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八十二章 亂成一鍋粥了
  江怡在床上躺了三天,沒想到白家會發生這么大的事,白家老大的兒子,白恩把自己的妻子梅爾打成了重傷,肋骨斷了兩根...

  榮雀抱著白恩跪在杜清面前,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媽,這怎么能怪小恩呢,是梅爾大半夜的跑到后門,見野男人,被發現后,不知道悔改,還氣小恩。”

  杜清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

  江怡站在一旁她想不明白的事,實在太多了,所以只能安安靜靜聽著。

  白恩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臉色越來越差。

  李喬忍不住想笑,這么丟人的事,還嚷嚷這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等一下,什么叫野男人,是梅爾說,大哥一直咳嗽,讓我送點潤喉的東西過去,我當時在后花園,走后門比較近,不然,我還得繞一大圈。”白林亦站了出來。

  李喬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她拽了一把白林亦,咳嗽死跟他有什么關系,平白惹一身騷。

  杜清依舊在喝茶。

  白恩低著頭,捂著胸口,干凈的臉上毫無血色,他聲音沙啞,氣息不穩:“奶奶,都是我的錯。”

  “你胡說什么,明明是她氣你,罵你,侮辱你,我動手教訓了她兩下,你攔著她,結果撞在了桌子上。”榮雀舍不得自己兒子被罰,于是把錯全攬在自己身上了。

  杜清慢悠悠的開口:“小亦你明知道要給嫂子送藥,大晚上的還走后門。”

  李喬一聽,不愿意了,站出來維護兒子:“都是一家人,而且身邊還跟著仆人,走后門也是為了快,畢竟是急著給自己大哥送藥。”

  沒有當母親的,不護自己孩子的。

  杜清沒搭理李喬繼續道:“老大媳婦,不知事情原由,就跟自己的兒媳婦動手。”

  榮雀咬著牙,動手算是輕的,敢反駁她,沒打死她都算便宜她了。

  就在大家各懷心思的時候,杜清拿起一旁的茶杯重重摔在了白恩的身上。

  白恩被熱水燙了一下,白皙的皮膚瞬間發紅,茶水染濕了白色的大衣,他低著頭。

  “你有病,你妻子關心你,讓人送藥,可是你呢,由著自己的母親責罰打罵,人家把女兒嫁來白家,是給你當奴隸,讓你撒氣的嗎?”杜清聲音提高了一些。

  榮雀心疼的不得了:“媽,小恩本來就身體不好,這事也都怨我,你有氣沖我就好了。”

  江怡覺得頭都大了,如果以后要讓她處理這些事,她非魔障不可...

  杜清身邊的老仆走了過去,對著榮雀的臉就是一巴掌。

  杜清看著榮雀:“他身體不好,怨梅爾嗎?是梅爾造成的嗎?現在人都被你們打成重傷了!”

  白恩低著頭:“奶奶說的對,是我的錯,我應該第一時間,阻止她們。”

  最后的結果就是,榮雀跟著杜清派去的老仆一起照顧受傷的梅爾,白恩和白林亦罰跪反省,之后關禁閉一個月。

  派去的老仆往好聽了說,是照顧梅爾,其實就是為了看著榮雀,如果她不肯,就會被趕出白家。

  李喬氣的恨不得跟榮雀打一架。

  “晦氣的玩意,生了個晦氣的東西,還要連累我兒子,呸。”李喬臨走的時候忍不住罵道。

  榮雀憋了一肚子氣,聽到李喬這么一說:“你說誰晦氣呢,臭不要臉的賤人,背著自己老公養漢子。”

  江怡一臉無奈地看了杜清一眼。

  老仆走了過去,將兩個人拉開:“兩位夫人別生氣,各回各的院子,都少說兩句。”

  白林亦笑著走到白恩面前,將他扶了起來:“沒想到,長這么大了,還能跟大哥一起罰跪。”

  白恩咳嗽了兩聲,聲音不大:“確實,沒想到。”

  昨天,梅爾跑出去拿藥,回來的時候,他本來后悔抽了她一鞭子,于是想哄哄她。

  結果,發現,她該有的東西竟然沒了。

  他一直沒有碰過她,她嫁進來之前是有的,但是現在沒了,那么,梅爾就是出軌了,至于跟誰...

