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一百零三章 哭唧唧的小可憐
  江怡拽著白桁的衣角,輕輕晃了晃,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現在還不是要寶寶的時候,等一切穩定了,我大學畢業了,再說也不遲。”江怡聲音里透著委屈。

  白桁嘴角上揚,小丫頭可能是誤會了:“中西藥結合,讓醫生把傷害降到最低了,沒想到,你還補了藥,我是心疼你的身體。”

  至于孩子,她想生就生,害怕或者不想生,那就不生。

  他在這方面,沒那么執著。

  江怡嘟著嘴,推了白桁一下,他剛剛沉著臉,模樣可嚇人,還以為他生氣了。

  白桁抱著江怡,單手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起來,八組實在太反常了,按理說,就算不如其他組,也不應該廢成這樣。

  除非,有異心。

  江怡晃悠著腿,抬著頭看著白桁,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顎線,她忍不住抬起手在他的喉結上輕輕扶了一下。

  喉結上下滾動,看起來更性感了。

  白桁低頭親了親:“乖,等我處理,就帶你出去玩。”

  聽聽,這不就是哄孩子的語氣嗎,她都多大的人了,想要玩,還用得著他帶嗎?

  她自己就能玩!

  白桁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

  江怡昨天沒睡好,加上上午訓練又累,現在窩在白桁懷里睡著了。

  白桁目光溫柔的看著懷里的小丫頭,她的出現是個意外,卻是他至今為止唯一的幸運。

  江怡睡得很香,呼吸平穩,小臉貼著他,白桁忍不住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臉,但又覺得不夠,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不滿的哼唧聲響起,江怡困倦地睜開眼睛:“你別鬧我。”說完她又將頭埋了回去。

  白桁笑著抱著江怡站了起來,這可不是個睡覺的地方,回頭著涼凍著,不能出去,又該鬧人了。

  畢竟江怡還小,有時候會非常孩子氣,尤其在吃藥方面,半威脅,半哄著才行。

  仆人將厚毯子蓋在江怡的身上,生怕她著涼。

  “你陪我。”江怡拽著白桁的衣角撒嬌道。

  白桁彎下腰沉聲哄道:“寶貝乖,我出去辦事,一會就回來。”說著他將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

  江怡實在太困了弱弱說了聲“好”就繼續睡了。

  白桁換了身衣服,穿上大衣,離開了屋子。

  他要離開白家,大概晚上才能回來,小丫頭如果知道,肯定不會讓他出去。

  只能趁著她睡覺,偷偷走...

  司鄉坐在床上,看著電腦,戴著耳機,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他要全神貫注保護白桁的安全。

  白桁坐在車上,降下車窗,點了根雪茄,他之前煙癮很大,幾乎不離手,自從有了江怡他現在一天幾個煙都算多的,更別提其他了。

  這次出門他是去見八組,組長。

  有些事情,得親自解決才行。

  江怡醒的時候已經五點了,因為實在太累了,她睡了好幾個小時。

  “夫人,您醒了。”仆人將屋內的燈打開,先開的是比較暗的,等江怡緩過來,才換成亮的。

  江怡揉著眼睛,抱著白桁的枕頭看著仆人:“四爺呢?”

  仆人對視一眼。

  江怡瞇縫著眼睛。

  “四爺他出去還沒回來。”仆人說著低下了頭。

  白桁坐在酒店的沙發上,冷著一張臉看著面前的男人。

  八組的組長,揚耀,是一個非常瘦弱的男人,臉頰凹陷,黑眼圈很重,才三十歲,但看起來比四十歲的人都要顯老。

  他身邊站著兩個裹著浴巾的外國女人,傲人的身材,風情萬種。

  “四爺,您今天來,不只是想跟我聊天吧?有什么事,您說就是。”楊耀不是個傻子,白桁親自來,怎么可能只是跟他聊聊天這么簡單。

  白桁看了一眼楊耀身邊的女人,眉頭微微皺了皺。

  楊耀手搭在兩個女人的肩膀上:“四爺別擔心,她們跟了我好幾年了,自己人。”

  白桁嘆了口氣:“既然這樣...”

