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二十六章 不行,太嚇人了
  助理站在一旁,一副“牙疼”的模樣,直吸氣,人剛剛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受這么重的傷,四爺一會睡醒了,都他媽吃不了兜著走。

  連個女人都保護不好,還能干什么!

  整不好,連他一起挨收拾...

  “夫人,去醫院吧。”助理站在一旁,低著頭,不敢亂看,心突突的跟著亂跳。

  江怡坐在沙發上,腿搭在茶幾上,腿下是垃圾桶,她屏著呼吸,往上倒碘伏:“沒事,結疤就好了。”

  助理一聽,脊背發涼,結疤,那他們可就好不了了!

  白桁聽到說話聲后,慢慢睜開眼睛,見身邊沒人,他坐起身,將短碎的額發向后撩去,嗓音有些沙啞:“寶貝。”

  江怡本來還挺堅強的,摔了以后還排了隊,回來還能自己上藥,但聽到白桁叫她,她瞬間委屈的不行,小鼻子跟著抽了抽。

  助理見狀,這小祖宗可真會哭,他忙上前一步,貼在江怡耳邊道:“夫人,兄弟的命,都握在您手上了,大恩不言謝。”

  江怡一聽,忙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她抬起拿著棉簽的胳膊,擦了擦含在眼眶里的淚水。

  這也不能怪助理,白桁年紀輕輕就管理幫會了,難道是靠心慈手軟,溫柔,慈愛嗎...

  這么多兄弟,竟然沒察覺到危險,這也就是在a國,若是在外國,一槍就爆頭了,還能有命在?

  白桁披著睡袍,嘴上叼著煙,他發現了,只要他不連著抽,江怡就不會管他。

  江怡慌忙把碘伏棉簽什么的扔進垃圾桶,然后拿過一旁的抱枕壓在腿上:“白四叔叔醒了?”她還是改不了口。

  白桁抽著煙,披著白色的真絲睡袍,完美的身材一覽無余,看的江怡不禁臉紅。

  摸都摸了,怎么看到,還是害羞呢。

  白桁坐在了江怡的身邊,手攬著她的肩膀,吐了口煙圈,聲音有些慵懶:“怎么起的這么早?”

  “我去買糕點了,思來想去,我也沒什么可送的了。”江怡說著小腿將垃圾桶往一旁踹了踹。

  雖然自己做的比較有心意,但她不會啊,做出來的東西難吃又難看,不是存心給人添堵嗎?

  白桁靠在沙發上,一雙長腿自然交疊在一起,他還沒完全睡醒:“寶貝這么貼心,要是用在我身上就好了。”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間掐了一把,說的這叫什么話,她難道還不夠“貼”他嗎?

  白桁睜開一只眼睛,瞥了一眼,隨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當時江怡是手撐著地面的,所以傷的也是最嚴重的,一整塊皮都掉了,因為上了碘伏所以那一塊看著觸目驚心。

  助理站在一旁,手心沁了一層的冷汗,小腿肚子都跟著哆嗦。

  江怡想抽回手,但奈何白桁的力氣太大了:“睡,睡,迷糊了,不小心,摔的。”她說謊手指會控制不住的抖。

  白桁將煙頭彈了出去,吐了口煙圈把人抱在了懷里,可是這樣一來,身上的抱枕也就跟著掉了下去。

  助理慌忙往一旁躲了一下,大氣都不敢喘。

  白桁低著頭,看著懷里的小丫頭,眼底布滿了心疼,怎么一會沒看見,就摔成這樣了。

  “還愣著做什么,去買藥!”白桁怒聲道。

  助理轉身快步出了房間,他剛剛心都快要蹦出來了,幸好心疼蓋過了一切,不然沒好果子吃。

  江怡靠著白桁,用沒受傷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輕聲道:“沒事,已經不疼了。”

  白桁看著江怡腿上的擦傷,眼底的心疼仿佛要溢出來了,他輕輕在她臉上親了親:“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迷糊摔傷的,絕對不會有這么大面積的擦傷,而且傷的還是小腿,側面。

  這明顯是,被人推或者直接甩出去的。

  江怡還想著,怎么搪塞過去,又不是很嚴重,上兩天藥就好了,也不耽誤走路。

  “我摔...”

