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七十六章 小丫頭管家了
  江怡斜著身子躺在貴妃椅上,身上蓋著毛毯,手里拿著學習外語的書,安安靜靜的看著。

  白桁外出回來,身上帶著難聞的煙酒味,一進客廳,江怡的眉頭就跟著皺了起來。

  她嫌棄地抬起手,抵著有些發紅的鼻子,嫌棄之意,溢于言表。

  白桁將外套扔給一旁的仆人,他本來是想回屋子先洗個澡,但是又實在急著看小丫頭。

  她感冒還沒好利索,他想留下來陪她,卻被她強行趕了出去。

  江怡放下書,抬起頭,眉頭皺著,難聽的話,卡在了嗓子眼,有些事情,越墨跡,越沒用。

  白桁走了過去,江怡開始劇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子咳出來一般,嚇得他往后退了好幾步。

  仆人馬上打開門窗透氣。

  江怡咳的小臉發紅,眼里覆著一層霧氣,眼尾那里隱隱泛紅,嘴癟著,一副要哭,卻強忍的模樣。

  “白四叔叔,你怎么不過來啊。”江怡說完,再次咳嗽了起來。

  白桁再次往門口退去:“寶貝,我去洗個澡。”他去賭場了,所以味道大了一些,噴了香水,都蓋不住。

  江怡掀開毯子,光著腳跑了過去,抱著白桁的腰,聲音沙啞:“我想你了。”說完再次咳嗽了起來。

  白桁忙把江怡抱了起來:“乖,我馬上去洗澡,回來陪你。”說著他快走了兩步。

  江怡躺在貴妃椅上,嗓子跟要裂開一樣的疼。

  醫生檢查的時候,白桁站在門口,赤著上身,味道減輕了不少,以后,如果回來,一定要先洗澡,要把味道降到最低。

  早晚都得戒煙戒酒...

  江怡吃了藥睡下了。

  白桁去洗了個澡,他本來是想抽根煙的,但是一想到剛剛小丫頭咳嗽的那么厲害,他抽煙的欲望都降低了。

  他打開床頭柜,從里面拿出棒棒糖含在嘴里,減輕煙癮帶來的不適感。

  江怡睡著,仆人站在一旁守著。

  杜清下午來看江怡的時候,發現她嗓子啞的厲害,問了才知道,是因為屋子里味道太大了。

  天還沒黑,裝修空氣凈化的工人便上門了。

  因為白家裝修風格偏古系,客廳更是,但如今加上了空氣凈化器,顯得格外突兀。

  江怡手里拿著手帕擦著鼻子。

  沒一會,又有裝修工人,給江怡安裝了電視,游戲機,還有音響。

  白桁揉著眉心,當初他想安裝來著,結果,直接給他買了套別墅,讓他去外面裝,想怎么裝就怎么裝。

  結果,現在怕小丫頭無聊,要不是他攬著,能給她在家開個電玩城...

  江怡高興的不得了,手里拿著游戲機舉的老高:“白四叔叔,快點過來一起玩啊。”

  她之前刷到過,但是沒玩過,因為在家,不允許她這么做。

  杜清手里拿著佛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去吧,陪丫頭玩。”

  白桁單手插著兜,嘴里叼著棒棒糖,不行,煙癮重,一直想抽煙,但小丫頭咳嗽的厲害,他一口也不敢抽。

  “媽,一會白林亦和白爍就得來找你,讓你給安一套。”白桁低聲道。

  杜清轉過頭看著白桁:“出去裝,愿意怎么裝就怎么裝,我何時攔過?”

  白桁:“...”

  杜清說著走了出去。

  果然,沒到晚上,白林亦和白爍就找到了杜清,他們得在家住一個多月,不說玩,有個電視看,不過分吧?

  天天悶在屋子里,只能刷手機,還沒網。

  當代年輕人,沒網還能活?

  杜清靠在棺材旁:“想看電視,回自己家看去,別來煩我。”說完她端著茶喝著。

  白林亦走到杜清身邊,抱著她的胳膊:“奶奶,我想看電視,我自己掏錢,你讓我安裝唄。”

  杜清嘆了口氣,摸了摸白林亦的頭:“乖,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電視看不看能怎么的。”

  白林亦啞口無言,江怡雖然是四嬸,但年紀,確實比他還小...

