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哎呀,這可太熱鬧了
  江怡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烏黑的頭發,因為喜歡趴著,所以臉蛋上還帶著睡痕。

  白桁穿著灰色襯衫,靠在單人沙發上,抽著煙看著文件。

  “寶貝,岳母打了兩個電…”

  還不等白桁把話說完,江怡慌忙去枕頭下摸手機:“你不會接了吧!”

  白桁抽著煙,一臉受傷的表情:“寶貝,我是拿不出手,還是怎么的…”

  “少來。”江怡拿手機仔細看著,幸好沒接。

  她拿著手機進了衛生間。

  秦玉華接到了學校的電話,畢竟發生了這么大的事,肯定是要聯系父母或者監護人的。

  江怡靠在墻上,腿上光溜溜的,有些涼。

  電話響了幾聲后,接通了。

  秦玉華正在吃午飯:“喂,寶貝。”

  江怡踢著腿,聲音不大:“媽,禮拜,我睡了個懶覺,沒聽見手機響。”

  秦玉華手里拿著叉子表情淡定:“學校給媽媽打電話,星期一我會去學校處理,網暴的事情。”

  江怡有些緊張,平時,她被人說一句,母親都會心疼的不行,這次她被網暴,學校都把電話打到母親那里去了,母親竟然這么淡定。

  秦玉華聲音壓低,沉了下去:“江怡,說,你跟沈圖什么關系,你們是不是同居了!”

  她今天聽說江怡被網暴,一刻都坐不住,馬上就去了學校,結果,事情竟然被沈圖處理的差不多了。

  并且,她禮拜,根本沒有住在宿舍。

  照片是p的,但是原圖她也看了,沈圖緊張護她的表情,根本不像是管家。

  事后他還蹲下身,應該是在安慰江怡痛哭的江怡。

  管家會做到這份上嗎?

  江怡忍不住突然笑出了聲:“媽,你誤會了,我確實沒在學校,昨天出來玩,直接睡在酒店了,至于沈圖,他更像是大哥哥吧,我沒把他當管家看。”

  秦玉華感覺不對,但是江怡很少說謊,就算說,也會有跡可循,不是磕巴就是略顯慌張,語氣不對。

  秦玉華放下叉子,長長嘆了口氣:“媽媽不反對你戀愛,但是絕對不能跟白桁身邊的人,他身邊的人,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接受的,懂了嗎?”

  白桁是黑手黨,劣跡斑斑,人雖然穩重靠譜,但他身邊的人就不好說了。

  而且就算是白桁本人,她也不會同意。

  畢竟,沒人會把女兒往火坑里推。

  弄不好命都搭里了,她只希望江怡能夠健康,平安的活著。

  江怡點頭,乖巧答應,她怎么會跟白桁身邊的人戀愛呢…

  秦玉華又又囑咐了兩句,才結束通話。

  江怡拍了拍胸口,幸好母親跑偏了,不然她肯定露餡。

  可是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她不想跟母親說謊,畢竟那是最疼愛她的人了。

  但是,直接說,母親肯定不會同意的。

  到時候她只會陷入兩難。

  但是她現在可以肯定,她是不會把老男人讓出去的。

  只能是她的,白桁只能給她一個人禍害!

  江怡出了衛生間看到白桁正辦公,筆記開著,他手抵在下巴上,身體靠在單人沙發上,如果不翹二郎腿就好了…

  痞里痞氣的,改不掉了。

  不過,白桁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就算戴上眼鏡,也斯文不到哪去。

  江怡走了過去,把他的腿拍掉:“翹二郎腿不好。”

  江怡都知道的事情,白桁不會不知,他就是想逗小丫頭。

  “告訴老公,翹二郎腿怎么不好。”說著他握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江怡拿出手機,搜了一下:“自己看。”

  白桁吮著江怡的耳垂,眼神瞥了一眼,聲音沉沉的:“怎么,怕影響質量,生不出白白胖胖的孩子?”

