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九十七章 以后,還是戒酒吧
  江怡氣的小臉通紅,喝酒就算了,兄弟聚在一起高興。

  但是把自己喝成這副德行,還當眾調戲她!

  白桁坐在桌子上,一雙緊實的大長腿自然交疊著,白色襯衫微開,露出一大片健康的膚色,領帶松松垮垮的,看起來,跟沒節操的浪蕩公子哥似的。

  這么多人,加上仆人都看著呢,她總不能走過去,甩他一個巴掌,于是只好咬著牙,帶著笑走了過去。

  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怎么,不愿意?”說著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徐斯塵靠在椅子上,一臉看戲的模樣,這么多年,還第一次看到白桁醉酒,有意思。

  其他人都喝的有些醉,趴在桌子上起不來,紅酒就這點不好,喝的時候沒什么感覺,過一會上酒勁沖的不行。

  “你知道我是誰嗎?”江怡仰起頭,眼尾有些泛紅,這個老混蛋。

  白桁低下頭,溫熱的唇印在了江怡的唇瓣上,帶著些許紅酒的香氣,淡淡的,令人陶醉其中。

  “我的寶貝,我的老婆,我的小江怡。”白桁的聲音有些沙啞,一雙狹長的眸子帶著難掩的情愫,令人臉紅心跳。

  “四叔喝多了,快,快把他扶下來,送回屋子。”白爍忙道,四叔這是怎么了,喝多少假酒啊,醉成這樣。

  仆人上前剛準備攙扶白桁,就被他一腳踹開了:“給我滾。”說著他拿起一旁的煙,叼在嘴里。

  江怡看著手中的打火機,又看了看白桁,他挑著眉一臉戲謔的表情。

  白爍揉了揉太陽穴,這可不是她不幫,是四叔自己作大死...

  江怡強行擠出笑容,這都是些組長,什么時候下面子,也不能在這個時候,于是她湊上前給白桁點燃了嘴里的香煙。

  平時不讓他抽,喝多了耍酒瘋,報復她!

  白桁抽了口煙,然后轉過頭將煙霧吐了出去,隨后低著頭看著江怡:“我頭疼,給我揉揉。”

  “你先下來,我們回屋子,慢,慢,揉。”江怡說著伸出手。

  司歲吃著剩菜,大人的事,小孩少參合,這熱鬧最好是不看。

  白桁叼著煙,很不滿江怡的態度,眸子微微低垂,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怡。

  他剛剛還知道低頭呢,這會拋之腦后了...

  江怡非常,不喜歡,有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帶著上位者的姿態,讓她非常厭惡。

  白桁還想說什么,結果領帶被江怡攥在了手里,她用力將他從桌子上拽了下來,險些沒撲倒她。

  “不好意思,四爺喝多了,我先帶他回去了,你們也早些休息。”江怡說著看向身邊的仆人:“讓廚房準備醒酒湯給各屋送過去,再給十二組司鄉送一碗雞蛋羹。”

  司鄉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江怡:“夫人,沒事,我吃點剩菜就行。”

  白桁不滿的直接將江怡扛了起來:“你竟然敢拽我領帶,媽的,平時太慣著你了。”說著他抬起手在江怡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徐斯塵伸出手拍了兩下,可能是在家寵老婆習慣了,第一次見對老婆這樣的,佩服,佩服。

  有人開始起哄,拍著桌子,也有吹口哨的。

  “四爺您快把夫人放下來。”管家嚇得忙上前,這怎么把自己喝成這樣了,還敢動手打夫人,這不是要了命嗎。

  江怡眼圈泛紅,低著頭,小鼻子抽了一下,要不是人多,她就哭出來了,白桁這個混蛋,大混蛋,老東西,等著瞧。

  白桁扛著江怡往回走,風一吹,紅酒的勁更強了,他走路都有些不穩了。

  江怡大頭朝下,但是又不敢亂動,這要是把她扔在地上,非毀容不可。

  身后跟著十幾個仆人,一個個都嚇得不行,但也不敢上前幫忙,白桁這會連夫人都不認了,還能認旁人?

