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九十九章 闖大禍了
  白桁軟磨硬泡,奈何小丫頭鐵了心不讓他出門。

  “寶貝,聽話,我保證,明天一定趕回來,陪你吃早餐。”白桁側身躺在沙發上,抱著江怡纖細的腰,聲音里帶著處處討好的意味。

  江怡看著電影解說,就是不回白桁的話,她剛剛已經說過好幾遍了,同樣的話,來回重復,意義不大。

  白桁唇貼在江怡的耳邊,輕輕吮著,這跟哄小孩“爸爸出去買糖一會就回來”幾乎沒什么區別。

  “寶貝,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他們砸了賭場,我就一定會去,所以這是個圈套,對不對?”白桁手在江怡的腰間,摩擦著,聲音沉了下來。

  江怡放下遙控器轉過頭看著白桁:“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還去,你怎么想的啊?”

  有時候她真不明白白桁的想法,前面有坑,一定去跳,不摔一下睡不著覺?還是怎么的?

  “如果我退縮了,就沒有資格繼續當白家的族長,我的存在不是躲在他們身后,畏畏縮縮,而是,遇到事情,我必須擋在他們的前面。”白桁說著將手放在了江怡的肩膀上:“我答應你,一定會平安回來。”

  江怡長長舒了口氣,之前她聽說過一句話“王冠是地位的象征,當災難從天而降時,我會為你們抵擋一切”。

  “不是晚上才出去嗎。”江怡說著吻住了白桁的唇,手在他線條分明的腹部摸了摸。

  白桁翻身把江怡壓在身下,小丫頭幾乎沒主動過。

  “你等我一下。”江怡說著起身把門鎖上,然后從柜子旁,拿出一個一米高的精致禮盒。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從身后抱住她:“寶貝,你知道上面的名字叫什么嗎?”

  “孟姐送給我的。”江怡說著如同小貓似的在白桁身上蹭了蹭:“你聽我的,我就讓你去。”

  白桁喉結滾動,體溫隨之升高。

  “好。”他答應了。

  江怡心跳加快,但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

  要知道,這屋子全是古式建筑,包括床,它跟歐式的不同,它全是欄桿,而且異常堅固。

  得把嘴封住,不讓他喊。

  白桁看著江怡手里的球,眉頭微微皺了皺,他不是很喜歡,感覺跟大型牧犬一樣。

  江怡墊著腳摟著白桁的脖頸:“這次聽我的,之后,都聽你的。”說著她在他的唇瓣上印了一下。

  白桁挑眉伸出手。

  江怡高興的抱著白桁又親又抱。

  白桁輕笑,嘴角上揚,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小丫頭打算把他困在床上...

  大概折騰了半個小時,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你今天就在這躺著,我替你去。”

  白桁帶著眼罩。

  手活動有限。

  嘴張開,卻說不了話。

  江怡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她最近可能有點上火,鼻子有點熱...

  白桁手腕一轉,江怡聽到“咔嚓”一聲。

  江怡急的不行,忙上前,結果腰被摟住了,她眼巴巴看著白桁。

  “寶貝,別說假的,就算是真的,你老公也解得開。”說著他翻身,將小女人固定:“等老公回來。”

  “白桁,你這個混蛋。”江怡掙扎著。

  白桁不能多做停留,不然就舍不得了。

  “唔--”

  江怡被封住了嘴,根本說不出話來。

  白桁走到沙發旁,順手拿起領帶戴上,回來有的哄了...

  司鄉收到了一條消息后,房間內所有的監控都對準了白桁,他敲著耳機:“四爺放心,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交給我。”

  白桁戴著藍牙耳機坐在后座,嘴上叼著煙。

  司機開著車。

  白爍開著黑色轎車跟在后面。

  司鄉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著,機械鍵盤發出“咔咔”的聲音,他活動了一下脖子。

  陸歲已經在賭場門口等著白桁了,他知道,這周圍一定危機四伏,他派了人在最高點。

  因為天色越來越黑,這對司鄉來說,很不利。

  “距離一百四十米,向上修正兩格,向左修正三格。”

