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四十二章 白桁,你家小嬌妻生氣了
  晚飯的時候,白桁雙腿交疊,襯衫開了兩顆扣子,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指尖還捏著方形酒杯,嘴角上揚,笑的跟個痞子似的。

  白然因為職業需要很少飲酒,煙也很少抽,此時,坐姿跟白桁差不多,只不過沒有抽煙,同樣捏著方形的酒杯。

  餐廳內,站著數名仆人,手放在身前,恭恭敬敬站著。

  “老四,聽說你要去a國,在哪可不比這里,要處處收斂著點,不為別的,也得為弟妹多想想。”祁影手搭在白然的肩膀上,看著白桁。

  白桁將正在吃蛋炒飯的江怡摟在懷里:“放心吧三嫂,這丫頭盯我,盯得緊,上次我只是派人把幾個小混混綁在樹上,她都擔心出事,非要派幾個人去看著。”

  “這丫頭?”江怡腮幫子鼓鼓的,仰頭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桁,喝多少假酒啊,吃兩粒花生米行不行啊...

  祁影憋著笑,白桁和白然兩個喝了不少,十幾瓶啤酒都空了,說話開始不經過大腦了。

  白桁低下頭,帶著笑意在江怡的唇邊親了親:“老婆。”

  “白桁之前看不上我妻奴,跟我說,以后絕對不會讓一個女人...”

  白桁在桌子底下踹了白然一腳,是不是親哥,喝喝酒,怎么還抖老底。

  “三哥你不知道,我在家可受氣了,他經常仗著歲數大,心眼多,欺負我。”江怡端著蛋炒飯可以說是毫無形象的再吃。

  在外人面前,一定要有個分寸,不能讓人覺得沒家教,沒教養,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怎么舒服怎么來,吃飽算。

  祁影喜歡江怡的性格,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她落落大方,帶著生疏與距離感,給人一種,不易靠近,不容易相處的感覺。

  但是今天不同,她完全像個小姑娘似的,在自己家人面前撒嬌,告狀,不講任何規矩,看著舒服,相處起來也輕松,很容易把她當自家親妹妹,想給她撐腰。

  白桁輕笑一聲彈了彈煙灰,然后看著江怡:“寶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跟你回娘家了。”

  江怡盛了一勺蛋炒飯喂到白桁嘴邊,一晚上,一直在喝酒,一口飯沒吃,人家白然好賴還知道吃幾口菜呢。

  白然挑眉。

  白桁看著蛋炒飯就胃疼,他小時候在幫會,沒人照顧,會的也就只有蛋炒飯了,吃傷了。

  “快三十的人了,還挑食。”江怡說著把蛋炒飯吃了,起身盛了點素燴湯。

  她見白桁不想吃,就沒逼他,又不是什么非吃不可的東西。

  白桁雙腿分開,攬著江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三哥,我收回幾年前說過的話,栽她手里了。”

  祁影將臉埋在白然身上,要知道他可是白桁,“認栽”這種話,他還是第一次說。

  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江怡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老男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三哥明天下午還得回醫院,不能繼續喝了。”祁影說著站起身。

  白然還有一杯沒喝,但是祁影開口了,他放下酒杯跟著站了起來:“你們也早點休息,我跟你嫂子就先回去了。”

  白桁拿出手機給外面的人打了個電話,他們夫妻是不會住在白家的,掛了電話后,他看向白然:“三哥,最近不太,太平,你跟嫂子小心點,我已經派人保護了。”

  白然攬著祁影的腰:“我心里有數。”他雖然凈身出戶了,但保護妻子的能力還是有的。

  兩人了餐廳后,祁影小聲道:“我去媽那里接小杰,小孩子離開熟悉的環境會鬧,會不安,趁現在睡迷糊了,正好。”

  白然一臉愧疚地看著祁影,她現在每個禮拜都要去醫院,還要靠藥物治療。

  他怎么能!

  祁影看懂了白然的眼神,她墊著腳摟住了他的脖頸:“錯的都是我們大人,孩子無辜,我用了快三年的時間,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就算白桁不回來,我也打算把這期的藥吃完,就把小杰接回家。”

  白然抱著祁影,吻住了她的唇。

  祁影愛白然,愛到骨子里了,如果因為這件事離婚,她做不到,離開他,她恐怕根本活不下去。

  命都可以豁出去,還能容不下一個孩子,更何況,白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她一直在吃藥,身體也弱,一直不敢要孩子...