  白爍和白林亦垂頭喪氣地往回走。

  “要不,咱們去四嬸屋里玩吧?”白爍說著拉著白林亦向偏院走去。

  白林亦本來是不想去的,一看到江怡就后悔,當時只要了一個億,這會腸子掏出來一節看看,都得是青的。

  他應該要十個億,不,二十個,最少二十個億,還得是不還價那種...

  江怡盤著腿,身上披著毛毯,手里拿著薯條,認真看著白桁打游戲。

  “你跳啊,你跳啊,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呀。”江怡激動的喊著。

  白桁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無奈:“寶貝,要不,你玩?”

  江怡搖了搖頭:“不玩,我玩著激動,第一關都過不了。”她噘著嘴。

  按理說彈鋼琴的手,應該靈活,可是,她就是不行。

  手殘是她永遠的痛。

  白桁已經過了想打游戲的年紀了,此時為了哄小嬌妻,也只能按照他說的做。

  這不就是小孩的玩具嗎...

  江怡轉過頭看著白桁,眉眼垂了下來:“白四叔叔,你去忙吧,我自己玩會就行,你別在這耽誤時間了。”

  白家現在什么樣,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她幫不上忙,也不想拖他后腿。

  白桁伸出手,攬著江怡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誤我陪老婆。”

  “四叔,四嬸真恩愛啊。”白爍笑著背著手進了屋子。

  白林亦不敢,所以跟在白爍的身后。

  白桁脾氣要多差就有多差,生氣不管頭還是屁股,拽過來就踢,他沒少挨打...

  江怡招了招手:“快過來。”

  白爍笑盈盈地走到江怡身邊坐下,然后臉貼在她的肩膀上,小聲嘀咕:“四嬸,我想打游戲。”

  江怡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白桁。

  白桁將手柄遞給白爍,起身前,湊過去,在江怡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江怡紅著臉:“快去忙吧。”

  白桁走后,白林亦和白爍徹底放開自我了。

  江怡抱著抱枕坐在中間,白爍和白林亦打的火熱。

  “我操,你玩陰的,媽的,你等著。”白爍一條腿放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踩在地板上,口吐芬芳。

  白林亦身體前傾,手肘搭在膝蓋上:“你他媽也沒好到哪去,還有臉說我。”

  江怡坐在中間,看不懂,就湊個熱鬧,因為感冒還沒好,沒什么精氣神,沒一會就在罵聲中睡著了。

  白爍見狀拿過毯子蓋在江怡身上,然后掐了掐罵罵咧咧的白林亦:“小點聲,四嬸睡著了。”

  白林亦看了一眼:“就看這顏值,怎么也得值個二十億吧?”

  白爍瞪了白林亦一眼,然后低頭打量著,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致,白里透紅的皮膚,根本不用上任何遮瑕,如果不仔細看,連毛孔都沒有。

  這誰看了,能走得動道?

  她作為一個喜歡男性的女性,都覺得江怡好看,主要是性格也好,可愛,撒嬌,理性,都恰到好處。

  白桁有多挑剔她是清楚的,之前有人給他送女人,甚至是國際女星,他都看不上...

  白爍和白林亦坐在地上玩,江怡睡在沙發上,因為鼻子不通氣,櫻紅的小嘴微微啟著。

  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白爍冷著一張小臉站了起來,白家的這些仆人越來越沒規矩了。

  她們年薪高達百萬,既然拿了這份錢,就應該努力做到“懂規矩”,不然白家為什么負她們昂高的費用?

