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213章 我當你的刀
  江怡不想讓白桁動手,畢竟是親兄弟,他表面上看著狠,其實心也有軟的時候,不然也不會忍到今天。

  哎--

  懷著孕,還不能積德。

  她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變成這樣,白桁能為她遮風擋雨,她也能為他掃平障礙。

  就算有一天追究起來,他們夫妻一起,也沒什么好怕的。

  江怡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菜,屋子里只有她和白陽輝,身邊多一個人都沒有。

  白陽輝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的吃著飯。

  “大哥,我這人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江怡說著從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遞給白陽輝。

  白陽輝也沒拒絕,他進來之前被搜了身,他也知道自己下場好不了。

  江怡剝了個蝦,表情很平淡:“大哥,一家人原本我就想圖個和和氣氣,公司我們夫妻倆從來沒插過手,資金流動,我們也從沒問過。”說著她將蝦仁吃了進去。

  白陽輝看著手里的文件,臉色漸漸失了血色,他沒想到江怡能查到這么多:“你想怎么要。”

  江怡湊了過去看了一眼:“這孩子長得真好看,眉眼間跟白恩有幾分相似。”說著她看向白陽輝:“我不會為難一個孩子,但大哥也得拿出誠意。”

  “畢竟,你想為難我的肚子里的孩子,你來我往才是公平。”江怡說著盛了一勺飯,白桁還沒回來,她中午又沒怎么吃,這會餓了。

  白陽輝手都在抖,他這么多年一直隱藏的很好,但是沒想到江怡能挖到他這么私密的流水賬,找到他在外面養的孩子。

  那孩子的母親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孩子自然也不知道,他不在家的時候,一般都住在哪里。

  白恩已經廢了。

  白陽輝看向小口吃飯的江怡,他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沒那么簡單,所以一開始就想著除掉他,白桁已經夠難纏了,他不能再多一個助力了。

  可是還是攔不住。

  白陽輝站起身,一開始他確實很怕,所以找白爍幫忙,但得知她離開白家后,事已至此,他怕也沒用了。

  “大哥不吃完飯再走嗎,我跟廚房打聽了一下,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江怡說著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白陽輝看了江怡一眼:“我不用你費心,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動我的三個孩子。”

  白爍,白恩,白墨,雖然白爍跟他不親,白恩也廢了,但總歸是他的孩子,尤其是白恩,他一直心懷愧疚,當時就不應該因一念之差碰了梅爾。

  “白爍我敢保證,其他兩個,只要他們不招惹我,我沒那閑工夫。”江怡說著看向白陽輝:“走好,我就不起身送大哥了。”

  白陽輝走出去后,看了一眼餐廳旁守著的兩個人,他就算不答應,這兩個也會親自送他上路。

  公司兩個月內就被掏空了,他干的所有事,一樁樁一件件都在那擺著,更何況,江怡知道他有其他的孩子。

  如果榮雀這個女人知道,肯定會殺了他們,幾乎不用江怡動手。

  他的路被他們堵死了。

  杜清坐在石椅上,不知道為什么心一陣堵得慌,她倒了杯水緩解了一下,才好受一點。

  白桁回來的時候,聽到白陽輝出車禍的消息,先還是驚訝,得知他跟江怡吃了頓飯后,心里也大概有數了。

  江怡坐在花園的秋千上,剛跟白桁那會,他把幾個小混混綁在樹上,她都怕傷著他們,還要他派人看著。

  白桁走到花園后,看到小丫頭穿著白色的長裙,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手握著秋千的繩子,正在慢慢蕩著。

  對一個人心動,就會越看越喜歡,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他都覺得美得像一幅畫。

  “寶貝。”白桁怕嚇著她,于是輕著嗓子叫了一聲。

  江怡扭過頭看到白桁回來高興的不得了,她站起身笑著走了過去:“你可算回來了。”說著她仰起頭索吻。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我一身的酒味,還沒來的洗澡,別熏著你和寶寶。”

  “大哥出事了,車從盤山路沖了下去,沈圖正帶著人找尸體呢。”白桁說著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她的心思,他當然知道。

