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四十章 白桁認栽了,服了
  白桁躺在床上,單手拿著文件看著,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江怡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從浴室走了出來。

  江怡半干的頭發搭在肩膀上,全身上下,就這點頭發擋著了,她撐著方桌,喝了口涼茶。

  白桁喉結滾動,嗓音很沉:“寶貝,冷嗎?”

  因為害羞江怡全身粉撲撲的,她轉過身,向床邊走去,順手還關了燈,房間瞬間被黑暗所籠罩。

  擋著窗簾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

  江怡上床后,摟著白桁的脖頸:“白四叔叔,晚安。”說著她還在他的喉結處,輕吻了一下。

  她想過,把白桁趕出去,但那他也只是急而已,外面那么多仆人,給他難看,自己臉上又能好看到哪去。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他就知道,事出反常,絕對沒好事,他先洗的澡,之前還有兩層布料隔著。

  現在好了,沒有了,他應該高興才對,但是...

  “寶貝。”白桁隱忍的聲音響起。

  江怡緊了緊手臂,貼的更緊了,聲音不重,輕輕的:“婆婆說了,可以送我回去。”

  白桁不喜歡被威脅,但小丫頭除外,他無奈嘆了口氣,胸口起伏:“換個方式罰我。”只要不是這種就行。

  “送禮講投其所好。”江怡說著放下手臂,抱住了白桁的腰,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氣息和溫度。

  白桁吸了口氣,長長呼了出去,小丫頭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用他想要的,來罰他,畢竟得不到才最折磨人。

  誰教她的。

  之前也只是掐他而已,最多不讓他抱...

  白桁翻身,狠狠吻了下去。

  江怡并沒有拒絕,甚至還配合白桁,雖然很笨拙,但卻很難得,因為她平時害羞,親也是白桁主動。

  “白四叔叔,你說,我明天幾點起床,讓婆婆送我走合適呢?”江怡抱著白桁,故意拉長聲線。

  黑暗中,看不到她害羞的表情,只聽聲音,根本聽不出來。

  白桁起身,他現在恨不得一拳砸在床上:“我認罰。”說著他翻身躺了回去...

  此時,主院里,杜清趴在棺材上,臉貼在上面,手里拿著已經空了的青花瓷酒盞。

  她本來就不是會管家的人,他說有他在,免她憂,可孩子們越大,家里越亂,他卻不在了。

  一旁的老仆上前:“老夫人,您早些休息吧。”

  杜清抬起手,輕輕擺了擺,示意她下去,隨后她拿起手機,聲音帶著醉意:“喂,小木,幫我辦件事...”

  此時一名穿著白色睡袍的女人,正坐在落地窗前,手按著一個人的頭,聲音有些啞:“是,老夫人。”說著她掛斷了電話。

  沈圖抬起頭,看著女人:“怎么了?”說著他起身,拿起一旁的水喝了兩口。

  江木放下腿:“滾吧,哪那么多廢話。”說著她雙腿交疊,身體趴在椅子扶手上。

  沈圖伸出手捏住了江木的臉:“太沒良心了,剛伺候完你,你就這么對我?”

  “你自己愿意跪下的,你賤,你怨我?”說完,江木起身,老夫人交代的事情,向來不能隔夜解決。

  那老太太,脾氣非常不好。

  李喬睡得正香,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但她沒住在白家,這么晚了,誰會敲門?

  她對著身邊的外國男子,用外語道:“去開門。”

  男人長得高大魁梧,一臉的絡腮胡子,語氣不滿,但也還是起身了。

  門打開的一瞬間,男人挑了一下眉,那眼神變得格外炙熱。

  江木穿著黑色v領開叉長裙,她笑著看了一眼眼前高大的男人,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摸了一下。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男人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疼的幾乎暈厥過去。

  江木看了一眼手中的尼泊爾j刀,嫌棄的不得了。

  李喬聽到慘叫聲,忙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江木的那一刻,她險些沒站穩,身體踉蹌著后退了兩步,仿佛看到了什么魔鬼一般。

  男人躺在地上抽搐著,滿地的血。

  江木蹲下身體,用尼泊爾扎住了什么東西,挑了起來給李喬看了看:“二夫人,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別動你不該動的人,大家相安無事。”

  人走后,李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抱著頭,崩潰大叫...