  江怡羞,她低著頭,手掐著白桁的側腰:“不生孩子,急死你。”

  白桁抱著江怡,順手把合上了。

  “瞞著我看什么呢!給我看看。”江怡轉過身,背對著白桁坐在他的腿上,打開了電腦。

  映入眼簾的一幕讓她快速轉過頭。

  血肉模糊的,根本看清是什么,嚇死人了。

  白桁親了親江怡的嫩臉:“膽子這么小。”

  江怡伸出手,胡亂摸索著,最后把電腦關了。

  “結婚以后,你會親眼看見。”白桁說著抱著江怡靠回到沙發上。

  江怡掐著白桁,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她也得給她時間,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啊。

  “寶貝,我餓了。”白桁低聲道。

  江怡按著白桁的手:“餓了吃飯,這又不管飽。”

  白桁解開衣服扣子:“不試試,怎么知道。”

  白桁是不是真餓江怡不知道,但她是真的。

  “你別啊…”

  江怡根本抵擋不了。

  白桁,也只能,占小便宜了。

  最后,便宜占的還難受。

  江怡坐在椅子上,吃著面條,一臉的愁容:“這可怎么辦,我怎么跟我媽說啊。”

  白桁喝著咖啡,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網暴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

  畢竟后天江怡就要回去上課了。

  “要不,你把監護人的你名字改了,這樣我方便點。”白桁說著看向江怡。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怎么什么便宜都想占,現在想當我長輩了?”

  白桁無奈嘆了口氣,她不是一直叫“白四叔叔”嗎…

  江怡吃完飯后,就開始研究自己的觀察日記怎么寫了。

  裴教授可是專業的,查重率估計是百分百。

  抄肯定是不行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去看一下,反正這里離學校又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

  白桁側身躺在沙發上,支著腿,看著歷史紀錄片。

  “我得回趟學校,看我的玉米苗,不然作業寫不完。”江怡這個恨啊,她當時就應該聽學姐的話,不報裴教授的課。

  但是現在沒辦法了…

  白桁拍了拍沙發,示意江怡坐下,他淡淡道:“說說種幾天了,生長環境,還有什么時候澆的水,老公幫你蒙。”

  江怡:“…”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還有蒙的。

  江怡想著,時間也不晚,反正也沒事干,就把種植和養護方法告訴了白桁。

  “水澆多了,這個時候,種子應該發霉了,土壤應該有異味了。”白桁認真說著。

  玉米換了個大花盆,還把水澆透了,放在陽臺上。

  陽臺還是墻制,不是窗戶,不爛就奇怪了。

  江怡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你別嚇唬我啊,裴教授說,所學的知識可以養活了,養死了,那就是沒認真聽,重修。”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讓你離他遠點,你不信。”白桁說著把電視按了暫停。

  江怡不信,一定要回去看,結果手機響了。

  可愛學姐:“救命啊,有沒有人管啊,我玉米種爛了,花盆太小不行,太大也不行啊。”

  江怡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

  江怡:“嗚嗚,怎么辦,聽說要重修。”

  可愛學姐:“那倒不至于,他后面會一直給種子的,我有個姐妹種了一學期,全爛了,也沒讓她重修。”

  江怡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去,她快要嚇死了…

  白桁躺在沙發上裴修言靠不靠譜啊,開學就讓人種玉米,是想教,還是不想教啊,看看把他家小丫頭嚇得。

  江怡破罐子破摔,直接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可愛學姐都說沒事了,有什么好怕的。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白桁要獨守空房五天。

  江怡看著沉著臉的白桁:“我媽會去學校,別讓她撞見了,乖。”說完她在他的唇上摩擦了兩下。

  白桁彎下腰,按著江怡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晚安吻。

  江怡抱著白桁,撒嬌道:“嘴都沒好的了,都被你親疼了。”

  白桁眼神黯了黯,臨走了還有勾他。

  他像是有自控能力的人嗎?

