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本來是想留下來安慰江怡的,但,不遠處,正有人用狙擊槍瞄著他的頭,這讓他非常不爽。
耳機里傳來中年女子的聲音:“白桁,既然把人送來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暗中你做什么手腳,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光明正大的見她,不行。”
這樣還訓練什么,知道自己老公在,有了主心骨,等到考核什么都不會,最后可能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桁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后,迅速從陽臺躍了出去。
江怡打開寢室的門,指了指床鋪被司鄉看:“你看,我早上是不是疊...”
“呀!”江怡嚇了一跳。
司鄉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這不是疊的好好的嗎,你是不是看錯了?”
江怡走過去,她覺得不太可能,于是伸手去被子下摸了摸,結果發現,自己的發繩還在里面。
這,怎么可能。
她明明記得,上午回來的時候,床是亂七八糟的...
仔細思考了好一會,最終也沒想明白,她本想去問寢室管理員的,但仔細一想,好像,沒有管理員...
“拿來。”江怡伸出手。
司鄉愣住了,他一臉迷茫的看著江怡:“拿什么啊?”
江怡指著床:“那你趴好,我就告訴你。”
司鄉按照江怡的話,直接趴在了床上,結果屁股重重挨了兩下,他捂著屁股轉過頭。
“我是不是說過,再抽煙,我就狠狠的打你的屁股。”江怡掐著腰,嚴肅的看著司鄉。
司鄉從兜里掏出煙遞給江怡:“這回真沒了,最后一盒了。”
江怡把煙和打火機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她才不信,于是拿著插在柜子上的鑰匙,打開了柜門。
司鄉:“...”這女人,屬土匪的吧。
翻了一會,江怡把剩下的兩盒也一起扔進了垃圾桶:“如果你現在二十,我都不管你,但你現在才十歲,就是不許抽煙。”
司鄉趴在床上,拿過江怡的枕頭抱在懷里:“好,聽你的。”反正現在不聽也沒辦法了。
江怡嘆了口氣,她不在,白桁肯定也不會乖乖聽話。
白桁叼著煙坐在頂樓,他確實想小丫頭,想的不行,即便天天看著,也想。
但他心里清楚,不見最好。
司鄉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他煙癮其實不是很大,就是郁悶的時候喜歡叼在嘴里。
江怡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仔細聞了聞,白桁習慣性的用同一款沐浴露和洗發水,所以這個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
她想打電話,可是沒有信號。
白家現在忙得不行,白桁幾乎不可能抽身來到這里,而且,聽說有好幾個訓練場,他未必能找到她。
司鄉穿著白色睡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發梢還掛著水珠,沒有擦干凈:“你去洗吧,把換洗的衣物扔到一旁就行,我一會洗。”
江怡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小破孩跟個小大人似的,洗個襪子就算了,還能真使喚他洗衣服啊。
司鄉爬上床,訓練一天,不累是假的,他拿起一旁的平板,看了看之前下載的學術論文。
江怡洗完澡后,將司鄉的衣服扔進盆里。
司鄉打了個哈欠,一抬頭,差點一口氣沒憋過去。
白桁手放在唇邊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
司鄉翻身下了床,走到陽臺:“四爺,我就知道是你。”
“別讓小丫頭知道。”白桁說著從兜里拿出零食遞給司鄉。
司鄉看著手里的牛肉干,魷魚仔,還有小包薯片,豬肉脯:“四爺,您能不能帶點有用的啊。”
白桁從兜里拿出用品交給司鄉:“她過敏,出門忘帶了。”說著他還拿出了好幾包。
“四爺,這他媽大晚上的也太猥瑣了。”司鄉嘴里說著,但還是把東西往床上扔,不然他解釋不明白,這些東西都哪來的。
白桁照著司鄉的額頭彈了一下:“你懂個屁。”這叫猥瑣嗎,這叫體貼,算了,他這輩子找老婆恐怕要費盡了。
江怡端著盆出來時,看到司鄉站在門口,正與人聊著天,見她出來,他笑著關上了門。
門口的人,覺得莫名其妙,他就是路過,結果被一個小孩攔住,硬是說了半天的話。
“夫人,我給你買了一些零食和用品,你看看。”司鄉說著將零食從床上往下拿。
江怡挑眉,表情別提多古怪了:“你跟剛剛那個人買的?”
“不是啊,剛剛那個人是看我買,想問問,還有賣的不。”司鄉指著門口:“一個小孩賣的,你不喜歡?”
江怡也沒多想,拿起衣服架開始掛衣服:“我覺得你腰沒這么粗啊,褲衩子怎么這么大啊。”
“不是,你洗自己的,怎么還洗我的啊。”司鄉臉迅速紅了起來,他這陣子,就不太方便,所以內褲選的比較寬松,不然摩擦,那叫一個酸爽。
但是被人拿出來洗,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我也沒想到,你脫褲子,一起脫啊,都泡上水了,我能怎么辦啊。”江怡說著還甩了甩司鄉的褲子。
司鄉:“...”
曬完衣服后,江怡坐在椅子上,吃著牛肉干:“還別說,你挺會買的,都是我喜歡吃的。”
司鄉盤腿坐在江怡的床上,心想,可不是嗎,都你老公給你買的...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我來之前,下了好多電視劇和電影。”江怡說著拿出平板放在小方桌上。
司鄉:“...”
這是什么先見之明,這不就是心大嗎。
其實,江怡來之前,還想著,如果能跟白桁天天打電話,聊視頻就好了。
這一走,也許一年多,回去,白桁萬一孩子都有了怎么辦。
越想,江怡情緒也就越滴落,白桁出入的都是什么場合,沒人比她更清楚了,他天天跟個色鬼上身似的...
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也許還行,一走一年,他要是讓人勾搭了,怎么辦。
“怎么辦,我連白桁兒子叫什么都想好了。”江怡吃著牛肉干,小臉垮了下來。
司鄉看著自己磨氣泡的腳丫子,聽江怡這么一說,他害怕了:“你,不會懷了吧?”
那可真就太刺激了。
他不僅僅要保護她,還要保護她肚子里那個。
“瞎說什么呢,孩子的母親,不一定是我啊。”江怡說著下巴抵在桌子上。
司鄉人都懵了,他看著江怡:“那肯定也不能是我。”
“噗--”
江怡忍不住:“你腦回路怎么跟別人不一樣啊,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白桁跟別人生孩子。”
“啊,那不可能。”司鄉說著搖了搖頭。
因為白桁不僅僅在,而且就在他們身邊。
他之前一直擔心,萬一出點什么差錯怎么辦,現在,完全沒這個顧慮了。
沒人能在四爺眼皮子底下,傷到夫人...
白桁此刻在外面聽著呢,小丫頭這屁股該打了,什么叫,他跟別人生孩子...
她怎么什么都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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