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決定好了,就這么干吧
  江怡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紅暈在臉頰上暈染開來,她突然后悔答應白桁了,多少有些難為情。

  白桁穿著睡袍,他們剛剛洗完澡,小丫頭讓他在外面等著,可是這都快十分鐘了,人還沒出來。

  江怡從浴室出來后,直接拔了房卡,白桁就只是看了一眼,房間里的燈就慢慢黯了下去。

  白桁知道江怡害羞,也就不逼著她一定開著燈,落地窗前,有月光,效果是一樣的。

  自從遇到江怡后,正經事做完,他滿腦子都離不開這些,太想要小丫頭了。

  一個人走在沙漠上,一直口渴,結果兩天一口水,永遠喝不飽,也永遠也不解渴。

  也許小丫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能怎么辦,只能依著她。

  江怡的手順著睡袍,摟住了白桁的腰:“我要忙上幾天,你別太過火了。”

  白桁哪次不是想溫柔點,但最后都以失去理性而告終。

  “寶貝再說什么,不是欣賞泳衣嗎。”白桁的喉結滾動,故意逗江怡道。

  江怡臉埋在了白桁的胸口:“那,那你欣賞吧...”

  白桁將江怡帶到落地窗前,因為有防窺玻璃,所以他并不擔心有人會看著。

  江怡正害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結果,白桁手撐著落地窗,彎下了腰,高大的身體弓著...

  “寶貝,自己托著好嗎。”白桁的聲音啞聲道。

  江怡輕輕掐了白桁一下,她羞都羞死了,還托著,才不要。

  白桁低聲誘哄著。

  江怡受不了他的蠱惑,竟然一點點隨著他的意思來了。

  白桁低下頭,但高度還是差了太多,他只能繼續彎腰,直到高度適合位置。

  “你...”

  江怡要松手,白桁卻不肯。

  “寶貝,我們是夫妻,放開點,別這么害羞。”白桁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他的手,全是繭子,明明也沒干什么重活...

  江怡深吸了一口:“你就是老混蛋。”

  白桁吃飯的時候,就會很認真,由著江怡說什么,他只顧著吃就行了。

  之前傷著過,所以白桁這次有了分寸。

  結果他們這邊還沒開始,隔壁的聲音很大,非常大,就跟喊的一樣...

  江怡愣住了,這聲音聽著,好像不是顧藍的,而是司徒煙的,她難道站反了?

  不會吧,不會吧。

  白桁瞇縫著眼睛,很不爽,江怡竟然分神了,這種時候,都是會有勝負欲的。

  但是他又舍不得江怡的聲音傳出去,被人聽到,糾結了半天后,他將人抱到了床上。

  江怡熱的不行,雖然聽到的聲音小了,但是被窩熱啊,尤其有白桁這個大暖爐在。

  漸漸的隔壁聲音也小了,白桁先掀開被子,但卻只掀了一半,他怕江怡著涼。

  “我一直擔心,進訓練場,骨頭太硬了,訓練成果大打折扣,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江怡下巴上揚,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聲音有些不清不楚的。

  汗珠順著白桁緊實的線條滑落,他不知道,是他不夠努力還是怎么的,小丫頭一直在說無關的話。

  江怡就是想在這個時候,胡說八道,她太羞了...

  但是她不知道,這樣她只會更累。

  事實證明,她再也沒有機會胡說了。

  早上的時候,江怡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里:“她之前的想法是,將母親的實體火化,入土,然后離開,可是她做不到。”

  她一直在用散心的方式,讓自己能夠接受這一事實,可是一想到,大仇還沒有報,人推進去,出來就只能住漆黑的墳墓里。

  她終于能理解,杜清為什么要把棺材放在自己屋子里了,因為舍不得,因為思念,因為害怕。

  害怕再也見不到了,害怕自己在某一天,記不起重要人的樣子。

  她每天都想讓自己筋疲力盡,熬夜打游戲也好,配合白桁也好,只要讓她大腦處于死機狀態就好。

  偶爾停下來,一想到這件事,她心就無法平靜,怨恨就會從心底升起,心就會不由自主的疼。

  白桁當然知道江怡是怎么想的,所以他早就派人去準備了,落葉歸根,但秦玉華除了江怡,什么都沒有了。

  司徒煙推開房門,他今天竟然沒有穿西裝,而是穿了一聲休閑裝,白色的毛衣,駝色的大衣...

  江怡看司徒煙的眼神都不對了。

  司徒煙揉了揉鼻子,昨天某個小矯情玩的太過火了。

  他現在被抽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

  還醫生呢,一點分寸都沒有。

  “四爺,明天八點起飛離開這里,訓練場那邊,還得老夫人親自去,靠四爺,肯定不行。”司徒煙也無奈,發出去的信息,馬上就被駁回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害怕,那就別送來,送來了就做好失去的準備。

  沒有照顧這一說,訓練場,本來就不是伺候人的地方。

  白桁坐在辦公椅上,眉心皺在了一起,他本以為,親自說,怎么也得給兩分面子,結果...

  司徒煙將文件放到桌子上,老夫人出面都未必能行。

  江怡看著白桁,見他陰沉著臉,就知道他現在肯定心情不好,但這是她的選擇。

  白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圓珠筆,他的想辦法才行,他接受不了任何的風險。

  司鄉跟進去,也就只有百分之七八十,他要的是百分之百。

  “好了,你出去吧。”白桁將圓珠筆摔在了桌子上,彈簧都飛出去了,他現在煩得很。

  小丫頭想靠自己,這本身沒什么問題,就是不怎么為他著想。

  哎...

  江怡見司徒煙走了,掀開被子,披著一旁的毛絨毯子下了床。

  “你是我丈夫,就算我依靠你,也沒什么不好。”江怡說著坐在了白桁的腿上:“可是,籠中的金絲雀,受不了半點的風吹雨打,遇到事,對它來說就是致命的。”

  “我寧可飛出去,經受風雨的洗禮,也不愿意做教養的金絲雀。”江怡說著在白桁的臉上親了親。

  白桁有能力為她編織一個,沒有風雨的世界,可是她不要...

  就是想要他的心,要他的肝,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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