  他身后的人,抬起手“砰砰”兩槍,血噴了楊耀一身,他震驚地看著白桁。

  白桁從衣服里拿出照片摔在桌子上。

  楊耀走了過去,拿起看了一眼后,臉色瞬間變了,他腿有些發軟,撐著圓桌才不至于跪下去。

  “你覺得,你變成現在這樣,是誰的功勞?”白桁說著拿出其中一張照片給他看了看。

  楊耀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桁手里的照片,怪不得他的身體越來越差,而且只能吃得下她們兩個人做的菜,而且離開不開她們,一離開,抓心撓肝的不舒服。

  白桁看著楊耀,他不相信十二組會有人背叛他,所以他讓沈圖去查,臨上電梯時,沈圖把這些照片交給了他。

  楊耀被兩個女人下了毒,至于是什么毒,就不用多說了。

  “四爺,我,我真不知道,事情都是她們兩個做的,我身體不好,離開白家后,就一直在酒店休息,我沒想過要背叛白家,背叛您。”楊耀說著跪了下去。

  白桁看著楊耀:“我如果想殺你,就不會在這浪費口舌。”

  楊耀是真的害怕,他跪在地上,全身都在發抖,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龐滑落。

  白桁想殺他,哪怕他父親來了,也救不了他。

  “戒了,你懂我的意思。”白桁說著站起身。

  楊耀猛得點頭:“四爺您放心,我肯定戒了,我之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才沾上。”

  白桁轉過身:“給你的父親打電話,讓他接管八組。”

  楊耀的手放在了桌子下,如果讓他父親知道,那八組以后就是二弟的了,絕對不能。

  “砰--”

  楊耀握著槍,白桁要是死了,他還是八組的組長,至于誰來接管白家,那就是白家自己的事情了。

  他不能丟掉組長的位置,不然非被他那個二弟踩在腳下,欺負死。

  血順著白桁的手指滴落在地,楊耀被按在地上,臉緊緊貼著地面。

  誰都沒想到,他會突然開槍,畢竟白桁沒說要他的命,已經是仁慈了。

  “處理掉。”白桁說著轉過身,離開了酒店。

  人啊。

  就是不能心軟,否則就會為此付出代價,他早該知道的。

  沈圖站在樓下,見白桁下來,快步走上前去:“四爺,您可算下來了,夫人剛剛打電話過來了。”

  白桁抬起手去拿手機。

  沈圖嚇了一跳:“四爺,您受傷了!”

  白桁點了點頭:“擦傷不要緊。”幸好他反應快,躲的及時,不然這會,命都沒了。

  白桁坐在車內,脫下大衣,看了一眼傷口,子彈是從手臂擦過去的,所以才會流血。

  只不過,回去不太好交代...

  小祖宗怕是要鬧了。

  江怡搬了把小椅子,坐在門口,晚飯也沒吃,就靜靜的等著。

  “丫頭,回屋等著,這天這涼,你穿這點,凍壞了怎么辦。”杜清伸出手:“乖聽話,跟婆婆回去。”

  江怡搖了搖頭:“婆婆你先回去吧,我就在這等著哪都不去。”

  杜清嘆了口氣,這丫頭脾氣犟的很,她在這勸了十幾分鐘了,她就是不肯走。

  “還愣著做什么,拿暖爐來。”杜清看向身邊的老仆。

  江怡抱著自己的腿,頭埋在膝蓋上。

  “這老四真是的,走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回頭我幫你訓他。”杜清拽了拽身上的衣服生氣道。

  老仆將暖爐放在江怡身邊,還拿了暖寶:“夫人,您換雙鞋,別著涼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聲音,看來是白桁回來了。

  白桁得知江怡坐在外面等著便急匆匆趕了回來,司機就差把車開飛起來了。

  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江怡抬起頭。

  白桁快步走到江怡面前伸出手,把小丫頭從小椅子上抱了起來:“怎么能在外面等著。”

  江怡沒吭聲把臉埋在白桁的頸窩處。

  白桁沉著臉抱著江怡回了院子,杜清長長舒了口氣,可算回去了。

  “你去哪了。”江怡聲音弱弱小小的還帶著顫音:“我醒后就找不到你了。”

  白桁快走了幾步:“寶貝,我去見八組的組長了。”

  “我好擔心你。”江怡說著緊緊抱著白桁的脖頸:“你以后不能丟下我一個人了,我好害怕。”

  在硬的心,這個時候也軟了。

  “好,以后絕對不會扔下寶貝,一聲不吭就走。”白桁踹開屋子的門,抱著江怡走了進去。

  仆人被嚇了一跳。

  “四爺...”仆人小心翼翼上前。

  白桁將江怡放到床上,轉頭的剎那,臉色沉了下來:“都滾出去。”

  江怡拽了拽白桁的衣服:“你生什么氣啊,是不想讓我在外面等你嗎?”