  院子里不能有其他男人伺候,她又出不去,能來的也就那么幾個人,沈圖不可能,也不敢越矩。

  四叔壓根看不上她,除了白林亦還能有別人嗎?

  白林亦沒心沒肺地扶著白恩去了祠堂。

  杜清捏著眉心,這樣的事情,之前一個月得發生一兩回,她都已經習慣了。

  江怡站在杜清身后,給她捏了捏肩膀:“婆婆,梅爾為什么不肯離開白家啊,要是我,我早跑了。”別說打她了,說句重話,她都受不了。

  當然打屁股除外。

  “梅爾家族是沒落貴族,如果離婚回去,家族是不會接受她的,而且,他們家一直靠著白家才能保持現在的風光。”杜清說完嘆了口氣,并且搖了搖頭。

  她當初說過,要給梅爾一筆錢,就算脫離家族,也可以衣食無憂一輩子,但是梅爾拒絕了。

  江怡眉頭緊皺,這聽著太熟悉了。

  “婆婆,我不是一個想用惡意揣測別人的人,但是梅爾這樣的舉動,確實,有點,想不通。”江怡微微歪著頭。

  按理說,家族對她不好,就算傳統觀念,她都快被欺負的沒活路了,還管那些?

  拿著錢,過自己的生活,大不了不回家了,不是更好嗎。

  杜清笑著:“反正翻不起大風浪就是了。”

  江怡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李喬在外面養了一個,婆婆是知道的,但也沒管,由著她了,有的時候,不是什么都能管的...

  白桁坐在客廳正跟沈圖聊著什么,見江怡苦著一張小臉回來,他站起身走了過去。

  沈圖就差翻白眼了,天差地別,剛剛還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江怡見沈圖在,就沒多說什么,只是說自己不怎么舒服,想回院子休息。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對沈圖擺了擺手,示意他滾蛋。

  沈圖之所以在白家,那是因為江木不愿意在醫院躺著了,嫌棄不舒服,而且心情也不好,主要不讓她抽煙。

  沒辦法,他只能跟白桁商量,除了醫院,也就白家的醫療算是頂級的了。

  現在江木就住在白家的院子里,當然是前院,后院她也住不進去...

  江怡掐著白桁的腰:“你們家事怎么那么多啊,等白林亦他們結婚,如果也這樣,那就真是事窩了,理不清的賬。”

  白桁扶著江怡的手,幸好冬天穿的厚,他輕聲哄道:“寶貝你放心,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和稀泥。”

  江怡瞇著眼睛抬起頭看著白桁...

  白桁挑眉。

  回到屋子后,江怡踢掉鞋子躺在床上,白桁坐在床邊,大手在她肚子上輕輕揉了揉。

  “怎么樣,今天舒服點了嗎?”白桁低聲道。

  江怡知道白桁為什么會這么問,他那點心思,她不用猜也知道。

  白桁側身躺在江怡身邊,親了親她稚嫩的小臉:“寶貝,我想...”

  “我又沒攔著你想。”江怡說完轉過身背對著白桁。

  白桁手臂用力將江怡抱在懷里,大長腿壓在她的腿上,讓她動彈不得。

  外面傳來敲門聲,江怡掙扎了兩下,白桁不肯松開。

  “夫人,白恩小少爺暈倒了。”外面的仆人道。

  江怡一聽皺了皺眉,她不是很得意白恩這個人,打老婆算什么能耐,但是現在暈倒了,她又不得不去看看。

  白桁不讓江怡起來,他大聲道:“抬回院子,讓醫生過去看看。”說完,他親了親懷里的小丫頭。

  等人走了,白桁小聲道:“寶貝,有些事情,沒必要親自去管。”說著他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江怡紅著小臉,本來她也不想管,但是,這大白天的,她還沒洗澡,他就一副等不及的樣子。

  白桁在江怡的脖頸上親著,大手扯掉自己的領帶,他懶得一顆一顆的解扣子,結果被江怡按住了手。

  “著急也不行,我不喜歡白天。”江怡氣息不穩道,她喜歡關燈后,什么都看不見。這樣就不會害羞。

  白桁起身,將床上的簾子放了下來,以前他覺得床幔多余,現在派上用場了。

  江怡捂著白桁的嘴:“你別混啊,說不行,就是不行。”

