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七十八章 進來看看,猜對了沒有
  江怡躺在床上,手無力地抱著白桁的腰,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而頭暈,心跳聲與體溫不斷升高。

  身上有甜蜜的酥麻感。

  白桁閉著雙眼,吻著江怡的唇,他極力的控制,自己噴涌的欲望。

  江怡雙眼迷離,卷翹的長睫顫抖著,偶爾吐破碎的音節,足以令身上的為之瘋狂。

  起初白桁還算溫柔,因為怕傷著小丫頭。

  可后來,如同喪失理智一般,只有用盡全力的奪取。

  額頭上的汗水。

  屋子內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下半夜兩點多左右,白桁起身打了盆水,因為出了很多汗,怕江怡不舒服。

  江怡懶懶地抬起腿,將腳踝搭在白桁的手心上,嗓音有些沙啞:“我明天哪都不想去,只想躺在床上睡覺。”

  白桁簡單擦拭后,將她的腿放了回去:“好。”說著他俯身,在江怡的臉上親了親。

  江怡實在太累了,不等白桁上床,就睡著了。

  白桁簡單沖了一下澡,他本來想抽根煙再上床,結果煙還沒點燃,就想起小丫頭劇烈咳嗽時的模樣,他喝了兩口涼茶,壓了壓煙癮。

  一夜無夢,睡得要多香就有多香。

  因為白桁不喜歡任何人打擾,所以他不起床,就不會有仆人進屋子收拾。

  江怡迷糊著摸了摸枕頭下,本來是想看看幾點的,結果摸了半天,手機卻不知道被她丟到哪去了。

  白桁將江怡抱在懷里,嗓音沙啞,有些發沉:“寶貝,找什么呢?”

  “想看看幾點了,不知道手機丟哪去了。”江怡閉著眼睛,聲音很小道。

  白桁喜歡睡到自然醒,不然心情會非常差,但小丫頭在的時候除外,他坐起身,下了床,翻了一下沙發,從抱枕下拿起江怡的手機。

  江怡忍著困意睜開眼睛,看著不著寸縷,站在沙發旁,看她手機的男人:“拿過來,看什么呢...”

  白桁走到床邊坐下,打開微信給江怡看了一眼。

  江怡半瞇著眼睛,等看清楚內容后,差點激動的跳起來,她慌亂地開始找衣服。

  原來是,秦玉華想女兒了,想來白家看看。

  畢竟是親生女兒,還是自己的寶貝疙瘩,一走就是大半個月,能不擔心嗎?

  秦玉華之前忙著對付江學磊,但是現在大局已定,她騰出功夫來了,自然是要來看江怡的。

  白家太危險了,已經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圍。

  大多數母親,都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身處險境。

  江怡扶著自己纖細的腰:“快,讓人給我收拾一間院子出來,我不能跟你同住啊,還有,讓他們別叫我夫人了,叫我,江小姐,還有讓婆婆配合我們啊。”

  白桁拿過衣服穿上:“寶貝,我就是年紀大了點,也不...”

  “你只是年紀大了點?嗯?”江怡歪著頭,看著白桁。

  白桁:“...”

  江怡躺了回去:“我媽要是看到白家這樣,就算把我腿打斷,綁床上,也不能同意,我跟你結婚。”

  人廢了,至少還活著,嫁給白桁,可就不一定了。

  白桁捏了捏眉心,這可不好辦了,除非,搬出去,但是顯得對岳母有些不太尊重,連本家都不讓進,說不過去...

  但是白家,還真不是她岳母能接受的。

  “主要,我擔心我媽會有危險。”江怡擔憂道。

  估計要對白桁下手的人,已經查到她的底細了,秦玉華在A國,因為江學磊的原因,她出門也會帶上保鏢,還算安全。

  可是飛機一落地,就未必了。

  這就是為什么,加入黑手幫,不能讓家人知道,也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一定會有尋仇的找上門。

  但是如果告訴秦玉華有多危險,不讓她來,她一定會擔心江怡,讓她早些回去。

  這事,可真不好辦了。

  “交給你男人,你好好休息。”白桁說完站起身。

  江怡感覺頭要炸了,不知道是因為感冒沒好利索,還是因為沒睡好,或者是因為秦玉華要來而擔憂,反正就是頭疼。

  但是她沒跟白桁說,抱著被子,轉過身,閉著眼睛想辦法。

  她不后悔跟白桁,但是卻忽略了一個人,她的母親。

  她的身份是隱藏不住的,若是日后,有人傷害她的母親,怎么辦...