  “老公給你揉揉。”白桁說著他伸了過去。

  江怡害羞躲開:“咬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心疼,我先走了。”

  白桁只能把江怡送上電梯,然后獨自回了家。

  沈圖跟在江怡身后,嘴上叼著煙,但是沒有點燃。

  “夫人,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證據充足,有兩個就算不判刑,也得公開道歉。”沈圖說著低下頭看著江怡。

  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心軟了。

  江怡不是活菩薩,這件事鬧得全學校都知道了,網上都有,但是沒有在空間里那么厲害,但是閱讀量肯定過萬了。

  她如果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接下來還要在大學上接近四年的學。

  因為網暴而死的人,大有人在。

  他們發第一次,不說,那第二次呢,就沒想過,被他們污蔑的人,接下來怎么活嗎。

  帶來怎樣的后果,他們跟本不想,編著編著,恐怕連自己都信以為真了。

  江怡絕對不會心軟,他們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經上大學了,難道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不上網嗎?不知道網絡暴力有多可怕嗎。

  或許有原諒網暴的人,但她肯定不是。

  江怡剛到學校不久,就被導師和導員帶到辦公室了。

  這件事鬧得太大了,教育局都開始關注了。

  “江怡,你應該先聯系我們,現在這事鬧得…”

  “如果導師覺得我錯了,那這個學上不上,沒什么意義。”江怡現在原地,堅定道。

  導師嘆了口氣,這學生平時看著挺內向的,話不多,獨來獨往的,她還讓導員問了幾次…

  “我們當然不是覺得你做錯了,學校,我和你的導員,是學生的保護傘,只是我們是最后知道這件事的,被校方批評了,以后有事,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導師確實不太開心,畢竟她一大早就被校長訓斥了,惹了一肚子氣回來。

  “謝謝,我知道了。”江怡背著手,表情不變。

  她是受害者,她永遠沒錯。

  一節大課結束后,江怡被帶到了校長辦公室。

  里面坐了好多人,有學生有家長。

  “江怡。”郭穎眼淚含在眼眶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沒說什么,就是說,你讓我們帶東西,沒有給錢,這也是事實啊。”

  她身邊坐著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渾濁的雙眼帶著歉意。

  “這孩子,沒有父母,我又不識字,沒管教好,學校怎么處理,我們怎么聽。”老人牙掉了,有些口齒不清。

  江怡眼神低低的,七十多歲的老人,穿著滿是泥的布鞋,身上的衣服已經洗的泛白了。

  她不忍心去看。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沒有吭聲。

  “這有什么好折騰的,不就是發了幾條信息,幾張照片嗎?就這樣,就開除我孩子?憑什么?”一個中年婦女拍著椅子扶手,大聲嚷嚷道。

  江怡抬起頭,沉著一張漂亮的小臉:“憑你兒子犯法了。”

  “你說犯法就犯法啊,你有什么證據,我還要告你污蔑我兒子呢!”中年婦女嗓門特別大,吐沫星子都飛出來了。

  老人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聲音顫抖:“丫,讀書重要,做人更重要,你咋能犯法呢。”說著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把孫女養大,還考了大學,為了她上學,他把能借的都借遍了,家里三頭豬都低價賣了。

  沒想到,剛開學,就闖這么大的禍。

  “爺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郭穎哭的不行。

  “回家吧,到啥時候,也得學會做人啊,人家女也不大,你憑啥傷害人家啊。”老人說著,站起身,腰已經直不起來了。

  中年婦女氣的臉色通紅,來的時候,在大門口說好的,打死不認。

  老頭七十多了,她不信學校敢怎么樣。

  結果這老頭不懂變通,可能一輩子沒出過村,死腦筋。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不能承認,反正東西都刪了,說被盜號了,手機放操場被有心人拿了,都有可能。

  反正,法院人來了,也得查清楚。

  死不承認,他能怎么的。

  法院不吭聲,學校就沒有資格開除學生。

  江怡看著駝背道歉的老人。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江學磊,進了校長辦公室:“不好意思,我兒子給你們添麻煩了。”

  江怡:“…”

  沒事,就鼓搗孩子了,又一個私生子…

  惡心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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