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三十六章 有事瞞著江怡?說到辦到?
  小丫頭不開心了,午飯都沒怎么吃,杜清撇了一眼白桁,出去一趟回來,怎么就把人招惹成這樣了。

  白桁手搭在江怡身后的椅子上,雖然臉上沒寫著“生氣”,但是話變少了,飯也沒吃幾口。

  杜清見狀拿著竹扇站起身:“我去花園轉轉。”說著她瞇縫著眼睛,看了白桁一眼。

  小丫頭大老遠從a國來的,年齡小,還進了白家這個事窩,不好好待著,還給氣成這樣,她也是當媽的人,要是讓人家媽知道,得多心疼。

  前三個兒媳婦,杜清也都是這么對待的,只不過,除了老三媳婦,都有些不知好歹。

  白桁見杜清走了,身體傾向江怡,湊到江怡耳邊,壓低聲音道:“我就吃了你這一個嫩草,但是直現在,我都沒吃明白。”

  “帶我回來,你提前有準備吧?那為什么她還會出現在我的眼前?她是你兄弟的女兒,還被滅了門,身上還帶著傷,如果我容不下她,傳出去,就是我沒有容人之量。”

  江怡說著站起身,眼神依舊清澈,但下巴卻是微微抬起來的。

  “我只要白叔叔陪,她如果只有十歲,我會覺得她可愛,但是當時我就在你懷里,她說出這句話,是在挑釁我,還是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白桁手撐著下巴,仰著頭看著江怡,誰說丫頭小來著,堵的他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她可憐,如果不管會寒了兄弟們的心,以后沒人敢為你賣命了,但是你如果沒有旁的心思,就不應該養在家里,買房子,養在外面,派專門的保姆,錢,我出。”

  江怡說著,從自己的褲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小臉繃著。

  如果白桁不肯,一定要養在家里,那就讓他養,她走,惹不起,躲得起。

  白桁的心感覺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這回好,之前三魂七魄跟著走了一半,現在一點都不剩了,小丫頭把他迷的死死的。

  “本來她是養在后院的,來的時候她才幾歲,平時,也就問問她身體情況,沒有別的。”白桁說著站起身,將氣鼓鼓的小丫頭抱在懷里。

  江怡懟了白桁一樣:“送還是不送?”

  她現在的關注點只有這個,之前的事情,她還沒遇到白桁,不參與,但之后就不一樣了。

  “吃飯之前,我就派人把她送去醫院了,回頭會送到專門的地方養著。”白桁彎下腰,在江怡的脖頸上輕輕吻了一下,眼神帶著少有的癡迷。

  江怡推開白桁,坐在了椅子上,拿著筷子,端起沒吃完的飯:“我餓了。”她得吃飽飯,不然胃疼。

  白桁坐在一旁,雙腿交疊,目光灼灼地看著江怡,平時膽子小,唯唯諾諾的,還特別害羞,但是踩到她的尾巴,就會炸毛。

  江怡小口吃著飯,模樣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長睫忽閃忽閃的,白桁的目光怎么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讓一個女人迷得走不動道,他之前,想都沒想過...

  “你別這么看著我,跟盯獵物似的。”江怡說著,夾了一塊東坡肉喂到白桁嘴邊。

  白桁張嘴。

  江怡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然后把肉吃了,眉眼彎彎的,笑的不行。

  白桁撐著桌子湊了過去。

  “不行,我吃東西呢。”江怡腮頰鼓鼓的,小嘴油汪汪的,事情解決了,心情也好,吃的也自然開心。

  折磨這種東西,有的時候,是無形的。

  此時坐在獨棟別墅里的女孩,低著頭,眼淚汪汪的,因為只有一只眼睛,看起來更加惹人憐。

  李喬坐在她對面:“這老四家的,心也太狠了,就這么把你給送出來了。”說著她長長嘆了口氣。

  她還以為,能掀起點什么風浪來,結果,人家干凈利落,直接把礙事的人送走了。

  女孩低頭看著自己已經廢掉的腿,聲音不是很大:“送出來又能怎么樣,我有辦法,讓白叔叔親自接我回去。”說著她抬起頭看向李喬:“但是二夫人得幫我。”

  李喬點了點頭:“我是看著你長大的,當女兒一樣疼,當然想把你接回白家。”

  女孩看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揚。

  白桁躺在花園里的雙人秋千上,長腿蜷著,手里拿著一本法律類的書籍看著。

  一旁的仆人撐著扇,扇著扇子,旁邊擺放著新鮮的水果和紅茶。

  江怡帶著草帽,穿梭在花園里,她也會做鮮花醬,就是手藝不如母親的,但是閑著也是閑著。

  杜清坐在單人秋千上:“聽說,你明天就要離開白家?”

