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209章 信息量巨大
  梅爾坐在院子里喝著紅茶,她曾經真的想過就算白恩是個無能力者她也會好好的跟他生活。

  但是他的性格喜怒無常,經常以折磨她為樂趣,她被欺負的越狠,他就越是開心。

  知道他跟別人在一起的那天,她本來是睡著了的,但是半夜突然下起了暴雨,她起身去關窗。

  結果看到白恩披著襯衫,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她當時又崩潰又憤怒,可是她越是這樣,白恩就越開心。

  經常會在她面前“表演”,她實在承受不住了,心里的那根線徹底崩了。

  既然他行,那么她為什么不可以,可是她沒那個膽子,怕被發現怕死,是白陽輝的出現,把她從深淵里帶了出來。

  她明知道,他也只不過是圖一時之快罷了,可是她需要這樣短暫的溫暖。

  白家就像一個吞人不吐骨頭的牢籠,一旦進來就別想著出去了,不管是她的婆婆榮雀還是李喬都是要在這個牢籠里待上一輩子。

  她好羨慕江怡,有那樣一個男人護著她。

  如果當初白恩對她好一點,寵著她一點,她也絕對不會走到今天。

  “在想什么。”白恩將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梅爾的身上,他那張病弱的臉沒有絲毫多余的表情。

  梅爾看向白恩:“我們,分開吧,我跟了別人有了孩子,你是知道的。”

  白恩坐在梅爾的對面,他的手很白,手指非常纖細,如同一個女人的手:“梅爾,你只要乖乖聽話,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但如果你敢出這個院子,我就殺了你。”

  梅爾沒了孩子,白陽輝也一直沒有來看她,她想去訓練場可是江怡不同意。

  梅爾的下巴被白恩抵著,她無奈只能跟他對視:“那你殺了我吧。”她很怕死,怕疼,但是她不想這樣活著了。

  把事情鬧大吧,鬧到無法收場也許她還能有一線生機。

  白恩將唇印了上去,聲音溫溫柔柔的:“好了,梅爾不要鬧了。”

  “是,白陽輝,那個孩子是白陽輝的。”梅爾抬起頭,她很愛白陽輝,可是他不愛她,不然他怎么會一直不來看他。

  白恩的表情有了變化,他手背上的青筋爆了起來,他用力捏著梅爾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你不是已經聽清楚了嗎,是他主動的,他還跟我說,要不是榮雀一意孤行,也不會生下你。”梅爾就是要把水攪渾,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白恩的手在發抖,表情變得越來越兇狠,他站起身將梅爾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梅爾伸出手給他順了順氣:“那天,你躺在床上,說身體不舒服,我去給你煎藥,其實是跟白陽輝在一起,你的藥里還...”

  白恩手掐住了梅爾的脖子。

  梅爾沒有掙扎,眼神非常平淡,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胸腔內的空氣逐漸消失,她忍不住想吐舌頭。

  白恩松開了手:“跟他斷了。”

  梅爾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過了許久,她才說出話來:“不可能,你跟別人一次,我就會想辦法跟別人一次。”

  白恩直接將梅爾拽進了房間。

  梅爾躺在床上,手指抵著白恩,他沒辦法的,就算強行,也是自取其辱。

  白恩大概是猜到梅爾在想什么了,他俯下身,在她唇上親了親:“既然這樣,那以后就只有我們。”

  他不能讓梅爾走。

  梅爾沒想到,他會這樣。

  白恩手撐著床,因為不適應所以額頭冒出冷汗來,這是一個雙面的,一面抵著他已經廢掉的東西,一面是梅爾。

  他要把東西裝進去。

  梅爾掙扎著:“白恩,我不想跟你一起,你放過我吧。”

  整整一晚上,白恩才起身,他劇烈的咳嗽,瘦弱的身體上帶著梅爾留下的印記。

  梅爾趴在床上,臉上全是淚水。

  白恩拿下去以后起身打開了窗戶。

  女仆在外面守著一個個都露出驚訝的表情,他覺得她們的表情格外刺眼。

  他如果有選擇,絕對不會選擇當榮雀和白陽輝的兒子,但是沒辦法。

  很小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自己與其他人不同,尤其是白林亦與他一起泡溫泉的時候。

  可是這種恥辱卻說不出來,他去醫院檢查過了,因為榮雀想生兒子,所以喝了藥,導致他在母體里就是有問題的。

  可是榮雀卻強行將他生了下來。

  他要帶著殘缺不全的身體,要靠藥維持生母,要受到新婚妻子異樣的目光。

  白恩曾經喜歡過江木,喜歡她的大膽,喜歡她身上無拘無束的灑脫,可當他們接吻,要進行最后一步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但是江木不依不饒,當她看見后,卻嘲笑他好一陣,還拿自己的手指作比較。

  所以她被人迫害的時候,他就站在一旁。

  她痛苦掙扎,被人羞辱的時候,他莫名的開心,她活該。

  梅爾坐在床上,手捂著臉:“你可不可以幫我叫醫生,我好疼。”

