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冤家路窄
  江怡擦了擦眼淚,站起身抱著白桁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聲音帶著哭音:“臉要是知道我這樣,肯定不愿意跟著。”

  助理將顧藍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活祖宗,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那是白家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得罪她,對你有什么好處。”他是擔心他。

  顧藍看向助理,隨后在他唇角親了一下:“能不能不墨跡我?”好煩,整天跟個老媽子似的,這不行那不行。

  如果夫人是心眼小的人,就不會有這么多兄弟喜歡了,他說的話,也沒什么不對的,他怕個什么勁。

  助理被親了一下,愣在了原地,他平時很少這么主動,更何況是當著兄弟的面了。

  顧藍看助理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實在受不了,轉身從工具箱里拿出另一副手套戴上,他就不信,找不到證據。

  他從昨天開始就沒怎么休息,一直都在忙,直到現在,一口飯沒吃,只喝了幾口水。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脖頸發紅,江家竟然把她當成物品一樣售賣,她受不了,委屈又難過。

  白桁輕輕拍了拍江怡的肩膀。

  其他人見江怡不哭了,也松了口氣,這小夫人可太會哭了,梨花帶雨不說,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萌生一種,不哄,你就是壞人的罪惡感。

  “白四叔叔,你千萬別放過他們,不然我會非常難過。”江怡仰起頭繃著小臉道。

  這樣的家人,她不需要。

  因為傳統觀念的束縛,她總覺得,就算他們過分,也是家人,他們不惹她,她也不會轉過頭把他們怎么樣。

  但是現在不一樣,母親慘死,他們不急著找兇手,竟然跑來分母親的財產,得知母親沒有錢,還欠了錢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把她賣了。

  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她恨不得他們馬上死,死在自己眼前最好,才解恨。

  但顯然不能,女殺父大逆不道,那就讓他們把錢還了吧,三十個億呢,是母親綢繆來的,她憑什么放過他們。

  杜清從房間出來看了一眼,見江怡哭的小臉通紅,周圍站了一圈人,她背著手走了過去。

  江怡看到杜清后,馬上不要白桁了...

  杜清抱著江怡,看著她眼睛還腫著,輕聲安慰道:“婆婆知道你難過,但也不能這么折騰自己,一會婆婆帶你去逛街,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做就好了。”

  “婆婆,我餓了,你能帶我去吃晚餐嗎,我想吃私房菜。”江怡不想讓杜清為她擔心。

  白桁一聽江怡肯好好吃飯了,笑著走到江怡身邊:“走,寶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說完他看向杜清。

  杜清不是很喜歡出去,她來后,就一直待在房間,但江怡開口了,她微微點了點頭。

  不瞎都看得出來,老夫人是非常寵愛小夫人的,換個人,估計都做不到。

  江怡把司鄉帶在了身邊。

  司鄉知道江怡是看他沒有父母家里也沒親人所以格外疼他,他不反感,還挺享受的。

  年紀小,就是好。

  陸歲羨慕的嘴都快噘到鼻子上了,但沒辦法,就是不帶他去。

  上車后,江怡靠在了杜清的身上,白桁親自開的車。

  “婆婆,我今天想跟你一起睡。”江怡說著還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好不好嘛。”

  杜清笑著點頭:“好,依你。”

  白桁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真是親媽,就不能為兒子想想,這也答應?

  杜清知道白桁什么德行,最多也就是睡兩三個小時,就得抱回去。

  哎...

  香餑餑也沒這么搶的。

  司鄉坐在副駕駛,看著手機,雖然這邊不讓他安裝監控,但是白家的監控,還沒拆呢。

  他看到白然坐在沙發上喝酒,投影布上播放著視頻,是祁影演出的視頻。

  要知道,白然是醫生,他很少碰酒一類的東西,但是現在,他只能靠著這些才能睡個好覺。

  過了差不多五分鐘,視頻換了,是祁影在做飯,她轉過頭笑著說,她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要不要養只狗...

  司鄉切換了視頻祁影人很好,也很隨和,白然的性格又溫柔,所以他們夫妻兩人緣不錯。

  只是沒想到,祁影會死...

  上次他回來的時候,她還抱著他說“小司鄉又長高了,長大一定能獲得不少女孩的歡心”。

  人生世事無常。

  白家本來在“清理門戶”突然一夜之間,所有的人都撤了,讓對方摸不著頭腦的同時,也不敢肆意妄為。

  車子停在了一家私房菜館,因為其他的都需要提前預約,所以只能選了這家。

  江怡跟著杜清的身邊,白桁站在她們身后。

  剛進去,就遇到了個非常熟悉的身影,在影院被白桁濺了一身奶茶的男子和他的朋友們。

  加一起七八個,年齡差不多都二十幾歲。

  他們是吃完結賬要走,一個個臉喝的通紅。

  那名男子很顯然也看到了白桁和江怡,酒壯慫人膽,一點錯都沒有。

  喝多了容易上頭,加上白天受的氣,他指著白桁的鼻子道:“就是他,在電影院裝逼來著。”

  他吃飯的時候跟兄弟們說這件事了,還說江怡一看就是個爛貨,被包養了什么的。

  司鄉牙疼似的一咧嘴。

  杜清看了一眼,笑了笑:“我們,走吧。”

  服務人員也上前賠了笑臉。

  這種小混混,杜清看都懶得看,也沒必要因此大動干戈,掉了身份不說,餓著小丫頭是大。

  白桁也沒想動手,他攬著江怡的肩膀跟著服務人員向包廂走去。

  但那幾個顯然是喝多了,見他們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直接罵出了臟話。

  杜清淡淡道:“想吃些什么,我好久沒回來了,不知道什么好吃。”

  “跟你們說話呢,沒聽見是怎么的,聾逼!”一個人握著收銀臺的酒瓶就奔著白桁去了。

  司鄉嘆了口氣,怎么到哪都有這種酒蒙子,應了那句話了“有人上房揭瓦,有人吃飯挨打”。

  白桁抬起腿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身體與桌椅的碰撞,發出“嘭”的一聲響,被踹的男子酒醒了一大半,疼的汗瞬間就下來了。

  白桁垂眸一雙眸子徹底冷了下來。

  其他幾個人看見自己兄弟挨打了,有拿椅子的,也有人拿酒瓶的,沖著白桁就去了,期間還抬起手,指著他的鼻子,罵的更難聽了。

  說什么,上破爛上出優越感了...

  【有幸見到過酒蒙子,行為簡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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