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一百九十五章
  杜清沒有與他們一同回去,嫌棄他們太鬧了,擾她清靜。

  江怡坐在白桁腿上,手里拿著牌,陸歲等人坐在身邊,有喝紅酒的,也有喝醇釀的。

  白桁夾著煙怕燙著江怡所以拿遠了一些,他看著小丫頭的牌了,非輸不可...

  江怡還不太會玩,但自家名下又多家賭場,她一點都不會也說不過去,但她手氣實在太差了,這會輸了幾十萬了。

  劉偉感覺有人在蹭自己的小腿,他以為是陸歲于是抬頭瞪了他一眼。

  陸歲覺得莫名其妙,以為是劉偉給他眼神,示意他什么呢:“不要了。”他本來想用專業術語的,但一想江怡可能聽不懂就改成了普通話。

  孟淑忍著笑意,再次用腳尖挑了挑劉偉的褲腿。

  劉偉雙腿交疊躲開了孟淑:“繼續...”

  江怡搓著牌,她輸定了,但她卻表現的非常激動,手往桌子上一拍:“雙倍。”然后她轉頭摟著白桁的脖頸在他臉上親了親。

  白桁面無表情的坐著,小丫頭這是打算玩心理戰,都知道她輸了很多錢,她一激動,那就代表她可能有大牌。

  但劉偉的牌確實不錯,放棄了怪可惜的,其他人牌本來就不大,于是紛紛棄牌。

  江怡激動的手都在抖,劉偉下了注,她再次跟了雙倍,這次要輸了,她可真就“傾家蕩產”了。

  但是如果贏了,她就能把之前輸的全贏回來。

  劉偉看著江怡,如果她繼續激動的不像樣,那多半是裝出來的,詐人的,結果她現在淡定下來了,只是手緊緊按著牌。

  “算了,我棄牌。”如果要看牌得翻倍,他得不償失,反正現在贏著錢呢,輸了也不打緊。

  白桁吐了口煙圈:“完蛋,讓小丫頭給騙了。”說著他指尖落在牌上,在場所有棄牌的,都比她大。

  劉偉愣住了。

  江怡瞇著眼睛,笑的一臉燦爛,反正她贏了,誰讓他們見她不會玩,觀察她面部表情了。

  徐斯塵“嘖”了一聲,拉開椅子坐了下去:“廢物樣,這么多人,讓他們夫妻倆贏了。”

  江怡看著徐斯塵,怎么感覺他針對性這么強呢,把他老婆藏起來,那都是過年時候的事了,大半年都過去了,還記著呢。

  再次發牌,江怡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她現在抓狗粑粑還來得及嗎,怎么跟上把一樣呢。

  徐斯塵喝著酒,看著牌。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寶貝,老公幫你。”說著他將手放在了桌子上。

  “抽老千剁手。”徐斯塵抬頭看著白桁。

  白桁笑了笑:“跟你玩還用抽老千?”

  江怡看著牌,心跳比上把還快,她靠在白桁懷里:“白四叔叔,我困了,玩完這把,我就去睡覺了。”說著她摸了摸他的腰,沒有...

  白桁搓著牌,徐斯塵要,他就跟,其他人見他兩這架勢,那不得上千萬的走,娛樂而已,輸個幾十萬還行,太多就有點吃不消了。

  沒辦法,比不上他們兩個家大業大啊。

  白桁和徐斯塵面無表情的下注,仿佛下的不是錢一樣。

  江怡拿過白桁指尖的煙頭,扔入煙灰缸,聲音很輕的在他耳邊念了一句:“一會陪我一起?”

  “好。”白桁低下頭在江怡的臉上親了一下。

  徐斯塵雙腿交疊,手里拿著中古被,嘴角泛著笑意:“算了,這樣繼續也沒意思,那就...”

  白桁說著將手放在牌上準備掀開。

  “算了,我棄了。”翻開看得雙倍,至少得兩千多萬。

  他剛剛就是炸白桁一下,如果他不敢掀牌,說明牌很小。

  白桁將牌翻開扔在桌子上:“不管怎么樣,我

  都贏,算你聰明,及時止損。”

  徐斯塵站起身,打了個哈欠,把自己的牌摔在了桌子上,什么都沒有,跟江怡上把牌一樣。

  “臥槽,你這都敢賭。”劉偉看了一眼,就是破爛牌,臉不紅心不跳,壓了一千萬。

  白桁抱著江怡站了起來。

  “哈哈哈哈,缺心眼,他把牌換了。”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笑出了聲。

  白桁則一臉的無奈:“寶貝,這要是重要場合,可是要被砍斷手臂的。”

  江怡親了親白桁的唇:“都是自家人,不然我也不會說啊。”說著她看向徐斯塵:“太實誠了,當白四叔叔是什么好人呢...”

