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八十九章 白桁攤牌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江怡慌張的不得了,她手抵著白桁的胸口,想起身,卻被抱的更緊。

  白桁將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江怡趴在白桁的身上,不敢動,跟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長睫抖著,連呼吸都變得緩慢。

  “秦女士,江小姐說去摘點花瓣,想吃您親手做的玫瑰醬,我帶您去廚房吧?”仆人說著彎下腰,做了個請的姿勢。

  秦玉華跟在仆人身后,轉過頭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白桁抽著煙走出了餐廳,衣領大開,身上披著大衣,脖頸上還有江怡咬的紅痕。

  秦玉華快速轉過身,怪不得仆人不讓進,原來白桁在里面。

  江怡從餐廳的后門向花園走去,人剛到,就看到花匠拎著一籃子的花瓣站在那里等著。

  她突然感覺白桁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以前一直覺得他辦事太沖動了,但是現在想來,未必。

  白桁進餐廳前,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他不會讓自己無路可走,永遠都有預選項。

  江怡拎著籃子,慢悠悠的往回走,秦玉華沒有直接去廚房,而是改道去了花園。

  “媽。”江怡抬起頭。

  秦玉華走到江怡身邊拉著她的手:“這大晚上的,想吃玫瑰醬明天做也是一樣的,凍著怎么辦。”

  江怡低著頭,她心里不舒服,這樣一直騙母親讓她心里產生了巨大的愧疚感。

  白桁抽著煙,煙霧擋住了他此刻的神情,過了片刻,他向書房走去。

  “秦女士,四爺請您去一趟書房。”管家微笑道。

  江怡立刻緊張了起來,她看向管家,但是因為有秦玉華在,所以她不能問出口。

  管家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江怡放心。

  到書房后,管家把江怡攔了下來:“四爺說讓您先去休息。”

  江怡快速拿出手機:“白桁,你別亂來,我會慢慢跟母親說的。”

  白桁看了一眼后把手機倒扣放在了桌子上,這種事情,當時是由他來解決。

  讓小丫頭愁了這么久,本來就是他的問題。

  秦玉華進了書房后。

  白桁站起拉開一旁的椅子:“請坐。”

  “白先生這么晚讓我來,是有什么急事要跟我說嗎?”秦玉華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腿上,聲音溫溫柔柔的。

  白桁靠在桌子上,聲音沉沉的:“我跟小江怡,在一起了。”

  沒有多余的解釋,就這么簡單直白的告訴了秦玉華。

  秦玉華的眸子瞬間放大,她扶著兩旁的扶手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桁。

  “從今年夏天開始,她出國遇到了我。”白桁沒有說江怡差點受傷害那一段。

  秦玉華感覺自己的頭“嗡”的一聲,緊接著太陽穴一陣劇痛,她激動道:“你,你怎么能!”

  “對不起,我知道秦女士一時間無法接受,但紙包不住火,這就是事實。”白桁嗓音沉沉的,表情與往日沒有什么變化。

  秦玉華坐在了椅子上,她仔細回想著,有很多事情,瞬間就通順了,比如白桁為什么突然幫她,為什么江怡的婚事這么容易就取消了。

  還有在酒店,江怡聽到白桁的聲音會那么慌張,甚至摔倒,原來,他們那個時候就已經在一起了。

  “你混蛋,江怡她,她才剛上大學,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秦玉華激動的臉色發紅,她胸口劇烈起伏著。

  江怡才多大啊,就算到了處對象的年紀,也不該跟比自己大那么多的人在一起。

  而且她調查過白桁,也知道白家的底細,江怡嫁到這來,哪還有安生日子過。

  一個弄不好,小命都會交代在這。

  “我確實比江怡大,但我覺得年齡從來都不是阻止兩個人在一起的原因。”白桁認真道。

  秦玉華一時間接受不了,不僅僅是白桁的年齡:“你要知道,江怡跟在你身邊,對她來說,太危險了,我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處于危險之中。”