  江木出去后,摟著沈圖的腰:“告訴老羅,有的人活著,每一天都是痛苦,送她去見家人,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如果他聽不懂,那就送他一起去見家人。”

  “老夫人,不管事,管事,就是要清理干凈,下手可不比白桁差啊。”沈圖說著拿出打火機點了根煙,吐了口煙圈。

  江木忍不住輕笑一聲:“你覺得,白桁是隨了誰...”說著她吻住了沈圖的唇,將他的煙全部堵了回去,嗆得沈圖猛得咳嗽。

  一般,七八點起床的白桁,今天四點半就起來了,準確的說,他根本就沒睡。

  江怡睡熟中的樣子很乖巧,白桁忍不住親了親,然后起身穿衣服,離開了房間。

  杜清坐在長廊的木制地板上,白山穿著一身老式中山服,坐在她對面的藤椅上。

  “多大歲數的人了,還喝酒。”白山說完喝了口茶。

  杜清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爸,猶豫不決,會讓人產生幻想,該給出去的,盡早給出去,斷了幻想也好,別到時候兄弟相殘,頭破血流。”

  “你以為我不想啊,但是小四又要管理幫派,又要管理公司,你真當他有三頭六臂不成,那兩個蠢貨雖然心術不正,但很好用,不是嗎?”白山說著看著杜清。

  杜清靠著長柱:“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了這么兩個蠢貨,惹我心煩。”

  明明小時候,一個比一個乖巧懂事,看著喜人,結果長大,利欲熏心,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手足兄弟。

  白桁進了主院,直接躺在了木制地板上,腿踹著柱子:“你們倒是聊得開心,我他媽差點死房間里。”

  杜清用竹扇在白桁的臉上拍了一下:“別胡說八道。”

  白山看著一臉不爽的白桁:“我讓你不說實話的?把人家丫頭帶回來之前,清清楚楚,說明白了,哪還有這么多事。”

  “我爸帶我媽回家,連蒙帶騙的,爺爺也沒少幫忙,怎么到我這,就撂挑子了。”白桁說完拿過杜清手里的竹扇,扇了扇:“下午叫三哥回來,誰的種誰領走。”

  杜清愣了一下:“我帶著,不擾你們,也不行?”

  老三再回來,白家真就熱鬧了。

  “如果非要豁出去一個,豁我三哥,人他睡的,種也是他留的。”白桁說著把竹扇扔給杜清。

  “爸爸...”

  小杰穿著短褲,光著小腿,肚子圓滾滾的,還揉著眼睛,他走到白桁面前,蹲在他面前,然后抱著他,在他臉上蹭了蹭:“想爸爸。”

  白桁脫了外套,墊在地板上,讓小杰坐在自己身邊,他不為難嗎,孩子是無辜的。

  誰錯,他都沒錯。

  小杰躺下窩在白桁的懷里,攥著他的襯衫,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白桁抱著小杰,翻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地板雖然是木制的,但對小孩來說,還是太涼了。

  杜清嘆了口氣:“這孩子,讓人利用了,你爺爺昨天給打了,嚇得一晚上,驚夢大哭。”

  白桁摸了摸小杰的頭發,兩年多了,從他出生到現在,他抱過的次數不多,但很明顯,孩子是渴望父親關愛的。

  “要不,我豁出老臉,去跟丫頭談談?”白山喝著茶道,千錯萬錯,孩子沒錯。

  白桁連忙擺手:“我謝謝您了,就當為了你孫子好,也別這么干。”

  小丫頭昨天已經把話撂下了,沒有退步的余地。

  江怡起床后才發現,自己的鎖骨處有個特別明顯的痕跡,應該是白桁干的,真是的...

  就在這時,門上多了一雙小手,一雙寶石似的大眼睛眨了眨,帶著懼意。

  “你過來。”江怡梳好頭發后,冷聲道。

  白杰進了房間,背著手,小腳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對不起。”

  江怡一怔。

  白杰說著從自己的背帶褲兜里,拿出一朵花,塞給江怡后,轉身就跑了。

  白桁補了一覺,起來后發現,全家都在找孩子,杜清急的不行,讓人調了監控。

  江怡蹲在狗洞旁,眨著眼看著白杰,他剛剛一溜煙就從這跑出去了,怎么還沒回來。

  大概又過了一會,白杰從外面鉆了回來,手里拿著和好的泥巴,四四方方的,中間挖了個坑。

  江怡拿著泥巴,她小時候也沒玩過這個啊...