  江怡摟著白桁的腰:“不能喝,就別喝,非要逞強,重死了。”說著她帶著他往出走:“抬腿,邁門檻。”

  白桁眉眼低垂,嘴角帶著笑意,傻丫頭。

  江怡好不容易把人帶回院子:“你要是不洗澡,別想上床,臭死了,又是煙味,又是酒味的。”

  怎么會這么重。

  “老婆,我頭疼。”白桁說著,眉心緊皺,高大的身形直接向床上撲了過去,帶著江怡,直接摔在了床上。

  床是老式木制的,雖然上面鋪了床墊,但還是硬,摔下去之前,白桁就擺好了姿勢,讓江怡摔在自己的身上。

  江怡額頭抵在白桁的胸口上,她揉了揉,小聲嘀咕道:“有孩子,這一下,也摔沒了,沒個正形。”

  白桁抱著江怡,在她唇上摩擦了兩下,因為知道她討厭酒味,所以沒有加深這個吻:“我的錯,讓我摸摸,肚子里有沒有寶寶。”

  江怡拽著自己的衣服,粉唇嘟著,臉跟上了腮紅似的:“你要是不難受,就起來去洗澡。”

  “難受。”白桁難受的快炸了。

  江怡嘆了口氣,手撐著白桁的胸口,明明在外成熟穩重的,怎么到她面前就...

  算了算了。

  江怡起身去浴室,給白桁放洗澡水。

  白桁閉著眼睛,他跟小丫頭在一起時間太短了,所以一開始不敢說,她不是非他不可。

  別看小丫頭年齡小,目光可不短淺,而且很有主見,不會被外在的聲音干擾,行就是行,不行,也絕對不夸大。

  有同情心,因為她沒有繼續追究小杰開槍的事情,還跟他一起玩泥巴,但有歸有,還是非常理智的,不至于讓同情心左右。

  白桁就喜歡她這樣,不裝,以后嫁給他,少不了風雨,心慈手軟,會害人害己。

  江怡坐在浴缸邊沿,雙手扶著,放著水,她聽到祁影所說的話了,她愛白桁,她心里清楚。

  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妥協,給小杰當后媽,這是兩件事,完全不能混為一談,只是不知道白桁怎么想了。

  會不會以為她沒有那么愛他,又或者,她太沒有同情心了。

  江怡低著頭,她也沒過幾天好日子,沒辦法去可憐別人,也許是環境影響,也許是她天生就這樣。

  白桁如果不喜歡,那也沒辦法,在江家就不能痛痛快快活,不想出了江家,還是這樣。

  水放好后,江怡出了浴室,看到白桁穿著皮鞋的腳踩著床沿,手里還夾著煙,放在一旁的手機還亮著。

  白桁坐起身,薄唇叼著煙,手將垂下的額發向后撩去,衣領微開:“老婆,我得出去一趟,明天中午左右回來。”

  江怡瞇縫著眼睛,剛剛還一副醉的不行,起不來的模樣...

  “好吧,注意安全。”江怡說著走到白桁身邊,在他唇上親了親:“我讓人準備了醒酒湯,喝完了,再走。”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小丫頭竟然這么善解人意:“早點睡,我會讓人守在外面,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等老公回來。”

  “好。”江怡說著,伸出手為白桁整理好衣服。

  白桁拿起手機,站起身。

  江怡坐在床邊模樣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白桁出了院子,外套搭在肩膀上,幫會元老級的老羅死了,江木打電話說,是小禾干的,一個瞎了眼瘸了腿的孩子,能跑到哪去。

  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白桁坐在了后座,手捏著眉心,小禾是他兄弟的孩子,當初覺得她可憐,親眼目睹了,父母離世,于是就養在白家了。

  前幾天,她故意在江怡面前,跟他打招呼,他便派人將她送走了。

  剛剛他才知道,是她跟李喬里應外合,把小杰送到山上,并且給了槍,那把槍就是小禾的,因為她沒有安全感,畢竟目睹了父母身亡。

  槍里只有一發子彈。

  老羅是跟了白桁父親的老人,去處理這件事的時候,被捅了三刀,刀刀致命,全在心臟位置。

  白桁雙腿交疊,媽的,白眼狼,早知道,就送她去見她的父母了。

  江木坐在欄桿上,腳踩著蹲在地上的沈圖:“一會白桁來了,別亂說話,估計心里也不爽著呢。”

  “這么關心我?”沈圖說著仰頭看著坐在欄桿上的江木。

  江木用高跟鞋的鞋尖挑著沈圖:“別賤。”

  沈圖挑眉,沒吭聲。

  白桁的車后,跟著二十多輛轎車,江木見狀,忙從欄桿上下來。

  “四爺。”

  白桁下車,沉著臉,看著江木:“人找到了嗎?”