  他的寶貝。

  江怡摟著白桁的腰,聲音嬌嬌的:“想讓你吻我。”

  白桁低下頭,吻住了柔軟的紅唇,他的大手放在她身后,這個吻親并不溫柔,充滿了野獸的侵略性。

  江怡喜歡他占有欲十足的吻。

  “我去讓人準備醒酒湯,你喝了睡一覺,大哥的喪事交給我去辦。”江怡說著伸出手在他強而有力的腰上摸了摸。

  白桁握著江怡的小手,彎下腰貼在她耳邊輕聲道:“回屋,摸別的。”

  就知道不正經的。

  江怡跟著白桁向前院走去,希望白裕是個聰明的,事情已經到這地步了,如果他還看不明白,一個是除,她不介意在多一個。

  收到白陽輝死訊后,杜清手里的茶杯險些沒拿穩,當得知他是開車沖下的盤山路,她更是心痛難忍。

  從剛回叫人開始,她就帶著,冬天怕冷,夏天怕熱,可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訓練場那種地方,他這種性格的進去,絕對不可能活著出來,他以為她偏心,把好的都留給了白桁。

  他哪里知道,她是在保他的命。

  公司交給他,千億的身價,還不夠他揮霍嗎,一定要去貪白桁手上那點。

  那是他刀尖舔血,拼了命才換來的。

  杜清看著碗里的清茶,淚水滴了進去,那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兒子,說是不傷心,那有當母親得知自己兒子死,還不傷心的。

  “你回去看一眼?”

  杜清低著頭,聲音哽咽:“不能回,我如果回去,老四媳婦會多心,家已經交出去了,我就別給人添堵了。”

  老人走到杜清身邊,杜清閉上了眼睛,流水奪眶而出。

  那個拉著她手喊媽媽,給她洗腳,給她講故事,看著他上學,成家,可最后卻沒能教好他。

  當母親的失敗。

  杜清哭的很傷心,她很少會露出脆弱的一面,因為她要當家,她的為自己的孩子遮風擋雨,為他們扛著。

  “我的輝兒...”杜清泣不成聲。

  到了晚上,江怡給杜清打了個電話,畢竟是婆婆是白陽輝的母親。

  杜清躺在床上,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她此刻的心情:“我就不回去了,你看著辦吧,你也要注意身體。”

  江怡知道杜清一定會不開心,所以就沒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她,畢竟她剛剛沒了一個孩子。

  江怡坐在椅子上吃著水果:“我可想你了,等我這邊忙完了,就去找婆婆。”

  杜清輕聲道:“好,婆婆的姐姐得了癌癥,等她一走,婆婆就回去陪丫頭。”這也是她回A國的原因之一。

  那個老人,得了癌癥已經擴散了,活不了多久了。

  杜清不怨江怡,也沒理由去怨她,如果站在她的角度,她也會下死手。

  白桁可算是苦盡甘來了。

  白桁洗了個澡,去了身上的酒味,聽江怡正在打電話,他湊了過去:“媽,我忘了告訴你,江怡懷孕了,兩個多月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也不看看什么時候,這適合說嗎?

  杜清樂的合不攏嘴:“好啊,等我這邊忙完,就回去,丫頭,你好好養著,小桁你別惹丫頭,不然我回去收拾你。”

  白桁撐著桌子:“媽,丫頭的脾氣越來越大了,我只有挨欺負的份。”

  江怡的身手伸到了白桁的身上,握著他:“不許胡說。”

  杜清不放心的又囑咐了兩句,才掛斷電話。

  自己的悲,是自己的,喜自然要讓所有人高興。

  白桁彎著腰,貼在江怡的臉上:“寶貝,就不想嘗嘗?”

  “又不是什么好吃的,嘗什么啊...”江怡紅著小臉,手還故意搓了搓。

  白桁吮著江怡的耳垂:“寶貝,就一次。”

  江怡不知道,白桁哪來這么好的心情。

  但轉念一想也許是心情不好...