  如果真因為她自己的選擇,讓最疼愛她的人,受到傷害,她絕對會受不了。

  白桁解決事情,非常快。

  就是有點,缺德。

  讓江怡知道,非跟他翻臉不可,但現在,也只能這么辦了。

  他給秦玉華早了點事做,暫時把她困在了A國,至于什么事,就不太能搬到臺面上說了。

  姑爺沒進門,先坑岳母...

  秦玉華機票都訂好了,結果,得知江學磊得到了投資,她當然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

  江怡得知秦玉華來不了了,她忍不住看向坐在沙發上,看著字典的白桁。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辦到的...”江怡因為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起來。

  白桁翻了一頁字典,一本正經的道:“給岳母投資,讓她有點事做,就不會來了。”

  江怡也沒多想。

  白桁不是沒想過,直接給秦玉華投資,但那樣一來,她更要來白家了,正好跟他談談合作的事情。

  只會更麻煩。

  短時間內,也是沒辦法。

  不過一切都在他控制范圍內,因為江學磊太著急了,根本沒有認真看合同,就把字簽了。

  當然,是個文字游戲,就算仔細看,也未必能發現。

  專業對口了。

  “寶貝,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有事瞞著你...”

  “那就分手。”江怡想都沒想道。

  白桁抬起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小丫頭:“寶貝,是不是不太公平,你可以懲罰我,但是,分手,太狠了。”

  聽的他,心都跟著懸。

  “如果是為我好,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會考慮,但是,你單純的傷害我瞞著我,我還跟你過個什么勁。”江怡補充了一下,不然聽著確實不太公平。

  白桁心想,為了岳母的安危,應該,也算為小丫頭好...

  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

  小丫頭罰人,也得去掉半條命。

  “說,你是不是心虛,有事瞞著我了?”江怡轉過頭,瞇縫著漂亮的眸子,緊緊盯著白桁。

  白桁神色自然:“你昨天問我,所以我才想起來,隨便問問。”

  這回輪到江怡心虛了,她掀開被子,坐在床上。

  “我想起床,你幫我拿一下衣服。”江怡說著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腰。

  白桁起身,打開衣柜,拿了一套看起來就很暖和的衣服:“寶貝,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

  江怡意外白桁是要問她,是不是有事瞞著他,所以緊張了起來,腳心都出汗了,但是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她只要不說話就好了。

  “是不是不用禁著我了。”白桁說著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不正經,誰大白天的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啊。

  再說了,給都給了,還端個什么勁,主要,體驗感確實不錯,除了累,沒有任何不適。

  白桁就怕自己表現的不好,被嫌棄,所以將克制做到了極限,不然,不可能那么早就結束。

  他后來煎熬了半宿,不然也不會那么晚才醒。

  白桁輕吻著江怡的唇,蜿蜒而下的吻,落在脖頸

  ...

  江怡抵著白桁的肩膀,搖了搖頭,但是就是不肯開口說一個字。

  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告訴我,瞞著我什么事了。”不然她不會這么緊張。

  小丫頭學聰明了,一緊張,就閉嘴不言,不會亂說話。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主動獻吻,吻的要多纏綿就有多纏綿。

  白桁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江怡起身后,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真有這么冷嗎?

  她穿的跟沒剃毛的綿羊似的,顯得整個人圓滾滾的,臉都顯小了一圈不止,但好在行動還算方便。

  白桁就是怕她著涼,怕她凍著。

  杜清看到江怡這身打扮,忍不住想笑:“這外面十幾度,穿這樣,不熱嗎?”

  因為這里氣候還算溫和,最冷也就零度到零下五度左右。

  江怡撇了撇嘴:“捂我一身汗。”說著她轉過頭瞪了白桁一眼,他穿著黑色的大衣,看起來正好。

  杜清看了一眼身邊的仆人,無奈道:“重新拿套衣服過來。”這么捂著,也不是個事。

  江怡走到杜清身邊,然后外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婆婆,白四可犟了,我說不穿,他說什么都不同意。”

  白四叫的要多順嘴就多順嘴,連叔叔都懶得加了。

  白桁走了過去,掐著江怡的臉蛋:“叫我什么?”白四?