  江怡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那個母親愿意把自己的女兒交給這樣的人,這樣的家庭。

  她寧愿江怡愛上的是一個普通人,只要人品沒問題,肯踏踏實實過日子就行。

  但白桁絕對不行。

  “秦女士,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這件事,而是在通知你。”白桁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

  秦玉華打開后,手都在抖:“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你。”

  “秦女士跟對方合作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后果,就算你現在把江怡帶回去,危險遠高于把她留在我身邊。”白桁說著翻開第二份文件,修長的指尖在上面點了點。

  秦玉華臉色變得有些發白,她嫁給江學磊時,身后空無一人,她必須得找個能幫助她的人。

  可是這件事不能讓江怡知道,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知道,自己有不堪,而且對方,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雖然他們曾經是戀人。

  “江怡是誰的孩子,我想清楚這一點。”白桁壓低聲音道。

  如果是那個男人的,事情就會變的非常麻煩。

  秦玉華抬起手,但對上白桁冰冷的眸子,她慢慢放下了手,聲音有些顫抖:“江學磊。”

  當時她雖然有戀人,但是并沒有發生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孩子是江學磊的。

  “那就好辦多了。”白桁說著重新靠回到桌子上。

  秦玉華接著道:“但是,那人不知道,他以為江怡是他的。”

  白桁:“...”

  這溫溫柔柔的岳母,要不是調查,誰能想到,對方還是D國的暴力團,當然也是一種說法,跟黑手黨差不多,也是走黑的。

  之前有過往來,他們是純走黑,能干的壞事,一樣不落,沒有道義,只要給錢,怎么都行。

  秦玉華現在想抽身,哪有那么容易,江怡如果跟她回去,讓那個男人知道,女兒不是他的,危險可想而知。

  自己最不堪,最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被扒了出來,秦玉華臉色非常難看,她看著那份文件,上面有她全部的經歷。

  沒想到,白桁能查的這么仔細。

  “秦女士,我不是想威脅你,只是想讓你知道,江怡不能跟你回去,因為你無法保證她的安全。”白桁說著將文件拿了起來,全部撕碎后扔進了垃圾桶。

  秦玉華站起身。

  白桁嘴角上揚,臉色比之前緩和了許多:“岳母,我是真的很愛小江怡,余生我會無條件寵她,愛她,您放心。”

  秦玉華抿著唇,隨著白桁的一聲岳母,眼睛瞬間紅了。

  江怡在外面急的直跺腳,見秦玉華出來,她馬上迎了上去。

  “岳母,您慢點。”白桁看著江怡眨了眨眼。

  江怡的手一哆嗦,差點沒站穩從臺階上摔下去,白桁上前一步,將她抱在懷里。

  秦玉華看著江怡:“行了,我都知道了,我先回去了。”說著她快步向自己所居住的院子走去。

  江怡想掙開白桁的懷抱跟著秦玉華走...

  “寶貝,讓岳母安靜一會,她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白桁說著低下頭吻著江怡的唇。

  江怡紅著眼眶,母親對她一定很失望吧...

  秦玉華回到屋子躺在床上,往事歷歷在目,她唯一對不起的就只有自己的女兒,江怡。

  她從小沒有父親的疼愛,受了那么多苦,現在她又將她置于危險之中。

  明知道白桁不是良人,但卻沒辦法,因為白桁說的對,那個男人還不知道,江怡不是他的孩子,如果知道,她一定會非常危險。

  秦玉華默默流著眼淚,她該如何抽身...

  白桁抱著江怡回了屋子,直接將她放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形壓了上去。

  “寶貝,我說過,這件事,我會解決。”白桁說著在江怡的唇瓣上親了親。

  江怡這兩天,擔驚受怕的,但是沒想到,白桁這么輕易就解決了,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桁從第一次帶江怡回家,就已經派人去查,為接下來做準備了。

  秦玉華不來,他也準備找個時間跟她談了,總不能讓小丫頭一直這么提心吊膽的。

  “說,你跟我媽都說了什么,”江怡抬起手捏著白桁的臉。

  白桁俯下身,聲音沉沉的:“讓我-草,我就告訴你。”

