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得多動腦子
  江怡拉住了司鄉的手,她紅著眼搖了搖頭,就算買回來玫瑰餅也吃不出那個味道了,她已經夠無理取鬧了,大半夜折騰這么大點的孩子。

  司鄉站在江怡面前,他失去家人的時候,他當時很淡然,因為他知道,人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他還是會想念,但不會為此浪費過多的時間。

  “夫人,沒關系,如果這樣能讓您心情好點的話,我愿意。”司鄉說著微微笑了笑。

  他們十二組就是為白家效力的,江怡是白家未來的女主人,別說讓他去買玫瑰餅,讓他把命交了,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白桁抬起腿,司鄉快速躲了過去,然后沖著他笑了笑:“四爺,我才十歲,別這么大的危機感好不好...”

  “滾。”白桁踹了一腳茶幾。

  江怡忍不住“呲”地笑了出來:“你別嚇著他。”雖然司鄉跟個小大人似的,如果不是聲音太稚嫩,她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十歲大的孩子說出來的。

  這長大,靠嘴就能娶老婆了。

  司鄉吐了吐舌頭,在白桁發火之前,跑了...

  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有這么多人擔心她,她必須堅強起來,不能一直躲在房間里哭,不像話。

  白桁雙腿交疊搭在茶幾上,見江怡心情好點了,他低聲在她耳邊道:“寶貝,你今天不是想看來這嗎?”

  江怡早就忘了,她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桁。

  白桁扯下睡袍的帶子。

  “我說,要看你腹肌?”江怡單手撐著沙發,俯身過去,看了一眼,身材確實很完美,但也不至于,主動要求看吧...

  白桁挑眉,指了指:“不是腹肌。”

  江怡抬起腿踹了白桁一腳,她才不看呢,長針眼。

  要知道白桁的膚色本來就不是冷白皮,那顏色就,怎么說呢,比膚色還深,總的來說。

  “白白嫩嫩”四個字跟它沒有半點關系。

  但江怡是冷白皮,一碰就發粉的那種,血管清晰可見。

  視覺上來說,很大的差距感,所以白桁每次看著的時候,都血-脈-僨-張。

  “丑死了。”江怡說著撩了一下頭發站了起來。

  白桁站起身,從背后抱著江怡,睡袍披在身上,帶子自然垂落,他聲音有些啞:“那寶貝覺得,什么樣才叫好看。”

  江怡抿著唇,當她傻啊,這話能回答嗎,回答不就代表她看過“好看”的嗎?

  “就看過這一個,覺得不好看。”江怡說著拍了拍白桁的手背:“別抱的這么緊,勒的我喘不過氣。”

  白桁松了些力道,但沒有徹底放開:“寶貝是現在睡,還是等一會睡?”

  “現在!”江怡沒心思干別的,自然不可能跟白桁怎么樣。

  白桁滿意的點了點頭:“二十分鐘,睡不著,我們就干些有意義的事情。”說完他松開了手。

  江怡走到床邊直接撲了上去。

  白桁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小丫頭沒幾分鐘就睡著了,他打開床頭柜從里面拿了根煙。

  助理站在外面守著,見白桁出來,他小聲道:“四爺猜的沒錯,對方故意留下了替死鬼的頭發,在進一步調查。”

  白桁吐了口煙圈,這種事情,會有專業的人來做,就是為了必要的時候派上用場。

  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A國的警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他才讓自己手下收斂些,免得出了事,真搭進去。

  “櫻木組的人已經回國了,就算查出來另有其人,恐怕,短時間內,也沒辦法。”助理說完掏出煙叼在嘴里湊到白桁面前。

  白桁將打火機遞給他。

  助理:“...”

  自從知道他喜歡男人后,待遇一落千丈。

  現在他揉腰,就讓他多注意點,坐椅子,就問他要不要個墊子。

  雖然他長得不是很魁梧,偏瘦,但他是上面那個,要說疼,那也絕對不是腰。

  “我一直不知道,你老公是誰,說說?”白桁彈了彈煙灰。

  助理揉了揉鼻子,這是他能說的嗎...但是白桁問了,他要是不說,好像也不太好:“顧藍啊...”

  白桁拍了拍助理的肩膀,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顧藍是訓練場的培訓老師,雙博士學位,法醫,沒有他抹不掉的痕跡,沒有他處理不了的現場。

  至于性格...

  不敢恭維,就沒見過脾氣那么差的人。

  他不當醫生不是沒道理的,一生氣,人家做心臟手術,他能給人開顱,并且宣稱,病人,就是腦子有病。

  醫德這詞,偏旁部首他都挨不著。

  助理靠在墻上,也不知道他家小可愛現在干什么呢,有沒有想他,有沒有好好吃飯。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顧藍剛下飛機,他是被臨時調過來的,說是夫人的母親被人害了,讓他看一下,能不能找出兇手。

  助理:“喂。”

  顧藍:“喂你媽了個der,傻逼。”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助理數了一下,八個字,滿足了,之前都是“滾,傻逼”就三字,多一個都沒有。