  接著一聲槍響傳入耳機。

  司鄉快速將畫面轉移。

  陸歲走在白桁的身邊,白爍跟在右側。

  “這幫人,還真沉不住氣。”白爍的手放在腰后道。

  白桁進了賭場,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眉頭眉頭緊皺,站在一旁的陸歲感覺自己的心跳慢慢加速,跟跑了百米沖刺似的。

  “這是有備而來啊,專挑貴的砸。”白爍說完,看了一眼砸下來的水晶吊燈。

  身邊跟著的兄弟拿了一把椅子,白桁坐在上面,將黑色的皮手套扔在一旁,冷冷的看著。

  外面傳出轟鳴聲。

  司鄉敲了一下耳機,小聲道:“四爺,出動巡查直升飛機了。”

  這時,外面進來了兩隊人,腰上帶著槍,手里拿著防彈盾牌,為首的人,走到白桁面前。

  白桁翹著二郎腿,一副不把對方放在眼里的模樣。

  白爍手握著腰間的短刀。

  陸歲笑了笑,慢慢將自己的藍色耳墜拿了下來,必要的時候,沒什么人,是不能動的。

  對方說著外國語,隨后伸出手。

  “Faisilenzio,perfavore!。”白桁薄唇微張,漫不經心地靠在了椅子上。

  顯然是談崩了。

  對方拿出槍指著白桁的頭,最近發生了好幾起這樣的事件,已經引起了高度重視。

  如果白家不肯妥協,那就說明,接下來會有更大的事情發生,會有更多的人死亡。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白桁的眼神黯了黯。

  白爍的匕首架在為首人的脖子上:“Vaffanculo。”

  司鄉靠在椅子上,順手拿過一旁的薯片,讓白家妥協,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談話進行了一個多小時,期間發生了好幾次沖突。

  白爍的短刀上滴著血,她沒什么怕的,沒人能在這傷害她的四叔。

  最后,對方撤了出去...

  外面的轟鳴聲,漸漸遠去,白桁站起身,彈了彈手里的煙。

  他什么都沒答應,反倒是對方妥協,并且表示會給予相對的幫助,只要白家別鬧得太大。

  意思就是,暗地里,不要扯到明面上來,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并且,不能傷害市民。

  這是他們能做出最大的讓步。

  但是白桁知道,這件事處理好后,還得把關系緩和一下,沒人愿意跟上面的人作對,他們有絕對的統-治-權。

  司鄉敲著鍵盤,說了幾句話后,白桁的耳機里,傳出幾聲槍響。

  徐斯塵坐在車里捏著眉心,他當時答應白桁,跑一個,一個億,為了護好自己的腰包,他也只能把人圈起來。

  至于抓,那就不歸他管了。

  “四爺,抓住了幾個人,是...”

  白桁垂眸,只說了一個字,陸歲便走了出去。

  帶回去審問的必要都沒有了。

  白爍伸了個懶腰:“看來對方的計劃被打斷了,不然不可能只是這幾個雜碎。”說著她看向白桁:“四叔,這么晚了,咱們還回家嗎?”

  “回。”白桁說著走了出去。

  對方的計劃,是被剛剛那兩隊人打斷的,但是他們這次沒成功,就一定會有下次。

  白桁坐在車內,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距離出來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四爺,心里開始忐忑了。

  江怡手腕都紅了,但是又喊不出來,嘴角也疼,骨頭也疼,白桁這個老混蛋。

  砸賭場的,一共三十四個人,整整齊齊,全躺著了。

  徐斯塵嘆了口氣,可真夠狠的...

  白桁到家時,已經十二點了。

  “四爺,你回來了,我...”

  白桁理都沒理劉偉,他現在有更急的事情要辦。

  劉偉站在原地,他等了兩個多小時了,話還沒說上一句...就這么著急回院?

  江怡聽到開門聲后“嗚”了幾聲。

  白桁走過去,解開。

  江怡揉了揉臉頰。

  “寶貝,來,讓我看看傷著哪了。”白桁湊到江怡面前,一臉的討好。

  江怡已經沒辦法心平氣和的跟白桁說話了:“你給我滾,現在,立刻,馬上!”

  白桁握著江怡的胳膊,看著她手腕上的紅痕心疼道:“寶貝,先上藥。”

  小丫頭怎么傻乎乎的,明知道掙扎不開,睡一覺不是更好嗎...