  江怡口齒不清道:“你當時就是這么告訴我的。”

  白桁想起來了,那時候在酒店,讓她叫白四,但是現在,這么叫,合適嗎?

  杜清看著小兩口鬧,也不插手,就在一旁看著微笑。

  “叫老公。”白桁非得把她這個稱呼改過來不可。

  江怡眸子垂了下去。

  杜清見狀拍了拍白桁的手。

  白桁彎下腰,手撐著自己的腿,看著紅眼的小嬌妻:“掐疼了?”

  江怡轉過頭,抱著杜清不肯理白桁。

  白桁看了杜清一眼:“媽,她餓了,你給做點吃的?”自己媽在,不好哄。

  杜清看著白桁,她像是會做飯的樣嗎?

  但是也沒辦法,她拍了拍江怡的肩膀:“婆婆給你做飯去,想吃什么?”

  “我跟婆婆一起去。”江怡小聲嘟囔道。

  白桁看著江怡白皙的小臉赫然出現了紅印,而且還在擴散,看起來,就好像被打了一樣。

  杜清當然也看見了,她瞪了白桁一眼。

  他覺得他沒用力,但是他忽略了,他手勁大這一點了。

  白桁心疼了,他伸出手給江怡揉了揉。

  杜清想走,江怡就是抱著她的腰不肯松手,也不說話,然后小心翼翼地看著白桁。

  那副可憐又委屈的模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桁直接將人從杜清身邊抱了起來:“回去,老公讓你掐回來。”

  江怡確實是疼了,她臉上那個地方,不碰都疼。

  “就是想聽你叫聲老公,怎么就這么難呢,好了,好了,不委屈了。”白桁邊走邊哄著。

  江怡聲音有些哽咽弱弱道:“老公,你掐疼我了...”說著長睫上掛了淚珠,眼里覆了霧氣。

  這聲老公叫的,白桁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江怡強勢的時候非常強勢,但是該撒嬌,該矯情的時候,也絲毫不含糊。

  白桁心疼了好久,晚上江怡睡著后,他還撐著床,看了看。

  從這之后,白桁就算跟江怡鬧著玩,也會注意自己手上的力道,畢竟跟寶貝疙瘩似的,疼了他也跟著疼。

  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白爍坐在書房,臉色跟著沉了下來,江木,失蹤了,她去處理叛徒,結果一去不歸。

  她幾乎沒有失手過,就算失手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可現在,她所有的消息都中斷了。

  江木是她的人,也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但是她也清楚,踏上這條路,就沒有“安全”一說,今天把酒言歡,第二天,就是一劇冰冷的尸體。

  沈圖根本沒辦法做到冷靜思考,他甚至跟白桁拍了桌子。

  白爍手按著沈圖的脖頸。

  沈圖臉貼在書桌上,一杯冷茶澆在臉上,白爍冰冷的聲音響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你現在盲目沖過去,人救不回來,你也得搭進去。”

  沈圖咬著牙,眼里布滿了血絲。

  “四叔,我親自帶人去,如果有危險,我會立即撤出。”白爍說完,松開沈圖。

  “我跟你一起。”沈圖咬著牙。

  他們兩個心里比誰都清楚,這就是個圈套,是個陷阱,等著他們往里跳。

  但是他們做不到,放棄江木。

  尤其是沈圖,他快瘋了。

  之前他說要陪著她一起去,她還嫌棄他,說他會拖她的后腿...

  白桁沉默地看著兩人,這個時候,一旦失去冷靜,就已經輸了大半。

  江怡坐在沙發上,看著沈圖帶來的資料,努力分析著,江木是去處理叛徒的。

  當時她說過,不要馬虎大意,一定要慎之又慎,確保萬無一失在行動,如果不行,就直接放任叛徒,不要追...

  但顯然,江木沖動了。

  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叛徒本來隱藏的很好,為什么會突然露出蛛絲馬跡,讓他們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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