  白杰沒一會又拿了一個,然后示意江怡往地上摔。

  “啪--”的一聲,坑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大洞。

  “我的聲音大。”白杰掐著腰道。

  可惡的勝負欲,江怡揉著手里的泥巴,應該是越軟越好,摔在地上聲音才會大,結果,因為太軟了,到地上就貼在上面了。

  江怡一臉嫌棄。

  白杰從地上把泥巴重新和成團遞給江怡:“喏。”

  就在這時,有人大聲道:

  “她們在這。”

  白杰忙把江怡手里的泥巴拿走,然后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蹭了蹭:“我玩的,你沒玩,不挨打。”說著他大眼眨了眨。

  江怡蹲在地上,看著被白杰藏起來的泥巴,鼻子酸酸的,小時候她也喜歡玩玩具,但每次都要被奶奶和父親責罰痛罵,后來她玩完娃娃就會藏起來。

  最后還是被奶奶翻了出來,芭比娃娃胳膊腿全被剪斷扔進了垃圾桶,她哭的不行,可是又拼不回去了。

  白桁急的滿頭是汗,因為外面人說,只看見了小杰來回跑,并沒有看到江怡。

  他擔心小丫頭一覺醒來,后悔了,跑了...

  杜清和帶著仆人跟在后面。

  白杰看到白桁后,笑著跑了過去,別提多開心了:“爸爸,爸爸...”

  白桁目光看向江怡。

  “抱抱,抱抱。”白杰急的不得了,小腿子直往上抬,想要白桁抱。

  江怡站起身,將白杰抱了起來,遞給白桁:“你家埋汰孩,抱穩了。”

  白杰“咯咯”笑著,摟著白桁的脖頸,又貼又蹭的。

  從記事起,江怡從來沒擁有過父愛,她知道,父母對孩子來說有多重要。

  把孩子留在身邊,她不能帶,白桁更不能,只能丟給婆婆,對孩子來說,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更重要,她不會當媽,跟白桁的感情還處于上升中,多一個孩子,沒了兩人世界,等孩子大了,熱戀期已經過了,她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她知道自己接受不了。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拒絕,不當不立,說不行,就不行。

  人得按照事實出發,接受不了,強行接受,然后又覺得孩子是個拖油瓶,這種事情,她干不出來。

  白桁走到江怡身邊,在她臉上親了親,聲音壓得很低:“我以為你跑了。”

  “羞。”白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江怡捏了捏白杰胖嘟嘟的小臉,還知道羞呢...

  她也羞。

  杜清伸出手:“來,奶奶抱,你爸累了。”

  “我能抱爸爸。”白杰看著江怡道,然后還顯擺似的,蹭了蹭。

  江怡“哼唧”了兩聲,有爸爸了不起,小屁孩。

  白桁將白杰遞給了杜清,然后將氣鼓鼓的小丫頭單手抱了起來。

  “哇--”

  白杰大哭了起來,臟兮兮的小臉上面掛著淚痕。

  江怡抱著白桁的脖頸,笑的不行,剛剛還嘚瑟呢。

  要說哄孩子,還得是白桁,當然他哄的不是那個小的,而是懷里這個...

  這要是一帶二,非打起來不可,這世界難題,還是交給三哥吧。

  江怡鬧了一會,就要從白桁身上下來,總不能一直讓他抱著,怪不好意思的。

  白桁旁若無人般,吻住了江怡的唇,她不知道,他醒后見不到人有多心急。

  杜清捂著白杰的眼睛走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生的,怎么也不能嫌棄。

  多大的人,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剛剛找不到人,那模樣,要殺人似的,人找到了,變臉倒是快...

  李喬側身躺在床上,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老太太下手未免太狠了些,老不死的,怎么不跟棺材里的人一起走,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她不好過,所有人都別想好過,只要有白裕和白林亦在,老太太就不能拿她怎么樣,不然這次就下手了。

  【╥﹏╥,我更新,花花評論,好棒,轉頭,我也去評論好棒,然后他問我,哪里棒,你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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