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九十四章 有人想親小江怡?
  杜清躺在床上,江怡衣不解帶的在一旁伺候,本來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發起了高燒。

  白桁扶著江怡的肩膀,彎下腰,低聲在她耳邊道:“寶貝,回屋休息,這里有我。”

  江怡知道,近幾天其他組長要來了,白桁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出半點紕漏,榮雀和李喬搬走了,現在就只剩下她了。

  “沒關系,我不累,一會困了,我就去睡。”江怡抬起頭,用鼻尖在白桁的臉頰上蹭了蹭。

  杜清睜開眼睛,聲音很虛弱:“丫頭,你去休息,別讓婆婆擔心,快去。”她已經在這守了兩天了,困了就在床邊瞇一會,她看著都心疼。

  白桁直接把江怡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聽話。”

  第一天,他就舍不得了,奈何根本犟不過她,再多說,小丫頭就會發脾氣把他往外推。

  待人走后,杜清扶著床邊側著身咳嗽了兩聲。

  一旁的老仆紅著眼,扶著杜清。

  “年紀大了...有些事情,確實要親自解決了。”杜清說完躺了回去。

  不然恐怕來不及了。

  下半夜的時候,白然推開了屋門,他先是上了香,然后去床邊守著杜清。

  杜清握著白然的手:“你啊,從小就性情溫和,你父親經常說,四個兒子,只有你最像他,其他的都是隨了我,我一聽,就不愿意,憑什么好的都像他...”

  白然坐在一旁靜靜聽著,父親是個非常溫柔的人,很紳士,即便很生氣,也不會打罵孩子,最狠的一次也不過是罰跪。

  可是從上個世紀退下來的白家,非常亂,當時的爺爺可謂是壞事做盡了,父親說,如果不帶著白家洗白,那最后的結果,只能是全軍覆沒。

  時代在變化,不是打打殺殺就能站穩腳,父親想讓他繼承白家,可是沒過幾年,父親就因為,心慈手軟,輕信他人,而死。

  母親說什么都不肯讓他繼承白家,因為他的性格是白家最軟,最好說話的一個...

  她怕他走父親的老路。

  “媽,我從來沒后悔生在白家,這是我的命,只是我一直逃避現實,貪念一時的溫暖,才導致現在的結果。”白然說完低下頭,用臉貼著杜清的手背...

  如果當時,他沒有學醫,而是跟白桁一樣,就有能力保護好家人了,可是他太天真了,他能救死扶傷,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兒。

  “我現在滿心怨恨...”白然說著淚水滴在床單上,渲染開來。

  他的小影兒不在了。

  杜清摸著白然的頭。

  她能體會到那種感覺,就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穿過胸膛,撕扯著心臟,帶著血肉,刺激著每一根神經。

  白桁站在門外閉著眼睛,雙手環胸靠著長柱。

  醫院里面全是白然自己挑選的人,外面是他派去的人,當時換藥的醫生死在了衛生間。

  祁影生前看到了什么,為什么會崩潰選擇用筷子從鼻腔內插入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可比抹脖子痛苦百倍的死法...

  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寶貝,最后竟然用這樣的方法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想而知,白然有多痛苦。

  白桁點了根煙。

  江怡只睡了四個小時,就起身去廚房了,忙活到早上七點才進杜清的院子。

  白然和白桁坐在木制臺階上,一地的煙頭。

  江怡皺著眉,端著粥故意繞開他們走。

  白桁嘴角上揚,浮出一絲笑意:“都是三哥抽的。”

  江怡輕“哼”了一聲,扭頭進了屋子。

  白然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白桁。

  “這把年紀了,找個老婆容易嗎。”說著白桁扶著白然的肩膀站了起來。

  白然聲音沙啞:“嫩草硬吃,能容易到哪去?”

  白桁沒搭理他,小丫頭不高興了,他得跟進去看看,不然一個弄不好就得獨守空房。

  江怡坐在床邊喂杜清喝粥:“婆婆,怎么樣?好吃嗎?”

  杜清點了點頭,其實這粥比藥好不到哪去,凡是有營養的,直接一鍋燉了。

  苦里面帶著點腥,腥吧,還發甜...