  “說實話。”白桁的聲音不自覺的壓低,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江怡本來就委屈,被白桁這么一兇...

  江怡低著頭,稚嫩的嗓音透著委屈,軟軟糯糯的:“你兇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說著她鼻子一酸,淚珠跟斷線似的...

  白桁伸出大手,為江怡擦了擦眼淚,嗓音溫柔了不少:“沒兇,不哭了,告訴我,怎么傷著的。”

  “你就是擔心,我摔著了,不能跟你回去了,你心里就只是在乎,我能不能回去,會不會給你丟臉...”江怡說著推開白桁。

  一時間忘了手上的傷口了,疼的她再度落淚,哭聲也變得大了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白桁現在比竇娥都怨。

  江怡是故意的,畢竟看到助理剛剛很害怕的樣子,只要她無理取鬧,白桁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嗚嗚,小作精也不是那么好當的。

  不過白桁確確實實是兇她了,這點沒跑了,她鬧一下怎么了...

  “我怎么敢?別哭了。”白桁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他剛剛只是心疼加著急,怎么可能真的兇小丫頭。

  疼還來不及。

  江怡眼淚汪汪地看著白桁:“你送我回家,我不跟你去了,你愛找誰,找誰去,嗚嗚,我都傷著了,你還兇我...”

  抓住這一點,就夠白桁喝一壺的。

  白桁確實注意力被轉移了,全放在哄江怡身上了:“我不兇了。”說著他將她放在了床上。

  江怡拽過被子蓋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去。”說著她轉過身,臉埋在被子里發出“嗚嗚”的哭聲。

  太會哭了,白桁的一顆心都快讓她哭碎了,他坐在床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剛剛是我不對,我又急又心疼,語氣才會不好,不哭了。”

  在外面,管你有多大能耐,現在還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著小嬌妻。

  差了十歲。

  夠要白桁命的。

  江怡轉過身,眼睛哭的發紅,長睫上還掛著淚珠,臉蛋因為不透氣憋得紅撲撲的:“那你答應我,不許,不許兇人。”她說的是不許兇人,沒說是誰。

  白桁瞇縫著眼睛,小丫頭的心眼,一點都不少,哭成這樣,還不忘跟他講條件。

  江怡見白桁沒有答應,轉過頭,臉埋在被子里,繼續“嗚嗚”哭。

  “好,好。”白桁無奈,上床將江怡抱在懷里:“我不兇人。”不在她面前兇。

  江怡將腦袋從被子里伸出來,然后轉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白桁:“早上,早上,去排隊,遇到飆車的,幸好,幸好你的人,及時,及時拽住我了。”

  白桁的眸子冷了下去,他抱著江怡,也就是說,她差點被車撞了!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詛咒他,往死里詛咒他,開那么快,跟急著投胎似的,自己想死,還差點拉上我。”說著她將臉埋在白桁的胸口。

  因為江怡看不到白桁此刻的表情,所以將后怕還有剛剛的委屈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確實,該死。”說著他的手臂收緊,讓懷里的人,緊緊貼著他。

  江怡起的早,又排了許久的隊,哭了一陣后,困意上來了,她貼著白桁,聞著他身上足以讓她安心的味道,漸漸閉上了眼睛。

  白桁這個人,出了名的下手又黑又狠,所以得罪他的,全部都沒有好下場。

  助理回來的時候,江怡已經睡著了,白桁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眼神冷的讓人不敢多看。

  “四爺,是兄弟們疏忽了,沒有排除潛在危險,讓夫人受了傷。”助理將買回來的藥放在茶幾上,手微微顫抖著。

  白桁抬眸看向助理。

  “已經查了,但車子是沒有拍照的,人帶著黑色頭套,車已經在郊區燒毀了,是有備而來的。”助理說完,屏著呼吸。

  要想白桁命的人太多了,他們這些年吞了大大小小數十個幫派,而且家里又都不是省油的燈。

  所以白桁每次出門,都會帶上很多人,就是怕有人背地里用暗槍。

  白桁深吸了一口煙,然后慢慢吐了出去:“槍抵在腦門上,才知道危險,人他媽早死了。”

  “是,四爺說的是,我已經教育他們了,您放心,這樣的錯誤,不會出現,絕對不會。”助理彎著腰,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龐滴落在毯子上。

  白桁閉上了眼睛:“留下幾個人,給我查,抓住了,帶出去,踢碎他的腦袋,不然...”