  白恩轉過頭,那張白皙精致的臉上帶了一絲無奈,他走到床邊,彎下腰:“我看看。”

  梅爾搖了搖頭。

  白恩握著她的腿,強行檢查了一下:“我去拿藥。”說著他直起身向外面走去。

  梅爾看著白恩,他有時候會對她非常好,但很少。

  白恩走在路上,正好遇見了正在散步的白然:“三叔。”

  白然轉過頭:“怎么了,臉色這么差。”說著他停下腳步,摘掉了眼鏡。

  “昨天沒睡好。”白恩幾乎一夜沒睡。

  白然拉著白恩進了涼亭,給他把了把脈:“別太在意其他的,先養好身體。”說著他又身手摸了摸白恩的額頭。

  “有點發燒,沒事。”白恩的嗓音有些沙啞。

  白然眉頭緊蹙:“身體是你自己的,怎么能讓人隨便糟蹋,一會我去給你拿藥。”

  在這個家里,真正關心他的就只有白然,雖然白桁偶爾會問兩句,但他的性格不如白然的細。

  “三叔有時間的話,可以給我看看嗎。”白恩說著站起身。

  白然起身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白恩的身上,他臉色白的嚇人:“去我院子。”

  白恩跟在白然身后進了院子。

  白然看到情況后,眉頭微微皺著,在圓珠筆里換芯很容易,但是要把圓珠筆放到芯里,就沒那么容易了。

  白恩躺在床上,身上蓋子被子。

  “別這么勉強自己,那機器對你來說,傷害太大了。”白然說著站起身拿出了藥箱。

  白恩沒有坑聲。

  白然很心疼自己這個侄子,他不僅僅是自尊上有損傷,其他的地方也有。

  他甚至不能做恢復手術。

  “小恩,如果你覺得跟男人在一起比較開心,就讓梅爾離開,我會去跟你奶奶說。”白然說著拿著藥膏看向白恩。

  白恩閉上了眼睛:“三叔,只要我活著,就不會開心。”

  白然伸出手拍了拍白恩的肩膀:“好了,先不說這個,如果你想用,也不能用差的,我會根據你的身體,重新給你做一個,這樣你好受,梅爾也不會太痛苦。”

  白恩坐起身,白然給他上藥。

  “好了,我去給你熬藥,你睡一會。”白然說著拽過被子。

  白恩躺在床上:“梅爾不舒服,麻煩三叔讓人給她送藥。”

  白然想了想,這種事情還是少一個人知道比較好,白恩很愛面子,他從藥箱里拿出藥膏走了出去。

  白恩抱著白然的被子,沉沉睡了過去。

  白然先去送了藥膏,畢竟藥一時半會的煎不好。

  梅爾蓋著被子,女仆已經將屋子從新收拾了,東西已經被她提前藏了起來。

  白然敲了敲門:“梅爾,我方便進來嗎。”

  “三叔,進來吧。”梅爾已經穿好衣服了,就是太疼了,不想起來。

  白然推開門:“白恩讓我送藥膏過來,他身體不太舒服,我讓他在我那睡下了。”

  梅爾看向白然:“三叔你幫幫我吧,好嗎?”

  白然嘆了口氣。

  “是奶奶殺了三嬸。”梅爾說完撐起身坐了起來。

  白然臉色驟變,他看向梅爾,眼神從柔和變成了鋒利,像一把沾了血的刀子。

  梅爾手撐著床邊:“奶奶借著去看三嬸的名義,把小杰死前的照片放在了她的枕頭下,護工進去后不是為了在藥里動手腳,而是把照片拿走。”

  白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聽著太荒唐了。

  “因為殺小杰的人,就是三嬸。”梅爾說著看向白然:“她有多愛你,她怎么可能接受別人有你的孩子,這層窗戶紙不捅破,她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可是四嬸來了,她接受不了小杰,三嬸要日日夜夜都看著你跟別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她越愛你,就越不能接受。”梅爾看著白然。

  她為什么知道,因為她在白家的存在感太低了,沒人會留意她在做什么,這些都是她在白恩的書房看到的。

  “三嬸知道,她殺了小杰奶奶是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在你的茶里下了毒,你是醫生,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不是嗎?”梅爾當時也覺得不可置信。

  白然看向梅爾:“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奶奶故意去安慰三嬸,告訴她要報仇,讓她打起精神,她以為奶奶沒有發現,所以高興得不得了,可是她看到了枕頭下的照片!”

  “夠了!”白然怒吼了一聲。

  梅爾既然已經做出選擇,就不后悔,最好他們互相殘殺。

  “三叔。”梅爾忍著不適下了床,她湊到白然身邊:“我有證據。”

  白然甩開梅爾大步離開了房間。

  他不信。

  小影兒絕對不會殺害小杰,母親更不會去傷害祁影。

  白恩躺在床上,嘴角上揚,這么久了,還沒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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