  江怡家里也是有保姆的,平時秦玉華也舍不得讓她下廚,所以她做飯的水平僅限于,看食譜。

  白桁站在椅子旁,看著黑眼圈都快到臉蛋的江怡,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回頭乖乖陪我睡一覺,不然我就打你的屁股。”

  杜清一口粥差點沒嗆著,她瞪了白桁一眼,怎么越大越沒正行。

  江怡紅著臉,伸出手掐著白桁的腿。

  白桁扶著椅子:“給我嘗口老婆做的粥。”

  杜清一聽忙擺了擺手:“正好,我也喝飽了。”

  “便宜你了。”江怡說著把碗遞給白桁。

  白桁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杜清。

  杜清一臉笑意,要不是多年的習慣,恐怕她早就樂出聲了。

  江怡看著白桁把半碗粥全喝了:“怎么樣,味道不錯吧,我熬了一個多小時呢。”

  白桁將碗遞給一旁的老仆,然后手抵在鼻子下面,他不能說話...

  緩了一會后,白桁沉聲道:“寶貝,真棒,下回這種活就讓仆人來,不然我和媽都會心疼。”

  杜清在一旁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這粥,是兒媳婦的一片心意,但只能喝一次。

  怪不得第一次上門的時候,直接坦白說,糕點是自己買的,不是親手做的...

  “媽,我困了,回去瞇一會。”說著白桁彎下腰把江怡抱起來:“我得把我的安眠香帶回去。”

  江怡咬著牙,道了聲“混蛋”,她什么時候變成安眠香了。

  白桁抱著江怡出了屋子,白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四叔,四嬸,其他組的組長已經到山下了,你們快去吧,不然一會他們打起來,我勸不住。”白爍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她剛送榮雀她們回來,要不是她車速快,這會估計都來不及。

  江怡不是沒了解過,但是從來沒聽說過,這十二組,組長不合啊?

  “你快放我下來,我收拾一下。”江怡說著掙扎了起來,她早上忙著去煮粥,隨便套的毛衣和皮靴,頭發都是發簪隨便固定的,亂的不行。

  白桁把江怡放了下去:“照顧好你四嬸。”

  白爍點了點頭。

  江怡快速跑回房間。

  不是她愛美,而是什么場合穿什么衣服,不然丟的可不是自己的臉。

  白桁向大門口走去。

  山下,二十幾臺限量超跑,發出震耳的轟鳴聲,后面跟著四五十輛的黑色轎車。

  “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讓著我點。”開著紅色超跑的男子,不滿的嘟囔道,他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撒野似的在盤山路上飛馳著。

  后面傳來按喇叭的聲音,男子不以為意,反正他的車有識別系統,危險會急剎的,有什么好怕的。

  后面跟著的跑車追了上去。

  “爸爸,那是歲哥哥的車吧...”坐在副駕駛的女孩輕輕抬眸道。

  開車的男子大約四十來歲,三七分,帶著黑框的眼鏡,看起來有點古板,但他開車,與他截然相反,是一臺千多萬級別的綠色蘭博基尼。

  “除了他還有別人嗎?”中年男子專注的開著車。

  女孩有些臉紅,手捏著自己的衣擺,聲音不是很大:“爸爸,這次婚事,你要幫我提啊,我喜歡歲哥哥。”

  中年男子一臉的無奈,誰不知道,陸歲喜歡男人,而且騷的都就差,自己躺床上了,嫁給他,那還能有好日子過?

  “你想都別想。”中年男子說完踩了一腳油門,也不能最后一個到,不然一定會被其他組的人嘲諷。

  白家有規定,組長四十歲退休,換新的接班人。

  其他十一個組的人,都比他年輕,他就一個女兒,就是坐在副駕駛嚷嚷著要嫁人的,還在上學,殺魚都嚇得哇哇叫,別提殺人了。

  女孩噘著嘴,別提多不高興了,她就是要嫁給歲哥哥,一想到他,她就心動不已,就算綁,也要把人綁回去,實在不行就...

  給他下藥!