  江怡踹了白桁一腳,這話都敢說,他要不要臉了,不知羞就算了,還糙。

  “岳母多聰明的人,早就看出來了,就等著我開這個口呢,我這么優秀,岳母沒理由不同意。”白桁開始胡說八道。

  江怡懶得搭理白桁,他這句話里,就前面“岳母多聰明的人”是真的,剩下的,沒有一個音節是真的。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來,安慰,安慰你老公。”

  “走開,都不洗,臟不臟...”江怡嫌棄的不得了。

  白桁移了一下:“我不嫌臟。”

  江怡氣的小臉蛋通紅:“你再這樣...”

  “岳母不會帶你走的,你也回不去,還想說什么威脅的話,讓我聽聽。”白桁說著勾著她的小褲子。

  江怡眼里瞬間出現了霧氣,沒過多久,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著轉轉:“你,你欺負我...”

  白桁聽到這么軟軟糯糯的一句,馬上停止了動作,聲音雖然還是沉的,但語氣緩和了許多:“好,好,不欺負,不哭。”

  剛剛還想耍混的,這會馬上投降了,沒辦法,小丫頭哭起來可憐的令人心疼。

  江怡轉過身,抱著被子擦了擦眼睛:“你以后就打算,就這么一直欺負我了?”

  白桁看著委屈巴巴的江怡,心都軟了:“不會,以后全聽寶貝的。”說著他解開襯衫的扣子,準備去洗澡。

  江怡趁著白桁去洗澡起身去了臨院。

  秦玉華因為頭疼早早就休息了。

  江怡看著漆黑的屋子,低下了頭,白桁不肯說,但不用想也知道,母親現在一定很難過。

  江怡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脫了鞋,上了床,抱著秦玉華:“媽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秦玉華嘆了口氣,事已至此,還能怎么樣。

  “既然選擇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吧。”秦玉華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跟了大十歲的白桁,心里就一陣陣的不舒服。

  江怡貼著秦玉華:“媽,白桁都跟你說了什么啊...”

  秦玉華的身體明顯一僵,隨后她輕聲道:“他說,他會用生命保護你。”這是白桁說的,沒錯。

  有些事情,就讓它沉了吧。

  江怡抱著秦玉華,兩個人都不想說,更可疑了,看來還是得想辦法問白桁。

  秦玉華頭疼,不想說話,江怡靜靜躺在一旁,想了許久,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睡著的。

  秦玉華聽到開門聲,警覺的睜開眼睛。

  白桁穿戴整齊,比較是岳母的房間,穿著得得體:“岳母,我先抱小江怡回去了。”

  秦玉華:“...”

  放她這,她還能把人吃了不成,至于不至于,大半夜的看來搶人。

  知道岳母不高興,但是白桁沒辦法,沒小丫頭他睡不著。

  江怡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聲音很弱:“你怎么來了。”說著她再次閉上了眼睛,好困。

  白桁笑著親了親懷里的小迷糊蟲。

  秦玉華無奈轉過身,簡直不能看...

  “你就混吧。”江怡癟著嘴,剛剛那種情況,她除了順著白桁,還能怎么辦。

  白桁聲音有些疲憊:“寶貝,從你離開屋子,我就沒睡過好覺。”總覺得身邊空,怎么睡都不舒服。

  “你自己活該。”江怡說著往白桁懷里躲了躲。

  白桁快走了兩步,雖然身上蓋著毯子,但快下半夜了,還是會有點冷。

  回到屋子后,江怡從柜子里拿出長枕放在兩人中間。

  “別給自己找罪受,說了一年,就一年。”江怡說完扯著被子,閉上了眼睛。

  白桁的手搭在江怡的腰上,一年,他從來沒答應過,不過先依著小丫頭吧。

  “寶貝,我寧愿自己找罪受。”白桁說著將隔在兩人中間的長枕扔在了地上,然后把江怡摟在了懷里。

  舒服。

  江怡實在太困了,懶得搭理白桁,反正不給他碰,這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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