  顧藍里面穿著白色西裝,外面披著駝色大衣,手里拎著工具箱,因為是私人飛機,所以可以帶很多東西。

  他喜歡留長頭發,因為五官精致,也沒有什么違和感。

  要不是白桁打電話,他肯定不會來這里,拘束太多了,很麻煩。

  酒店內,白桁摟著江怡的腰,他已經盡力在想辦法了,若是能在A國直接治罪,能免去很多事情。

  清早起床,江怡穿著黑色毛衣,藍色牛仔褲,馬丁靴,這樣外出比較方便。

  白桁拿著包子,一臉的無奈,哄著吃早餐,結果就吃了兩口,這樣下去,身體肯定受不了。

  江怡打開房門,門口站著青著眼眶的助理。

  “你這...”江怡指了指眼睛,昨天看還好好的,今天怎么讓人打成這樣了。

  而且兄弟們都在這,怎么讓人打的這么慘啊,她竟然一點聲都沒聽見。

  助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看到顧藍太激動了,就沖過去,抱了抱親了親,結果就被揍了。

  很正常,就當,愛的“撫摸”了。

  白桁單手插著兜,看來顧藍已經到了,助理身手也算數一數二的,能打他的人也不多,除了顧藍。

  顧藍正在隔壁房間,太干凈了,但這也是弊端,畢竟是酒店,住了一天,沒人打掃,卻這么干凈,不更可疑了嗎。

  所有能留下痕跡的地方,都被清理了一遍,不僅如此,就連縫隙都收拾的干干凈凈。

  顧藍戴著手套,仔細觀察著,他很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自作聰明!

  江怡發現隔壁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她沉著臉走了過去,那里不是早就拉上警戒線了嗎。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寶貝,我們別過去了。”他知道,江怡看到那間房間會想起不好的事情。

  江怡咬著牙走了過去,早晚要面對的,痛也得挺著。

  當她看到,一名穿著男式西裝的女人,鞋上套著一次性鞋套,手上戴著手套,正在盯著墻認真觀察著。

  “寶貝,他是我們白家的人,別擔心。”白桁怕江怡誤會,所以率先開了口。

  江怡點了點頭:“那就謝謝這位姐姐了。”

  顧藍轉過頭,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眼鏡。

  江怡:“...”

  這,男的女的啊,說女的吧,眉宇間帶著英氣,說是男的吧,這長相也太“柔和”了。

  顧藍站起身,聲音很沉:“夫人好,我叫顧藍,您不必客氣,如果非要客氣,我希望您能補一聲哥哥,謝謝。”

  江怡有些尷尬:“不好意思,藍哥哥。”

  “我想聽您叫顧哥哥。”顧藍說著摘下手套扔在工具箱里。

  白桁皺眉:“行了,別得寸進尺。”

  顧藍伸出手指點了點白桁的胸口:“別給臉不要,叫哥哥是給你臉,要不你得跟我叫爺爺,你爸見了我也得叫一聲顧叔。”

  助理忙上前,將顧藍擋在了一邊,不要命了,這么跟四爺說話:“四爺,您別在意,他就是這個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消消氣,消消氣。”

  “顧哥哥,你看看起來非常年輕和漂亮,所以我才認錯了,不好意思。”江怡說著拽了拽白桁的衣角,他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太瘆人了。

  顧藍踹了助理一腳,然后摘下鞋套,指著墻面說:“按照受害者的身高來算,從這個角度刺進去,那身材絕對不可能高大,一米六左右,甚至更矮。”

  “那也許是高個彎腰了呢。”助理在一旁疑惑道,因為對方給的替死鬼是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男子。

  “如果個子很高,兇手又想一刀斃命,那選擇的絕對會是心臟,而不是腹部,而且還是偏下的位置。”顧藍說著走到空白的墻面出,手撐著墻比劃了一下。

  江怡認真看著。

  “我一米八六,如果刺這個地方,很容易有所偏差,需要補第二刀,第三刀,我直接對準心臟,不用彎下腰,就能直擊要害。”顧藍說著直起腰,看向身后的三個人。

  估計就只有白桁聽懂了,其他兩個人臉上都帶著各種疑惑...

  “我五點左右,去看了尸體,對方是有備而來,早早就準備好了匕首,刺進去后,會帶出肉來,失血很快,附近最快的醫生,也來不及救治。”

  江怡身體微微晃了晃,匕首進去,帶著肉出來,得多疼...

  她感覺那把刀就插在她的心口窩上。

  “既然已經做了這么萬全的準備,又怎么會多此一舉去彎下腰,這樣不是更能引起受害者的警惕性嗎,兇手應該是走過去,然后直接刺進去的。”

  “酒店的這一層監控,壞了兩天,經理已經上報了,我看了所有附和身高條件的人。”顧藍說著看向白桁。

  白桁其實早就有數,所以他才沒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有證據,不行。”白桁說著指了指房間。

  顧藍皺著眉,能猜到兇手不難,但是想找證據可就不容易了...

  都是專業的,各憑本事了。

  “在A國,沒人能殺了人,還全身而退的。”顧藍說著看了一眼江怡:“你放心,白桁是國際律師,起訴一個人,應該不難。”

  江怡看向白桁,什么意思,她怎么突然聽不懂了。

  白桁嘴角上揚,只要有證據,其他都不是問題,有時候,未必要喊打喊殺,得多動動腦子。

  江怡瞇縫著眼睛,她敢肯定,白桁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得找個時間,問清楚!

  【因為多寫了一點,所以更新晚了,還有,至于言情出現男男的,不蹭,因為愛情不分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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