  白桁轉過頭,輕輕在江怡的唇上親了親,好涼...

  “想什么呢寶貝,我怎么會生你的氣。”白桁說著直起腰,將空調,調高了幾度。

  他是氣這幫沒用的東西,竟然不知道給她多加一件衣服,不知道給她取暖,就讓她坐在門前凍著。

  要她們有什么用!

  白桁坐在床邊,給江怡暖了暖手。

  “八組,怎么了?”江怡看著白桁道。

  她知道,跟白桁翻臉,耍脾氣沒有用,他是外出辦事了,一次兩次行,但一直發脾氣,誰愿意哄?

  本來是擔心他,為了他,最后卻不討好,她才不傻呢。

  所以她只能來軟的。

  “八組,組長楊耀背叛了白家,已經被處理掉了。”白桁說著低頭在江怡的唇上吮了一下。

  他的小丫頭怎么這么好。

  江怡皺眉,輕聲道:“你也別太難過...”

  白桁垂眸,聲音緩緩道:“寶貝,你會背叛我嗎?”

  “不會。”江怡回答的非常干脆:“我死...唔...”

  白桁的吻來的太過猛烈,江怡覺得舌頭和唇都麻了,但也沒推開他。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白桁才起來。

  江怡抱著白桁:“我真的很害怕,所以下次出門前一定要告訴我,一定要,答應我好嗎?”

  “好。”白桁額頭上起了一層的細汗。

  他回來的路上,簡單用繃帶包扎了一下,但剛剛抱小丫頭,又抻著傷口了。

  江怡見白桁的臉色不對,她忙坐起身:“你受傷了!”說著她忙去翻找傷口。

  “你受傷了怎么不說。”江怡急的不行,眼尾都紅了。

  白桁脫下外套,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點小傷,沒關系,上兩天藥就好了。”

  江怡轉過頭,吸著鼻子,然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就跟小孩子被責打,忍不住大哭一樣。

  “不哭,你也看見了,就刮破點皮,乖,不哭。”白桁有些手足無措,什么都不怕,就怕惹她生氣惹她哭。

  江怡眼淚汪汪看著白桁:“那叫擦破點皮?肉都沒了。”說著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躺好。”白桁攔著江怡:“我讓醫生過來包扎,順便一起吃晚飯怎么樣?”

  “我還吃晚飯...我...我恨不得吃個人...”江怡擦著眼淚道。

  小丫頭哭的跟個淚人似的,白桁看著比自己傷口都疼,怎么這么會哭。

  醫生來換藥的時候,江怡眼淚汪汪的坐在一旁看著。

  “夫人請放心,四爺沒傷著骨頭,只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醫生說著將醫藥箱收拾好。

  白桁忍不住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好了不掉金豆子了,我讓廚房做了你喜歡的菜,一起吃晚飯。”

  江怡沒有胃口,但還是被白桁強行喂了半碗米飯。

  “對了,我回來的路上岳母給我打電話了,說是給你郵了點特產,明天會送到。”白桁靠在沙發上,抱著江怡道。

  江怡翻出白桁的手機給秦玉華打了個電話,她手機沒充電。

  秦玉華看到是白桁的電話,本來是不想接,但是想想,畢竟女兒在他手里...

  秦玉華:“喂。”

  江怡聽到聲音后,笑著道:“媽,是我。”

  秦玉華笑著道:“怎么這么晚還沒睡啊。”

  江怡揉了揉鼻子:“跟白四叔叔看電影呢,媽,你是不是給我郵了什么特產啊。”

  秦玉華:“郵了點你愛吃的零食,那邊沒有,還有一些衣服,鞋子,我路過商場,看見適合你,就買了。”

  女兒不在自己身邊,總歸是惦記的...

  江怡剛要開口,就聽到手機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但說的好像是外語,她沒聽懂說的是什么。

  秦玉華慌慌張張掛斷了電話。

  “你怎么出來也不說一聲。”秦玉華不滿的瞪著身后的男人。

  男人皺著眉看著秦玉華:“你打算什么時候讓小江怡認我這個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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