  白桁手撐著床,看著江怡,一副受傷的表情。

  江怡看向別處,不跟他對視:“你要是不聽話,我今天就去隔壁睡。”

  “聽話,怎么不聽話了。”白桁起身,拉著江怡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江怡紅著小臉。

  “干點正事,我得去看看江木,今天還沒去呢。”江怡說著收回手準備起身。

  江木受了這么重的傷,之前在醫院就算了,路遠而且還危險,現在人都在白家了,還不去看,就說不過去了。

  白桁躺在床上說了聲“好”,然后拽過被子蓋在身上。

  江怡親了親白桁,整天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弄得好像,她虐待他似的。

  此時江木躺在床上,手上還掛著點滴,另一手夾著煙,沈圖坐在一旁低著頭。

  “我說,你別一天天垂頭喪氣的,跟我欠你錢似的。”江木吐了口煙,這人,什么毛病,整天哭喪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死了。

  沈圖抬起頭看你這江木,想說些安慰的話,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江木彈了彈煙灰:“我本來也沒打算跟誰結婚,更不可能生孩子,以后咱倆啪可就省事了,套都不用戴了。”

  “你他媽...”沈圖把接下來的話又憋了回去:“以后只能跟我,我這話就說一遍。”

  江木一撇嘴:“你做夢,你八百個,我就你一個,我他媽也太吃虧了。”

  沈圖將江木手里的煙掐滅扔在了地上:“我以后也就你一個。”

  江木挑著眉看著沈圖:“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能生孩子了,就得感恩戴德的嫁給你,做夢去吧。”

  沈圖捏著江木的下巴:“挺能說啊,在瞎逼逼,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江木伸出舌頭,口齒不清道:“有能耐,直接割了我的舌頭,更省事,當然,別的就享受不到了。”

  沈圖能讓江木氣死,他松開手嘆了口氣:“我剛剛說的是真的,以后,誰再敢碰你,我就剁了他。”

  江木看著沈圖:“你玩真的?”

  沈圖點頭。

  “臥槽,你別這樣啊。”江木急了:“我才不呢,我就喜歡八百個男人,玩起來爽啊,可你一個算怎么回事。”

  江怡站在門口聽到這么一句,表情別提多古怪了,這姐們,太豪爽了...

  之前還給她發照片呢,說是沈圖的,她嚇得馬上就刪了,要是讓白桁知道,還不得氣死。

  江怡敲了敲門。

  沈圖站起身,看到江怡,他愣了一下:“夫人不是說,要回去休息嗎?”

  “我休息了一下,來看看木姐。”說著她走到病床旁。

  江木看著江怡,當初她要走的時候,她讓她小心,甚至還發了好幾條短信提醒她。

  可是當時她覺得,就幾個叛徒,解決他們就跟玩似的,結果大意了...

  江怡坐在床邊:“木姐,你得好好養著,等身體好了,就跟白爍回去,近兩年,都不會讓你出任何任務了。”

  “那還不得憋死。”江木嘴角下垂,仿佛一瞬間,眼里的光都不見了。

  江怡不解地看了一眼沈圖,什么意思啊...

  江木聳了聳肩膀:“白爍那個女人,不喜歡我跟男人,只能有一個。”說完她有些無奈。

  白爍看起來挺爽快的一個人,但是,她到現在也沒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過。

  說什么,自愛。

  這東西難道不是你情我愿嗎,江木覺得,自己喜歡就行,但是白爍不同意,覺得她是在糟蹋自己。

  也許是跟教育有關,白桁也是這個德行。

  當時說想跟他樂一樂的,結果被拒絕了八百次,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矜持的。

  還是沈圖好,沒什么節操。

  沈圖看江木表情很奇怪,于是忍不住道:“那不也是為了你好。”

  “是,為了我好,那你別上我的床啊。”江木說完白了沈圖一眼,怎么好意思說的。

  沈圖無奈,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要是把夫人給教壞了,回頭,四爺得找他算賬...

  江怡坐在一旁:“...”

  這兩人的相處模式,古怪里透著融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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