  白桁站在門口,抽著煙。

  沈圖捏著眉心,以前白桁最多叫三四個組長回來,因為這些人,誰都不服誰,動手是常有的事,見血更是家常便飯。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了下來,從上面下來一個穿著中式西服的男子,流蘇的耳墜,配上他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雙清澈的藍色眸子,格外引人注目。

  陸歲走到白桁身邊,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聲音輕輕的:“四爺,我好冷。”

  “別鬧。”白桁說著將陸歲推開。

  陸歲就是管理賭場的那名男子,性取向,沒人知道,說他騷,但是他好像真沒跟過誰,但他就是喜歡往人家懷里鉆,喜歡跟人曖昧不清。

  小的十幾二十歲,大的五六十歲,只要長得好看,他都貼上去。

  陸歲轉過身,抱著沈圖:“敢推開我,我就把你的家伙掰斷。”

  沈圖無奈把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陸歲的身上:“你這性子什么時候能改改,一會老劉又該罵你了。”

  “他跟二十多歲小姑娘玩的時候,也沒多光彩,有什么臉罵我。”陸歲說著摸著沈圖的腰,然后從他的兜里掏出煙叼著。

  沈圖由著他鬧。

  緊接著是一輛白色的跑車,女人金色齊耳短發,黑色短裙配著高跟鞋,看的沈圖倒吸一口涼氣,當夏天過了這是。

  “四爺。”女人恭恭敬敬打了聲招呼,然后站在了一旁。

  她一向不喜歡跟人開玩笑,也不喜歡有人跟她開玩笑。

  一句都不行。

  白桁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陸歲歪著頭湊到女人面前:“孟姐,你不冷嗎?”他穿著西裝里面還套秋褲都冷的不行。

  “謝謝,不冷。”孟淑說著突然肩膀上一暖,她愣了一下轉過頭。

  江怡穿著黑色羊絨長裙,笑著跟孟淑打了聲招呼:“你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戀人。”

  孟淑伸出手,她不是沒穿外套,而是開車的時候喝水,灑了一身,穿著更涼,干脆就脫了。

  “夫人您好,我叫孟淑,二組的組長。”說著她想將外套還回去,她凍著沒什么,不能讓夫人凍著。

  江怡握著她的手:“快進里面休息吧,我已經讓人備了茶和糕點。”這么冷的天,這位姐姐穿的這么少,凍著了,可就不好了。

  孟淑愣了半天,她低下頭看著眼前知道她鼻子的小女人,骨架很小,年齡應該也不是很大,五官小巧精致,皮膚很白,沒有半點瑕疵,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皮囊。

  聲音也很好聽,有些稚嫩,就是語氣和說出來的話,很沉穩,不像是這個年紀會說出來的。

  “謝謝夫人。”孟淑說著看了白桁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說“你撿到寶了”

  身后的仆人帶路,孟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顯然不是很合身,但卻很溫暖。

  陸歲看著江怡:“夫人您好,我叫陸歲,今年二十三歲,比白桁小五歲,愛看漂亮男人和女人,是七組的組長。”

  江怡伸出手,結果就看到陸歲拿著俊美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沈圖捂著陸歲的嘴,小聲道:“你他媽是不想活了嗎?”

  他這一口要是親下去,白桁非先把他掰斷不可。

  白桁把江怡攬在懷中,眼神威脅地看著陸歲,他可以由著他胡鬧,但是江怡除外。

  “讓我親一下怎么了,小氣,等我有老婆了,我...唔...”陸歲的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沈圖捂住了嘴。

  “夫人,他小時候發高燒,腦子缺根弦,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沈圖解釋的同時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江怡躲在白桁的懷里,長睫忽閃著,這人怎么這樣啊,差點就親到她了。

  鼻息間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了...

  陸歲對著江怡拋了個媚眼,那雙藍色的眸子帶著萬種風情。

  怎么會有男人媚成這樣啊!

  沈圖伸出手,掐著小歲歲:“你他媽的,控制點行不行。”

  “你可以在用力點,這樣我就可以在這里,脫--下--褲子,干--你。”陸歲的聲音拉的老長,眉毛向上挑著。

  沈圖:“...”

  江怡眼巴巴地看著陸歲,天啊,這是她能聽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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