  “知道,四爺,我知道。”助理感覺自己在冰窟里,全身上下的發寒。

  白桁可不是開玩笑,他雖然不會親自動手殺人,但惹著他的,也會徹底消失。

  助理退出去后,白桁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宿敵太多了,她接下來還要上學...

  a國就是這點好,不會突然有人拿著槍,抵著腦袋,治安很好,就是要格外當心。

  這次是給他提了個醒,接下來,他會更加小心,保護她。

  小丫頭還要在這里上學,白桁走到床邊,得讓她習慣,她新的身份,至于放手,他從來沒想過。

  出問題就得解決問題,退縮,那是懦夫。

  江怡睡醒后,發現,自己的手和腿都已經被包扎好了,她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白桁坐在床邊,腿交疊著,身體后傾,手里拿著一份文件看著,現在幫派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誰狠,誰占上風,現在不僅僅得狠,還得有腦子。

  “白四叔叔,你竟然還會包扎傷口啊。”江怡看著白桁,別說,他這個姿勢,側邊的肌肉線條繃得那么緊,她目光會不由自主的看過去,所以只能找話題了。

  白桁放下文件,身體直接躺了下去,枕在了江怡沒受傷的腿上:“我會的多了,寶貝要不要全試試?”

  “都有什么啊。”江怡有些害羞,所以沒想那么多,就問出了口。

  白桁嘴角上揚,眼神曖昧地看著江怡:“會,上會下,側面也會...”

  江怡突然明白過來了,她剜了白桁一眼,剛剛看文件的正經勁,都去哪了。

  “餓不餓?”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平坦的腹部:“看來是餓了。”

  江怡拍掉了白桁的手:“別胡說了,我一點都不餓。”說著她肚子“咕嚕嚕”響了起來。

  她沒吃早飯,現在都快中午了,當然餓了。

  白桁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著江怡。

  江怡伸出手。

  白桁以為她還要掐腰,畢竟小丫頭最喜歡可一個地方掐了。

  結果...

  江怡掐著白桁的熊肌,眼睛眨了眨:“再胡說?”

  “...”白桁看著江怡,他身上就穿了個睡袍,短褲沒有。

  反應。

  一目了然。

  掐的太是地方了。

  江怡忙松開手:“對不起,看著手感不錯。”說著她往一旁移了移。

  其實一點都不好,放松下,也不是軟綿綿的。

  “讓我掐回來。”說著白桁起身,撲了上去,怎么會那么撩人,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江怡抬起受傷的胳膊和腿擋著白桁:“白四叔叔,好疼啊。”說著她還想擠兩滴眼淚出來。

  白桁舍不得,于是,他按著江怡的胳膊,腿低著江怡受傷的腿,低下了頭。

  “我舍不得掐,讓我嘗嘗。”

  江怡想掙扎來著,但是動不了!

  不知道白桁是怎么做到的,傷口確實不疼。

  “你這個老混蛋。”江怡掙扎著,早知道剛剛就不打擾他看文件了,她還能安安靜靜,欣賞美色。

  現在好了。

  白桁嘗了一會,就起身了,嘗壞了,就麻煩了。

  江怡看著雙膝跪在床上的白桁,她剛剛就是因為“色令智昏”這回絕對不會了。

  白桁低頭,看著腹部上的小手,他大手按了上去:“都是你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我,你等著,我馬上找個借口。”江怡說完,懊悔的不得了,她剛剛應該閉嘴的。

  白桁“嗯”了一聲,聲音有些輕佻:“我等著寶貝找一個合理的借口。”逗她罷了。

  有澀心沒澀膽的小丫頭。

  慢慢養。

  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

  他可太期待了...

  【舉手,我也期待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夸我,我就夸你,美麗動人,溫柔賢惠,大方得體,可可愛愛...】

  【推一下自家男人的書,禮尚往來嘛(裴教授,你行不行啊/斯文教授什么的,都是假的)教授,年齡差,爹系男友,會玩,會...哎呀,可不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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