你能編別人也能。
“要這真的是金戒指,咱們就當掉,去換錢,你說怎么樣?”劉月激動道。
“好。”不等爸爸回答,坐在媽媽前頭的盼盼,直接答應著。
劉月聽了先是一愣,隨后朝丈夫哈哈笑道:“我都差點忘了,這事不問你,要問我們盼盼,是我們盼盼撿的。”
盼盼繼續點頭,“媽媽,換錢,金戒指換錢,是真的金子。”
她說的很篤定。
表現得一臉這就是真金一樣。
劉月也被孩子這表情給說愣住了,她問道:“我們盼盼也覺得這是真金子?”
盼盼繼續點頭。
因為這其實已經不是盼盼第一次撿金子了。
她告訴媽媽,她以前就撿過金子,有時候是自己撿的,有時候是跟著姐姐的時候,然后撿到的。
何家爸媽每次在她發現金子的時候,都對她特別好,會給她買好吃的,讓她下次見到這些好東西,一定不要告訴別人,要偷偷拿回家。
盼盼也聽他們的了,每次都拿回家,因為每次只要拿回家,爸爸媽媽才會開心,才會夸她,給她好吃的。
可也就維持那么一兩天。
所以曾經有一段時間,盼盼很希望自己能撿好多好多的金子。
聽著盼盼說的,劉月剛還笑的開心的嘴角緩緩放了下來。
盼盼說的很輕松,說她撿的銀戒指金耳環甚至是金項鏈。
說何家父母怎么怎么對她。
正是因為撿過,所以盼盼從感覺上來判斷,這個也是金的
劉月臉上的表情頓時不好了,她心口像被什么扎了一樣,“我的盼盼啊,這些人怎么可以這么對你?”
對劉月來說,別說孩子撿的是金戒指,就是撿一塊石頭,做母親的,也是喜歡的。
可何家人呢,盼盼給撿過這么多好東西,這些人居然是這么對待盼盼的。
她說道:“怪不得這何家這兩年那么快起了新房子,我都懷疑是拿我們盼盼撿的金子去換來的。”
劉月心疼的不是盼盼撿的金子都給何家霸占了,而是盼盼撿那么多東西,為什么何家人對盼盼還那么惡劣。
這可是金子啊,不是石頭!
就算盼盼再不是親生的,有點良心的人,也不該這么對孩子。
而且當初何家人還以為盼盼是親生的。
陳忠也是聽得心一緊。
不過他也只能安慰說道:“別想了,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以后都不會發生。”
金戒指的事情,因為盼盼說的這些,讓夫妻倆沒了喜悅,只有心疼。
等到了親戚家村子的時候,夫妻倆臉上才稍微多了些許笑容。
到村子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午了。
陳忠順著記憶,朝著姑奶奶家走去。
他說:“上一次來,都好幾年了,三十出頭呢,現在都快四十了。”
說是四十,可其實他今年才三十六。
劉月是沒來過,不過他們結婚的時候,姑奶奶家派了年輕人來過。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姑奶奶家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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