  “沒有,連夜跑了,她是故意避開監控的,我已經派人繼續找了。”江木低著頭,這事讓她辦的,早知道她親自動手了。

  老羅心太軟了,畢竟小禾父母是他手下的人。

  白桁抽著煙。

  江木和沈圖低著頭,沒一會,額頭就沁滿了冷汗。

  按理說,江木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但白桁真發火,她心還是跟著顫。

  白桁從來不親自動手殺人,但落在他手里,還不如死了痛快...

  前陣子,白桁親自去抓了一個叛徒,拿了他兩個億,其實不多,但是,現在,想死都死不了。

  “抓住她后,不用告訴我。”白桁說完將煙頭彈了出去,聲音冷到了極致。

  江木點頭答應。

  白桁心情很不好,非常。

  平時喜歡跟白桁開玩笑的沈圖,現在大氣都不敢喘。

  他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看著白桁的臉色。

  “我去看看老羅。”白桁說著轉頭回了車里。

  人走后,江木靠在沈圖懷里:“再不走,我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跟了他的女人,倒了大霉了。”

  沈圖抱著江木的腰:“之前,不是還想試試他的腰嗎?”

  “操,饞歸饞,拿命玩,還是算了。”江木說著轉過身,抱著沈圖:“怎么辦,我讓他給嚇著了。”

  狗也不能一直打。

  沈圖嘆了口,軟硬皆施算是讓她玩明白了。

  白桁坐在車里,始終沉著一張臉,跟幫會快三十年的人,說沒就沒了,還是被一個小孩給殺了。

  這勁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老羅的家人哭的死去活來的,因為干他們這行的,為了保護家人安全,都會隱藏自己的身份,有的連家人都不知道。

  老羅表面上是一家公司的設計總監,因為年紀也大了,只有參加重要會議的時候才會參與。

  這次因為,小禾是他手下的人,所以江木給他打完電話后,他親自去了。

  結果就再也沒回來。

  “爺爺,嗚嗚,爺爺...”一個小孩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白桁隔著車窗向外看去,他不能下車,看一眼就行了,不然,這一家子讓人盯上就麻煩了。

  “走吧。”白桁薄唇微張。

  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白桁,然后啟動車子走了。

  白桁點燃了雪茄,這會酒勁上來了,他有些頭疼,他發了條短信,老羅死了,自然要給些補償。

  下個是誰,白桁根本不知道,這也是他為什么一定要帶小丫頭回a國的原因。

  想到小丫頭,白桁拿出手機給江怡發了條信息,看了一眼時間,應該是睡覺了。

  江怡睡在了主院,跟杜清一個房間,她不敢一個人睡在古風古韻的房間里,害怕,瘆得慌。

  杜清扇著折扇:“我還以為,你會對我的做法不滿。”

  “這么一大家子,誰敢保證,自己每個決定都是對的,三嫂精神狀態不好,自殺過好幾次,婆婆做決定的時候,估計也很為難,手心手背都是肉。”江怡蓋著被子,小聲道。

  杜清覺得,白桁是得了個寶回來。

  婆媳關系處理不好,為難的是中間的白桁,江怡一年能回來幾次,何必鬧得都不愉快。

  “婆婆,明天白桁回來,您得幫我,他仗著自己年紀大了,回回欺負我,哼...”江怡小嘴噘的老高,別提多不愿意了。

  【今天陪花花去買皮鞋,然后試了41碼的,大了,皮鞋跟運動鞋,尺碼不一樣,運動鞋他穿42-43的,然后那個小姐姐,就說,讓我們等著,然后拿了另外一雙,讓花花試試,并且跟我們說:“尺碼如果合適,我們就從其他店,把剛剛那雙鞋調過來。”,花花試完了,40的鞋可以,我們就一直等著,大概五分鐘,小姐姐們一直聊天,不管我們了,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剛剛那雙鞋,40碼的什么時候到啊?”結果小姐姐說:“啊,那雙鞋沒有40碼的了,只有剛剛給你們試的有40。”,幾千塊錢的鞋啊,我第一眼看上的沒有,買個隨便你拿過來的,有病嗎?然后我們走后,那個小姐姐還一臉嫌棄的表情,去關門,好晦氣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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