  當然其中也不僅僅是為了錢的,有的人,需要白家的庇護,出了這個門,腦袋就不一定會落在哪,反正不能是自己的脖子上。

  門被打開的瞬間,巴掌也隨著落了下去。

  仆人被打的一趔趄差點摔倒,幸好她反應快。

  白爍放下手,聲音冷淡:“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丟出去,喂狗。”

  “對不起小姐,有客人來,老夫人身體不舒服,所以只能請夫人過去。”仆人說完快速低下了頭,肩膀微微發抖,顯然是害怕白爍的。

  江怡聽到了聲音,吸了吸鼻子,強忍著困意坐了起來。

  白林亦將一旁的棉拖鞋扔了過去:“四嬸,你不用管,反正有四叔呢。”

  “傻孩子,你四叔也會累啊。”江怡說完,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這話說的,她比白林亦還小呢。

  白林亦挑眉,沒吭聲,雖然她人小,但是她輩分大啊。

  在白家,你膽子足夠大,可以給白桁個巴掌,但是你不能大聲對江怡說話,懂得這一點,生活無憂。

  江怡拿帕子擦了擦鼻子,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用方桌上的發簪固定,外面很冷,她披著毯子出去肯定不行,于是從柜子里拿出白桁的大衣披在外面。

  接待大廳坐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名男子,穿著白色西裝,胸口搭配老式的懷表,手上帶著象征家族的骨戒。

  白爍陪在江怡身邊,身后跟著十幾名仆人。

  江怡走路時打了個噴嚏,聲音帶著鼻音:“是誰來了,先告訴我。”不然她怎么接待人家啊。

  “夫人,是SantoVolpe家族的族長,John·Giovanni。”女仆說著。

  “你怎么不早說。”白爍說著攔住了江怡:“我們與他們家族有仇,他們這次來...”

  “客人來了,主人不敢露面,豈不荒唐。”江怡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然后將脖子里面的牌子拿了出來,這是屬于她身份地位的象征。

  白爍見到牌子后,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江怡。

  江怡不緊不慢的向接待大廳走去。

  John·Giovanni見一個精致小巧的女人走了進來,他眉頭皺了皺,他知道這是白桁的未婚妻,但他印象里,他們還沒結婚。

  江怡走了過去,笑著伸出手:“歡迎喬瓦尼先生,不好意思,剛剛睡了個午,怠慢了貴客,還請見諒。”

  John·Giovanni笑著伸出手,用很流利的中文道:“很榮幸能見到江小姐。”

  一般來說,他應該稱呼她為,白夫人,可是他稱呼江小姐,意思就在明顯不過了。

  還有,他一定調查過她,不然他怎么知道,她姓什么。

  估計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

  “我有太久沒聽到過這樣的稱呼了,還別說,聽著挺親切的。”江怡笑著看向身邊的老仆:“怎么連盞茶都沒有。”她轉過頭時,小臉冷冰冰的。

  John·Giovanni瞇縫著眼睛,眼前的小女人,很厲害,一句話,就破解了稱呼上的尷尬。

  “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白夫人。”John·Giovanni說完伸出手,阻止了一旁的老仆:“比起茶,我更喜歡咖啡。”

  “那抱歉了喬瓦尼先生,我們白家,不喝咖啡,自然也就沒有準備。”江怡說完,將雙手輕輕放在身前,嘴角眉梢都是帶著笑意的,只是不達眼底。

  白爍站在一旁,因為之前江怡表現的軟軟糯糯的,看起來很好欺負,也很好拿捏,以為性子極軟,好說話呢...

  John·Giovanni笑了笑:“白夫人客氣了,這是白家,自然是要尊隨白家的待客之道。”

  江怡轉過頭看著John·Giovanni,聲音不大,卻很有力:“喬瓦尼先生,這次親自來白家,不會只是為了敘舊吧?”

  他身為SantoVolpe家族的族長,冒著生命危險,上白家,不可能只是為了討論白家是如何待客的。

  “白族長仙逝,我剛剛回國,來晚了,還請不要怪罪。”John·Giovanni說完想拉江怡的手,獻吻。

  他當然有事,不然也不會來,但是跟一個小女人有什么好說的,她能擔起多大的事。

  江怡很不喜歡這個禮儀,于是將手,收了回來。

  “Chenoia!”一旁的外國女人,撇了撇嘴。

  江怡慢慢站起身:“這位女士覺得無聊,喬瓦尼先生不如先陪陪這位女士。”

  還不等John·Giovanni開口,江怡沉著小臉,冷聲道:“送客。”

  當白家是什么地方,覺得無聊,那就回家玩去,誰攔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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