  “回基地,教小丫頭一些防身術。”白桁說著懶洋洋地看了杜清一眼:“媽,你知道,我多住一天,露餡的幾率就大一些,小丫頭現在有我沒我都行,還不是時候。”

  “你怎么不說完再帶回來,晚上你爺爺就回來了。”杜清說著瞪了白桁一眼:“連帶著我,也要配合你掖著藏著。”

  白桁看了一眼玩的正開心的江怡:“沒辦法,我怕小丫頭跑。”

  “出息。”杜清說完站起身。

  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她實在是懶得管這些了,讓白桁自己解決吧。

  江怡捂著自己的草帽,手里拎著小竹筐,里面是新鮮的花瓣:“白四叔叔,過來幫忙啦。”

  白桁放下書,站起身:“不用跟著。”說著他向江怡走去。

  “白四叔叔你幫我搓玫瑰花瓣吧?”江怡抱著白桁的胳膊,撒嬌道。

  幾分鐘后,白桁坐在秋千上,戴著一次性手套開始搓花瓣,里面加了些許的糖。

  江怡坐在旁邊,手里端著紅茶,喝的美滋滋的:“白四叔叔加油。”

  杜清搖著竹扇,報應。

  總算有個人能治得了白桁了。

  站在一旁的仆人,滿臉的不可思議,白四爺真的很寵小嬌妻。

  “媽,你轉過去。”白桁說完就在江怡的唇邊親了一下。

  杜清:“...”

  她還沒轉呢。

  江怡的臉肉眼可見的漲紅,婆婆還在,他怎么...

  “我回去午睡了。”杜清說著站起身,小年輕熱戀,她在這不合適。

  江怡也跟著站了起來:“給我搓花瓣,我要跟婆婆回去睡覺了。”說著她拿了一個梨吃著。

  白桁抬起頭看著江怡:“讓牛干活,不給牛吃草,沒你這樣的。”說著他看了一眼盆里的花瓣,這得搓到什么時候去,有她陪著還行。

  “婆婆他想偷懶。”江怡小聲道。

  杜清看了一眼江怡,笑著道:“那你先讓他吃草。”說著她搖著竹扇走了。

  “哈哈哈--”

  白桁爽朗的笑聲響起,小丫頭也不想想,她這個婆婆多想抱孫子,怎么可能站在她這邊。

  江怡踩了白桁一腳,然后啃了一口梨,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白桁將一次性手套脫掉,扔在一旁,然后抱著江怡,讓她穩穩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來,先讓老公吃草。”說著他吻了下去。

  一旁站滿了人,江怡害羞,手抵著白桁的胸口,小嘴微啟,呼出的氣息帶著果香。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腰間:“別擔心,不會有人說出去。”說著他再次低頭吻了下去。

  江怡被親的暈頭轉向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也顧不得羞了,只能緊緊摟著他的脖頸。

  “四叔,我來的,是不是,不太是時候...”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手里拎著食盒,笑著道。

  江怡慌忙推開白桁。

  “介紹一下,大哥的兒媳婦,梅爾。”白桁抱著害羞的江怡,輕聲介紹道。

  梅爾一頭褐色短發,一臉笑意地看著江怡,都說四叔帶回來的女人很小,但是沒想到,親眼看見,遠比想象中的要小很多。

  挺可憐的,今后要嫁入白家。

  梅爾眼神沉了下來,當初她滿心歡喜嫁到白家,玩伴都說她是上輩子積來的福,但白家規矩多,事也多。

  她從嫁進來開始,婆婆就看她不順眼,這不行,那不行,沒事就帶她去醫院檢查,每個月來月事,都要被罵個狗血噴頭。

  “四嫂好。”梅爾說著打開食盒的蓋子,從里面拿出糕點遞給江怡:“我新做的,四嫂要是不嫌棄,就嘗嘗,味道應該還算不錯。”