  回到屋子后,白桁一腳把門踹上,但是這可是木質的啊,哪禁得住他這一腳啊。

  “嘭--”

  門向后直接砸在了外面的木制地板上。

  江怡掙扎著:“白桁,你瘋夠了沒有,下次再敢喝酒,你試試。”她快要被他氣死了。

  白桁直接把江怡扔在了床上。

  幸好之前江怡嫌木制的床太硬了,鋪上了墊子,不然這一下非摔疼不可。

  白桁扯下領帶,聲音低沉,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江怡精致的小臉上:“人不大,脾氣倒是不小。”說著他撐著床俯身下去,吻住了江怡的唇。

  這個吻,帶著調戲,帶著引誘,最多是情欲。

  松開時,江怡胸口起伏,小臉憋得粉撲撲的,長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看著委屈,惹人憐愛。

  白桁的大手覆在了江怡的腰間。

  江怡又羞又憤怒,沒有門啊,外面冷風呼呼的往屋子里灌,外面還站著好幾個仆人,要是在這把事辦了,她明天吊死算了。

  丟不起這個人。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放在唇邊,仔仔細細吻著。

  “你乖,好好躺下,我伺候你好不好。”江怡不敢亂來,因為這個時候的白桁,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先把人哄住了再說。

  白桁將襯衫扔在地上,露出緊實的肌肉,江怡忙起身將床幔扯了下來,但是風吹的還是冷啊...

  白桁見狀把江怡抱在懷里,聲音里帶著漫不經心,因為喝醉,嗓音越來越沉:“寶貝,我難受。”

  江怡看著白桁手上的動作,但是他喝多了,皮帶,解不開!

  “幫我,寶貝。”白桁側身躺在床上,抱著江怡,迷糊的感覺讓他不想睜開眼睛,但原始的欲望,湮滅不下去。

  江怡被白桁磨的沒辦法了,她轉過身,安撫了一下:“你先閉上眼睛,我一會就幫你,你聽話,乖。”

  白桁閉著眼睛躺了一會。

  管家帶著人,很快就把門修上了。

  江怡本以為白桁睡了,畢竟折騰了這么久,也應該累了,更何況他還醉著酒。

  就在她準備下床的時候,聽到身邊有聲音響起,緊接著皮帶砸在了地板上,發生“咣當”一聲。

  “你騙我。”白桁說著翻身壓在了江怡的身上:“寶貝,說話不算數...”

  “唔--”

  白桁沒有徹底醉,但是本能的不想清醒。

  仆人送醒酒湯的時候,聽到里面的聲音,也就沒進去。

  明天四爺,可有的罪受了。

  江怡被白桁捂著嘴,小臉憋得通紅...

  早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撒在江怡的臉上,她緩緩睜開眼睛,白桁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她咬著牙推了推。

  白桁睜開眼睛,看了看江怡,昨天的事快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頭疼--”

  白桁沉聲說完,揉了揉眉心。

  江怡掀開被子,怎么沒疼死他,結果一下床,她就察覺到不對了。

  白桁:“...”

  江怡拿起一旁的襯衫擦了擦腿,然后丟在了白桁的臉上。

  “寶貝。”白桁將襯衫拿了下去。

  “別叫我,誰是你寶貝。”江怡怒氣沖沖,光著腳向浴室走去。

  白桁揉了揉黑色短發,他很少喝多,不,準確來說,長這么大,這是第一次,讓江怡趕上了。

  他之前喝了酒都是直接睡覺,也不折騰人啊...

  江怡洗著熱水澡,白桁穿著家居服站在外面等著。

  小丫頭八成氣壞了。

  等了十幾分鐘后,江怡打開了浴室的門,身上披著浴巾,完美的身材一覽無余。

  白桁伸出手摟住纖細的腰肢把人帶入懷中:“寶貝,昨天是我的錯,我下次絕對不會喝那么多酒了。”

  江怡狠狠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彎下腰,將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兄弟們都在,等他們走了,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江怡懶得搭理白桁,越老越混蛋,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

  白桁往江怡的頸窩處蹭了蹭:“我們是夫妻,運動一下,怎么了?”

