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發無傷?不能吧,以你的手段,能讓他贏得毫發無傷?”西今不信,宮洺雖然排名第五,但是他的身手怎么也能排進前三,只是這人平日里只喜歡賺錢跟調教妹妹,沒那么多心思去跟人爭奪排位,否則的話,前三的位置定然有一個屬于他,這般實力的他跟排名第一的無雙交手,對方不可能毫發無傷!

  還有王世子,若是他沒有認錯的話,他當時躲開時用的是殺手殿的鬼步,這可是不外傳的功夫,只有殺手殿的殺手會,王世子為什么會,難道王世子跟殺手殿有什么關系?或許他應該回殺手殿查查此事。

  宮洺神色晦暗不明,良久才磨牙道:“豈止是毫發無傷,一照面我就被撂倒了,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摸到!”

  西今震驚了,片刻之后笑了,笑容猙獰又可怕:“那我就更要跟他比試一場了,堵上我這條剛撿回來的命!”

  宮洺冷笑一聲:“等你對上他,估摸著我只能來得及去給你收尸了。”

  “那感情好,棺材我要上好的金絲楠木。”

  “滾!”

  吳國公府給王虞兮下了帖子,邀請王虞兮過府看診。

  王虞兮當即提了藥箱,跟著前來送帖子的人去了吳國公府。

  吳國公府雖然是新貴,但是多次救駕,倍得皇帝信任,皇帝賜給吳國公府的宅院十分富麗堂皇,吳國公早年因為受傷,落下的病根,早已經不上朝,吳國公夫人平日里也不參與各府的人情往來,一家人關著門過自己的小日子。

  “夫人,余大夫來了。”

  吳國公夫人聽聞王虞兮來了,讓人將王虞兮請進去。

  王虞兮一進屋,就看到一名老婦人坐在軟榻上,頭發已經有些花白了,額頭上帶著抹額,見她進門,立馬道。

  “好個標志的少年郎,快上前來。”

  “見過夫人。”

  “不用多禮。”吳國公夫人嗓門很大,臉上的笑容就跟一朵盛開的菊花一般,“一直聽人說,你是永安王的御用大夫,老身還擔心永安王不愿意讓你過來看診,好在是老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今年多大了?”

  “回老夫人,二十二。”

  “二十二啊,與我家昭兒同歲。”老夫人笑呵呵的說道,“昭兒早產,先天不足,這些年來身子一直很差,宮廷御醫,民間大夫都看了,藥也吃了不好,可這身子啊,就是不見好,老身這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老夫人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說起來,這都是我造成的,再加上他是府中唯一的男丁,我們對他便也縱容了些,從小是要什么給什么,造成如今性子倔強又別扭,一會兒,余大夫替他看診的時候,他若是鬧脾氣了,余大夫你多擔待些。”

  “老夫人不用擔心,裴公子是個講道理的人。”

  “昭兒的脾氣,我還是很清楚的,平日里到是個好脾氣的人,可當他脾氣一上來,那是不管不顧的。”老夫人看著王虞兮不住的笑,“往日里,他最是反感大夫來府中,聽他說,為了方便余大夫看診,他才回到府中,所以啊,我心中頗為感謝你。”

  “裴公子體貼周到,不過是借著請晚輩看診的借口,回家看望父母,您可別被他騙了過去,他分明是想家了,才回來的。”

  “是嗎?”老夫人眉開眼笑,對身邊的婆子道,“難怪得永安王看重,長得好,嘴兒又甜,老身都喜歡的緊。”

  “老夫人,公子還在等著,您可不能留余大夫太久。”

  “瞧我這記性,差點耽擱正事。”老夫人笑得十分和善,“一會兒看完診,在府中用膳吧,我們府中很少來客人,冷清的很,難得昭兒也回來了,就一起用個便飯,余大夫不介意陪我這個老婆子用一頓家常飯吧?”

  “老夫人都開口了,晚輩自然不敢推辭。”王虞兮順從的說道,“晚輩便先去給裴公子請脈去了。”

  “管家,快,帶余大夫去昭兒的院子。”

  管家領著王虞兮去尋裴昭,裴昭身為吳國公府唯一的公子,他住的院子自然是府中除主院外,最豪華的院子。

  “公子,余大夫來了。”

  裴昭蹲在花園里,正在看螞蟻搬家,聽聞王虞兮來了,朝著王虞兮招招手,示意王虞兮過去。

  王虞兮走到裴昭身邊,見他用手中的樹枝,一次又一次的將正在搬家的隊伍劃斷,正在搬東西的小螞蟻頓時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后方一只體型稍大的螞蟻跑上前來,指揮著亂作一團的螞蟻跟前面的隊伍匯合,然后又跑去后面偷懶,等到隊伍亂了,再次跑上來指揮。

  裴昭玩的不亦樂乎:“你看,平時這種個頭稍大的螞蟻總是在偷懶,等到關鍵時刻,卻總能發揮出出人意料的本事來。”

  “裴公子,我來看診。”

  裴昭手中的木棍突然刺向王虞兮,王虞兮貼著地面倒飛出去,裴昭卻不放過她,縱身跟上來,仿佛要取王虞兮的性命。

  王虞兮神色不變,停住了身形,裴昭手中棍子眼看著就要刺穿她的脖子,卻生生停住了,隨即拉開與王虞兮的距離。

  “裴公子,可以看診了嗎?”

  裴昭蹙著眉頭,似乎不太樂意看診,可想到他是以這個理由將人請過來的,不讓人看診,反而叫人懷疑,隨即咬了咬牙,在樹下的凳子上坐下,伸出了手。

  王虞兮將藥箱放在桌上,從藥箱中取出一卷金線,手指一彈,金線的一端就綁在了裴昭的手腕上。

  “金線懸脈,好本事。”裴昭夸贊道,這樣避免了接觸,只是,診的清楚嗎?

  王虞兮坐在另外一邊,跟裴昭之間隔了一張桌子:“我給你的藥,吃了多少了?”

  “聽你的吩咐,一日一粒。”

  “撒謊。”王虞兮收回金線,毫不猶豫的揭穿裴昭的謊言,“你若是一日一粒,你體內的真氣不會這般混亂,想來應該是疼的受不住了,才吃了一粒吧。”

  裴昭笑:“余大夫的醫術比我想象的還要強上三分,沒錯,我只是期間疼的受不住了,才吃了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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