  “謝謝,看著就非常好吃,口水都要出來了。”江怡說著雙手接著糕點,然后咬了一小口:“好吃,白四叔叔,你嘗嘗。”說著她把糕點喂給白桁。

  白桁咬了一口:“嗯,不錯。”畢竟小丫頭給面子愿意吃,那他就配合一下。

  “我就不耽誤四叔,四嫂恩愛了。”梅爾說著沖著江怡眨了眨眼,主要,她急著趕回去,不然婆婆又要罵人了。

  江怡一口糕點直接噎著了,她剛剛摟著白桁,忘情的吻著,表情和聲音可想而知。

  “去吧。”白桁說著端起一旁的紅茶,怎么這么羞呢,那以后還怎么玩。

  江怡看著梅爾匆匆離去的背影:“上次吃飯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大嫂帶著她啊?”

  “你當我大嫂是什么好玩意,五天一罵,三天一罰,你沒看到她走路,不是很方便嗎?”白桁說著努了努下巴,讓江怡仔細看。

  江怡這才發現,她還以為梅爾是因為拎著食盒不方便,所以走路姿勢才奇怪的。

  “你們白家,還打人啊?”江怡說著一臉的擔心,白桁要是打她,她一下也受不住啊。

  白桁輕咬了江怡一口:“是不是擔心,我今后也會打你?打女人的那是廢物,從古至今,一直都是。”說著他靠在秋千上。

  江怡嘆了口氣,雖然梅爾可憐,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她幫不上忙,凡事,量而行。

  “不用覺得她可憐,路是她自己選的,當時我給過她選擇,我可以送她離開白家,并且給她一筆錢作為補償,她不肯,選擇了后者,她的不幸,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白桁擔心小丫頭會同情梅爾,幫不上忙,又自責。

  畢竟年齡小,看見健全的乞丐要飯,都覺得可憐...

  “你對我,有很大的誤會,我不是圣母性格,我能顧好自己,就不錯了,但大多時候,我連自己都顧不好。”江怡說著看向白桁。

  她剛到白家,自己都沒站穩,看見別人可憐,就大放厥詞,擼胳膊挽袖子,準備幫忙,那她多少有點病。

  看不清局勢,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大多,都會出事。

  “我他媽現在辦了你得了。”白桁說著低下頭。

  江怡不知道白桁又突然間耍什么渾,她掙扎著:“你能不能收斂點,再這樣,你晚上自己睡。”

  白桁喉結滾動著,聲音沙啞低沉:“寶貝,是你先誘惑我的。”說著他拉著她的手。

  江怡不理解,她誘惑他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江怡鬧著要白桁背著,白桁也寵著她,一路從花園背到了主院了,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鐘。

  “其實,我就是想欺負你,就是想看你無奈,拿我沒轍的樣子,誰讓你比我大十歲了,就欺負,就欺負。”江怡嗓音嫩嫩的,嬌的不行,說完她還晃悠了兩下腿。

  “我主要是想摸,你的屁股。”白桁說著放慢了腳步。

  江怡轉過頭,看了一眼跟著身后的仆人,幸好離得遠,不然形象全毀了:“...”

  回到主院后,白桁將江怡放到了涼亭內。

  “爺爺普通話不是很好,說話經常跟罵人似的,你別多想。”白桁說著撐著長椅的靠背,將江怡圈在懷里。

  江怡眨了眨眼:“我明白,就跟我說外語一樣。”磕磕絆絆,用詞不恰當唄。

  白桁看著江怡發紅的唇,他剛剛沒用這么大力氣,怎么會這么紅。

  “我可以,親小嘴嗎?”白桁一本正經地看著江怡問道。

  江怡有些臉紅,剛剛不是一直親來著嗎,怎么還客氣上了,她別過頭,不好意思看白桁,微微點了點頭。

  白桁嘴角上揚,笑的不懷好意。

  “我指的是這里。”白桁的修長的指尖,落在了江怡的腿上,食指的方向...

  江怡在白桁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再胡說八道,我,我就...”說著她又咬了白桁一口。

  “你答應我了,晚點我肯定要親,但現在不行。”白桁說著直起腰,活動了一下,他說到辦到...

  【因為怕碎碎念,打擾到寶子們,就忍著沒寫了,我現在要去吃飯啦,打算吃炒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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