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207章 有人要害江怡
  江怡覺得自己坐一會就困得不行,也不知道是懷孕帶的還是她本身就犯了懶。

  她當初去訓練場玩命就是為了能盡快報仇,結果懷孕了,每天不能訓練,也不能切磋了。

  這個孩子打亂了她的生活和計劃,她想想就覺得頭疼。

  “我回去睡覺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不用看著我,我不去爬樹。”江怡說著站了起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有主見的人,但是有寶寶以后她一直在動搖。

  再狠的心也是肉長的。

  江木走到江怡身邊,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悶悶不樂的,要不要跟姐姐找點樂子去?”

  江怡眨了眨眼:“你可饒了我吧...”

  白桁雖然寵著她,但也不能在他底線上來回摩擦,弄不好翻臉可兇了。

  “算了,那你睡覺吧,遇見想不開的事,就順其自然。”江木說著坐回到了輪椅上。

  江怡走出去沒多遠,就聽到了哭聲,她向著哭聲快走了兩步。

  白爍抱著腿貼在墻根上,哭的梨花帶雨的,云落雨蹲在她面前,手里拿著草,正在她眼前晃。

  “哭什么,我不是沒-干-到最后嗎。”云落雨說著用草在她鼻子下晃了晃:“行了,別哭了,再哭我走了。”

  江怡停下了腳步,躲在了墻后偷偷聽著...

  白爍抓了一把土揚在了云落雨身上。

  “操,這把你慣得。”云落雨直接把人拽了起來:“反正都哭了,那就哭到底。”說著他單手托著她,一手去解腰帶。

  “你敢。”白爍掙扎著。

  云落雨挑眉:“有什么不敢的。”說著他伸出手準備找地方。

  “二哥,我不哭了,你別嚇我。”白爍臉都白了。

  云落雨松開了手:“沒良心的東西,竟然讓徐斯塵給我下藥。”說著他捏著她的下巴:“你不是喜歡夾子嗎,回頭夾在身上,掉下來,我就-干-你。”說著他松開手。

  “你們在這干什么。”白桁冷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云落雨掃了白爍一眼。

  “四叔,我在跟二哥切磋...”白爍有些害怕的低下頭,平時挺好的,誰知道他其實是這樣的人。

  云落雨向白桁走了過去。

  白桁沉著臉看著云落雨:“有點分寸。”說著向院子走去。

  “什么都有,就是缺了點分寸。”云落雨說完轉過頭看了白爍一眼,薄唇微開說了兩個字。

  “夾子”

  白爍踢了一腳地上的草,什么叫搬石頭砸腳,當時怎么就鬼迷了心竅了。

  江怡本來是想跑的,但是她一想自己懷孕了,不能跑,于是尷尬的抬起頭看著白桁和云落雨。

  “中午好啊...”江怡踩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伸出了手。

  江木微微睜開眼睛,她沒打算走,就想在這曬會太陽,不然沈圖肯定找她。

  白桁走了過去將江怡從石頭上抱了下來,他一臉的無奈,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我正好要去午睡了,你們聊。”江怡說著在白桁的臉上主動親了一下。

  白桁點了點頭:“我一會回去。”

  江怡背著手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讓玩小的。”云落雨說著抬起手在白桁的胸口拍了兩下。

  白桁摸出煙遞給云落雨順手給江木扔了一根:“不能招不能惹,哄都哄不好。”說著他吐了口煙圈。

  “你就這么慣著,稍微不順心就跟你鬧,你不是自找的嗎。”云落雨說著坐在了石椅上雙腿搭在了桌子上。

  江木雙腿交疊,指尖夾著煙:“你這叫什么話,爽之前怎么不把這話搬出來,男人都一個德行。”

  “所以上床之前就應該把話說明白。”云落雨說著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著。

  白桁坐在長椅上,健碩的身體靠在長椅靠背上,當初小丫頭百般不愿意,全靠他不要臉哄著。

  “小丫頭懷孕了,但是不打算要。”白桁抽著煙道。

  江木彈了彈煙灰:“誰樂意年紀輕輕揣個孩子,她不想要就不要唄,你腎虛怕生不出第二個?”

  “不知道你為什么那么想要個孩子,不嫌吵?”云落雨說著晃著腿。

  江木點了點頭:“剛在一起,還沒吃明白呢,就放哪了,懷孕硬憋一年。”

  白桁抽著煙,這幫人糙成這樣,他這個族長有百分之百的責任,尤其是云落雨。

  白爍紅著眼圈坐在了白桁的身邊:“四叔。”

  云落雨聽到聲音后勾了勾手指:“叫誰都沒用,過來。”

  白爍抱住了白桁的胳膊“哼”了一聲,神奇什么啊,打起來未必打得過四叔。

  “你怎么欺負小孩。”白桁皺眉道。

  云落雨本來性格挺好的,這次是白爍把他惹急了。

  江木踹了踹云落雨:“記住剛剛的話,以后可別打臉。”說完她看向白爍。

  “你是腿好了?”云落雨說著叼著煙低下頭。

  江木馬上往后移了移:“缺不缺德。”

  這邊正聊著,那邊女仆匆匆忙忙跑了過來:“四爺,夫人掉池塘里了。”

  白桁起身快步走了過去。

  云落雨和江木對視一眼,白家就沒消停過,別說掉水里了,不護著命都容易搭進來。

  白爍跟著起身跑了出去。

  “下午閑著也是閑著。”江木說著意味深長的看著云落雨。

  云落雨站起身:“沈圖那小子玩真的,你多少也收收心。”說著他離開了院子。

  要是換做以前也許可以,但是現在指定不行。

  誰不知道江木是沈圖的人,碰了非翻臉不可。

  “江木姐姐。”白恩路過打了聲招呼。

  江木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白恩走到江木身邊:“需要幫忙嗎。”說完他咳嗽了兩聲。

  “你指的是什么。”江木抬起頭看向白恩:“算了吧,我怕你死我身上。”說著她驅動輪椅離開了。

  她對白恩一向沒什么好臉色,當初他還沒結婚,她接任務回來,他想跟她玩。

  結果怎么形容呢,還不如自己用小拇指,她看了一眼就放棄了。

  所以她知道,梅爾的孩子肯定不是白恩的。

  那么大一點點,能有什么用。

  而且他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人的眼神也怪怪的,讓人渾身不舒服。

  江怡躺在床上,池塘的水不深,她是背著走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女仆推了一把。

  她還沒等看清,人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對方視乎不是想殺她,不然直接從背后給她一刀不就完了,沒必要冒這么大的險,只為了把她推進池塘里。

  看來,有人知道她懷孕的事情了,不然沒理由這么做。

  白桁握著江怡的手,臉色鐵青:“寶貝,還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有些困。”江怡說著握住了白桁的大手:“要睡覺。”

  能在白家干這種事的,一共就兩家,都是白桁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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