  江怡抬起手指著門:“滾。”

  白桁看著江怡發紅的嘴角,還有她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利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來,寶貝,我給你揉揉,別氣了,別氣了。”白桁說著軟話。

  江怡踹了白桁一腳。

  白桁死皮賴臉,她能怎么辦,打不過,也罵不動。

  上完藥后,白桁抱著江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為我著想,我不也擔心寶貝出事嗎,好了,不生氣了,回頭我讓你收拾回來。”

  江怡不理白桁。

  白桁在江怡粉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這么氣下去,可怎么辦...

  直到下半夜兩點多,江怡才躺下睡著,白桁坐在一旁,越看越心疼,雖然已經上了兩遍藥了,但還是紅,而且有的地方已經磨破了,看著觸目驚心。

  早上,江怡起身,她今天選擇了穿束口的毛衣,手腕的位置很緊,動作不大的話,根本看不見里面的傷。

  白桁抱著江怡又是親,又是求饒,但是小丫頭就是不肯理他。

  心跟油炸似的。

  江怡安安靜靜地吃著早飯,杜清坐在一旁瞪了白桁一眼,天天沒事干了是吧,就欺負小丫頭玩了。

  “丫頭,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杜清將白桁剝好的蝦仁夾到江怡的碗里。

  江怡低著頭,伸出胳膊:“白桁弄得。”

  杜清看了一眼江怡白皙的手腕,要知道小丫頭嫩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這么大的反差下,紅痕顯得非常猙獰。

  “混蛋玩意。”杜清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然后站起身,照著白桁的肩膀和后背就是幾巴掌:“你手勁多大,你捏她,她受得了嗎,一天天好的不學,讓你不學好。”

  白桁“嘶”了一聲:“媽,你真打啊...”

  江怡本來含在眼圈里的淚水,瞬間憋了回去,甚至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杜清指著:“回屋,可勁揍他,他敢還手,你告訴我,我收拾他。”說完她瞪了白桁一樣。

  比他小十歲,還離家那么遠,命都豁出去了,付出這么多,他還欺負人家。

  白桁點頭:“不還手。”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哼”了一聲后,繼續低頭吃飯。

  杜清擦了擦嘴:“我吃完了,身體還是有些虛,先回去了。”說著她看了看白桁。

  白桁微微點了點頭。

  杜清走后,白桁往江怡身邊移了移:“寶貝,你爺們都挨打了,你也不關心一下?”

  江怡心想,那不是你活該嘛,為什么要心疼,應該在多打幾下。

  “寶貝,自罰,一個月不許抱著你睡覺。”白桁說完,心都在滴血。

  不過先讓小丫頭把氣消了才行。

  江怡想了想:“不許觸碰,拉手,親吻,都不行。”

  白桁本來還想跟江怡玩文字游戲的,結果小丫頭這會聰明勁上來了。

  什么要自己找罪受,白桁深有體會。

  江怡晚上洗完了澡,把之前買的睡衣穿上了,鏤空帶心形的,然后心形缺少的部分,是細紗,若隱若現。

  白桁胳膊搭在腿上,身體前傾,手撐著額頭。

  要炸了,當然,他指的不是頭。

  江怡坐在沙發旁,手里端著牛奶,準備繼續追劇了。

  白桁手伸了過去,還沒等落下,就被江怡躲過去了。

  這衣服穿的太好了,后背鏤空不說,某個地方也是心形的。

  他感覺自己要回到原始狀態了...

  “親一下都不行?”白桁試探性問道,心里癢癢就算了,主要太他媽疼了。

  江怡湊了過去,白桁剛要吻,就聽到小丫頭說“不行”。

  白桁之前沒有也挺過來了,自從遇到江怡后,這成了他最難熬的事情。

  “我去洗澡。”白桁說著站起身,小丫頭說,不許他觸碰...

  得想個辦法。

  大概十幾分鐘后,江怡看到白桁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勻稱的肌肉,水珠順著線條滑落,他將額發向后撩去,一雙深沉的眸子,淡淡地看著她。

  江怡心想,這老男人,不會是打算勾引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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