  面對白桁突如其來的撒嬌,江怡有些無措,她其實也沒那么生氣了,他說的沒錯,他們是夫妻,不然就顯得太嬌氣了,每次都因為這個生氣,跟個氣包似的,沒意思。

  “你先去洗澡。”江怡聲音緩和了許多。

  昨天她確實很生氣,但是他昨天因為喝多,說了許多的話,包括一些她不知道的。

  原來,他得付出都是默默的,看不見的。、

  白桁直起腰,揉了揉自己黑色的短發,他現在不是很想動:“寶貝,你給我洗,怎么樣?”

  “別得寸進尺,不洗算了。”江怡說完向沙發走去。

  白桁嘴角上揚,還以為小丫頭會翻臉呢...

  江怡坐在沙發上,手搭在靠背上,她的腰別提多酸了,如果每次都這樣,她不抗拒才怪。

  白桁站在花灑下,由著水珠穿過腹肌,連成一片水痕,看來以后不僅僅要戒煙了,還得戒酒,幸好昨天沒有傷著小丫頭,還有點分寸。

  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她還小,有些時候,確實不能太瘋狂了。

  江怡坐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沒有任何的措施,但是她還不想這么早的生孩子,白家的事忙完后,她還得回去讀大學,有文化,有實力,才有底氣。

  白桁從浴室出來時,看到江怡正在跟仆人說著什么,露出的一小片脖頸有些發紅。

  “寶貝。”白桁走到江怡身邊:“怎么了?”

  江怡紅著臉看向白桁:“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白桁穿著江怡買的V領毛衣,生下是比較寬松的黑色休閑褲,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了不少。

  白桁將手臂搭在江怡的肩膀上,然后看著眼前的仆人:“你說。”

  “夫人,夫人說要緊急避孕藥...”仆人說完低下頭,雖然知道白家是夫人說的算,但是四爺問,她不敢不答啊。

  白桁挑眉著眉,看向身邊的小丫頭:“熬中藥,刺激性小一點的。”說著他長長嘆了口氣。

  “嘆什么氣啊,又不是不給你生。”江怡用手肘懟了白桁一下,嫌棄道:“重死了,把胳膊拿走。”

  白桁直起腰,單手插著兜:“得了,我估計,我得跟學長一樣,老來得子。”說完他轉身進了屋子。

  江怡無語好半天,誰讓他歲數大的。

  白桁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一眼,有一篇新聞得到了他的注意,昨天市中心發生了一場車禍,十死,二十二傷。

  江怡坐在白桁身邊,抱著雙腿:“太慘了,人都撞成肉餅了。”

  白桁指了指:“你有沒有覺得,這輛黃色的跑車,有些眼熟。”說著他快進了一些。

  江怡的臉色沉了沉,這不是John·Giovanni的車嗎,竟然有人敢對族長下手!

  “不過死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司機,他昨天留在了酒店,并沒有回家,躲過一劫。”白桁說著按了暫停鍵。

  江怡看向白桁,臉色有些不好:“從今天開始,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能離開白家。”

  白桁轉過頭看向江怡,小丫頭被嚇得不輕,但是這種危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只不過江怡一直在,他很少出門,所以遇到的此事不多。

  “你先給我揉揉腰。”江怡說著枕著白桁的大腿,拉著的他:“我九十多斤,要承受你的重量,太要命了。”

  白桁給江怡揉了揉腰:“那下回,我們換一下,我承受寶貝的重量。”

  “不要臉。”江怡小聲嘟囔。

  白桁手上微微用力:“我要是要臉,你這會指不定跟誰處對象呢。”

  “你還別說,我上學的時候,經常被人搭訕要微信,全是男大學生啊...”江怡故意的,老男人自己想找難受,那就成全他。

  白桁支著雙腿:“男大學生有什么用,撐死十八。”

  江怡狠狠在白桁的腿上掐了一把,說說就不著調。

  “寶貝,我們試試好嗎?”白桁說著努了努下巴:“先親一下。”

  江怡轉過身,面對沙發靠背:“你做夢吧,這輩子都不可能,臟死了。”

  白桁拿著遙控器,也不繼續逗江怡了,小丫頭臉皮薄一會真生氣了,還得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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