  江怡沒想到,白桁能把這么簡單的一個事,玩出花樣來。

  白桁跪在床上。

  江怡平躺著,還別說,這么一來,她一點都不用費事。

  “唔--”

  白桁手抵著,一點點喂給江怡。

  白家整理內部,外面已經傳開了,而且白陽輝的死,給白裕敲響了警鐘,他每天都害怕,江怡會查到他身上,好在她沒繼續下去。

  白陽輝的葬禮上,榮雀一滴眼淚都沒掉,一開始是有感情,這么多年也磨平了。

  白恩哭著被人扶下去的,妻子,孩子,父親,一起沒了,不少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

  他咬著牙,就這么死了,便宜他了。

  不過現在人已經死了,想那么多已經沒用了。

  他不知道,白陽輝把一些事情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他以為的天衣無縫,在他父親眼里,是漏洞百出。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吃著葡萄,馬上入冬了,她還挺怕冷的...

  她懷孕已經五個月了,除了顯了點懷,沒有任何不適,皮膚白凈的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胳膊,腿都沒什么變化。

  白桁看在眼里別提多愁了,太瘦了,怕她孕晚期身體會受不了,但是強行喂飯她又不吃。

  白桁要處理白陽輝走后留的爛攤子,還要天天惦記小丫頭有沒有乖乖吃飯。

  “我一會去看看司鄉,他昨天嚷嚷著要吃肉餛飩,醫生說,能吃但是不能多吃。”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在他臉上親了又親:“你給我的文件已經看過了,有一些合作沒必要給他們臉。”

  白桁抱著江怡:“我怕累著你。”說著他拿起葡萄喂給她:“什么事都要等生完寶寶再說。”

  “所以我只是看了文件,沒有去解決事情啊,我乖著呢。”江怡說著用小手指沾了點茶水:“裴氏的新能源,勢頭太猛了,所以我讓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少賺比被踢除強,這可大樹我們得抱住了。”

  白桁點了點頭,裴修言這只老狐貍,他早晚得把所有股份收回去,好到她老婆面前邀功。

  哪有那么好的事,用著他了,他出錢,用不著了,把本還給他就把他踢了。

  好事都讓他裴修言占了。

  不過他也不打算占多久,至少得十年,賺夠了就賣他個人情,不然老狐貍翻臉,不僅賺不著,弄不好還得搭點。

  “裴教授的兒子長得太好看了,要不我們跟他們商量,定娃娃親,是兒子我也給他家送去。”江怡想要女兒,但是惦記人家兒子。

  白桁抿著唇,小丫頭胡說八道的本事又來了,他家跟裴氏聯姻...

  別想了,裴修言不可能讓自己兒子跟黑手黨沾上邊。

  “等孩子長大了再說,那孩子惦記他的人可不少。”白桁說著靠在椅子上。

  江怡嘆了口氣,母親是葉氏集團的總裁,父親是阿斯特大學教授兼裴氏集團總裁,這孩子身價無法估量。

  跟仙丹似的,誰看了不想往上撲啊。

  她不知道,自己的才是香餑餑,才是仙丹,才是肥肉...

  司鄉躺在床上,已經能開口說話了,但有氣無力的,人扶著能勉強翻身。

  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當時以為完了,聽著江怡的一聲聲哭喊,他覺得這輩子真他媽值。

  沒想到,沒死成。

  白桁帶著江怡進了屋子,司鄉正罵人呢,雖然聲音虛弱,但不耽誤他罵的很、

  “你怎么不把自己丟了啊,你還能干什么,我要是你,這會我都找好糞坑了。”司鄉說完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長長吐了出去,又拿起一旁的氧氣罩戴上,吸了一會。

  一頓操作,看的江怡忍不住想笑。

  “都這樣了,就別罵了,先吃飯。”江怡說著走到床邊。

  白桁拉開椅子,站在江怡身后看著司鄉:“回頭把費用結一下。”

  “姐夫,都是自家人,別說這么見外的話。”司鄉說著看了一眼江怡:“我這么大個姐姐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么。”

  “你應該感謝,你長了一張能巴巴的嘴。”白桁說著看向江怡。

  江怡把餛飩喂到他嘴里,這么跟小孩似的,還護上食了,到時候她一帶三,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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