  徐斯塵看著白桁,在他眼皮子底下抽老千?

  白桁單手抱著江怡,把發牌器拿了出來,有幾張是正面朝上的,他塞進去的。

  發牌的兄弟愣了一下,他一直看著呢,而且離得又不算近,更何況這么多人,他怎么塞的。

  “切--”

  徐斯塵轉身向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往出掉牌...

  “我操。”劉偉站起身。

  徐斯塵聳了聳肩膀,這能怪他嗎,抽老千都是廢牌,他當然知道白桁不會老實,但是沒想到,他點這么背。

  江怡看著白桁:“你看清了嗎?我一直盯著他,怎么沒看見啊...”

  陸歲拿起牌數了數:“好家伙,多出二十多張牌。”

  二十多張,徐斯塵都沒配出一副好牌,這運氣,放屁都閃腰。

  十賭九輸,不是沒道理的。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她也就跟自家兄弟玩一玩了,出門還不得被騙得光腚回家啊。

  “四爺,這大白天的就睡,不好吧,一會出來喝點?”陸歲放下牌,對江怡眨了眨眼。

  江怡也沒像之前那么害羞了,她緊緊摟著白桁的脖頸:“不行,就要白天睡,晚上還要辦正事呢。”

  孟淑挑著劉偉的褲腿吹了個口哨:“別急啊小夫人,等回去,我送你點禮物。”說著她曖昧的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男人。

  劉偉靠在椅子上,雖然老婆死的早,但感情還在,他不太能接受其他人了。

  尤其是孟淑,年紀輕輕的,以她的條件追她的人一大把,何苦跟他綁在一起。

  并且女兒也大了,有些事,還是別挑明了好。

  江怡一想到孟淑送的禮物,大半都用她身上了,就心突突:“算了吧,孟姐還是自己留著吧。”她無福消受。

  白桁抱著小丫頭回了房間。

  至于最后誰輸誰贏,沒人在意。

  劉念念有點暈機,睡醒后吐了一會,然后聽說陸歲在外面喝酒,她撐著不怎么舒服的身體,走了出去。

  陸歲靠在其他兄弟身上,喝的別提多開心了,見劉念念出來后,他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他主院期間都是劉念念寸步不離的守在他床邊,但是他跟她說的非常清楚,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什么日久生情,別人也許會,但他不會。

  所以他一直在拒絕,從來沒有動過接受她的念頭。

  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非掛在他這一棵樹上吊著,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但,單方面的復出感動的也就只有她自己罷了。

  劉念念走到陸歲身邊,忍著不適道:“歲哥哥,你身體才好沒多久,別喝太多酒了。”

  其他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劉念念纏著陸歲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陸歲摟著身邊的男人,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那好,我們回房間去。”

  劉念念心里委屈,眼尾發紅,他可以跟任何人親近,唯獨她不可以。

  劉偉見狀上前拉著劉念念:“不是不舒服嗎,你管他干什么,回房間休息去。”說著他看了一眼陸歲。

  造的什么孽啊,但他也同樣拒絕了孟淑的好意,雖然情況不一樣,但最終結果應該都差不多。

  不是回應了對方,就是好事。

  孟淑喝著酒,看著劉偉,長這么大,還沒有她做不成的事,睡不了的男人...

  陸歲喝多了,直接躺在了沙發上,他懶得往房間走了。

  就在這時,他隱隱約約覺得有人在摸他,他睜開帶著醉意的眸子,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滾,操你媽的。”陸歲抬起腿踹了一腳。

  那人被踹的一個趔趄也沒說什么,他就是想給他蓋個被罷了。

  都說陸歲喜歡男人,可是他示好了這么久,也沒見他回應啊。

  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他到底想要個什么樣的...

  陸歲翻身,趴在沙發上繼續睡。

  江怡躺在床上,看著白桁赤著上身,打著電話。

  她將腿抬起來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回來本來想睡一會的,可他偏要折騰她。

  白桁一手拿著手機,轉過頭在她腳背上親了一下,羞的江怡快速將腿收了回去。

  “好了,二哥,這件事等我回去再商議。”白桁將手機順手扔在一旁。

  江怡將膝蓋抵在了白桁的腰上:“你給我倒杯水,我渴了。”她還沒休息過來,又承受一次。

  白桁手撐著床:“寶貝,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不一定會答應。”江怡看白桁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商量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白桁俯身,聲音沉了幾分:“剛剛二哥打電話過來,說要跟江家聯姻,白林亦跟,那個叫...”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江沐兒?”江怡瞇縫著眼睛道。

  這不是存心惡心她嗎!

  “行啊,怎么不行,我出去,她進來。”江怡說著抬起冷眸。

  這白家,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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