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十章 嚶嚶嚶,老混蛋
  白桁手撐著座椅,頭微微偏著,一個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淚還在眼圈里打轉呢。

  這個吻起初太過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強勢的吻漸漸變成了引|誘,帶著她,與他一同沉淪在欲望里,無法自拔。

  江怡閉上了眼睛,淚珠順著眼角滑落,溫|潤且纏綿的一個吻,將她直接帶到云端,腦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強,但沒想到會因為一個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剛剛咬的位置。

  江怡瞬間清醒過來,她手抵著白桁的胸口,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她聲音很弱,眼里帶著害怕和未散盡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頭那副小鹿受驚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總不能嚇壞小丫頭。

  “好。”白桁聲音暗啞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她癟著小嘴,老大不愿意,這便宜都讓他占盡了,她以后怎么辦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點了根煙,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緩解,小丫頭坐在身邊,他就是忍不住想占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葷腥,從此,頓頓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來,白桁本想帶她換個偏僻點的地方吃飯,但是被拒絕了。

  江怡現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餓著,她突然想起來,白桁給她買了蛋糕在后備箱里。

  司機停下車,白桁從后備箱拿出蛋糕遞給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著,白桁手抵在唇邊,嘴角上揚帶著笑意。

  一個詞“賞心悅目”。

  “你要不要吃點?”江怡抬起頭看著白桁道。

  白桁湊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謝謝,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許占便宜,這樣很不好。”說著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邊的奶油。

  白桁:“...”

  無奈,他只能將雙腿交疊。

  江怡吃飽了,司機才發動車子,一路上誰都沒說話,一個是擔心以后怎么辦,一個是在想“現在”怎么辦。

  到江家別墅附近時,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間輕輕戳了戳:“你今天帶我出去玩,我很開心,謝謝。”

  一碼歸一碼,雖然他是個臭流氓,但總不能跟他一樣吧。

  白桁深深嘆了口氣,然后摸了摸江怡的頭:“要不要給個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翹的長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絕,我還能下車嗎?”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紅了臉,但是眼看著時間要到了,再不回去,父親就要回來了...

  “mua~”江怡噘著小嘴,對著白桁空親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現在,親我,要么,我現在干|你,二選一。”

  江怡撐著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剛剛她選錯了,這回不會了,她大聰明來著。

  白桁也沒繼續為難她:“我這幾天有事,不能陪你,下個禮拜見。”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見”,誰要跟一個臭流氓在一起啊,誰知道他什么時候犯渾。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應了,先下車再說。

  白桁降下車窗,看著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著去了...

  隨后他眉頭皺了起來,小丫頭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還往后面繞。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著下了車。

  江怡想繞到自己后院,然后從墻翻進去,那里她放了個折疊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墻比較容易些。

  白桁雙手環胸站在遠處看著。

  江怡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著,結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來的小凳子,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撐著墻,就要往里面跳,但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就在這時,江怡聽到了腳步聲,她慌的不行,忙關了手機的手電筒,就想跑。

  “別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傳入耳中,江怡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尷尬地握著手機。

  “過來。”白桁說著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邊,低著頭,有些難為情道:“白四叔叔你幫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彎下腰,將江怡抱了起來:“在墻上坐著等著我。”說著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墻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讓她等著,她也不敢蹦啊,萬一他追到家里怎么辦。

  白桁十幾歲后就沒翻過墻了,沒想到,年近三十了,還得干這事。

  江怡看著白桁單手撐著墻,然后直接跳了上來,她羨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長一點,以后翻墻就不用帶著折疊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來。”

  江怡晃了兩下小腿,沒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時候,人還是挺好的,但大多數都混。

  白桁將江怡抱在懷里,回自己家還這么偷偷摸摸的...

  “謝謝。”江怡在白桁的耳邊輕聲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點。”

  白桁又抱了一會才將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幾步后,轉過頭,精致的小臉上洋溢著笑容,她無聲地沖著白桁揮了揮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層霧蒙蒙的光。

  白桁靠著墻看著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轉過身,跳出了高墻。

  “四爺,一把年紀了,別閃了腰。”外國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過去,聲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鋼絲縫起來。”說著他拿出香煙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國男子拿出打火機:“四爺,我查清楚了,小樹林的母親叫秦玉華是聯姻嫁給江學磊的,江學磊本來有個戀人叫趙沫,秦玉華是趙沫的閨蜜...”

  白桁抽著煙聽著。

  “后來,秦玉華有了身孕嫁給了江學磊,趙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當時還懷著身孕,一尸兩命。”外國男子說完轉過頭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煙圈,怪不得,江學磊不在乎小丫頭...

  “不過,江學磊跟趙沫還有一個兒子,現在養在她妹妹趙珊的名下,年齡比小樹林大了兩歲,是個渾小子,整天吃喝玩樂。”外國男子說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國男子訕訕收回:“要我說,女人多的是,這江家的水還是別趟了,麻煩。”

  白桁將煙頭彈了出去捻滅。

  如果小丫頭真嫁給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話。

  到時候忍不住再干出別的來,還不如就趁現在。

  畢竟侄子也是親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頭在這,他以后免不了在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擴展過來。

  他不喜歡這里,因為規矩太多,不太適合他。

  但小丫頭才上大學,他一直待在國外,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碰了他的東西,就比較麻煩了...

  夜店內,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白桁坐在卡座,襯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開了幾瓶二十幾萬的酒,身邊站著兩名碧眼的外國男子。

  因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經常遇到襲擊,所以兄弟們不放心他一個人出門。

  時間長了,就成了半個保鏢,其實都是幫派里的人。

  白桁拿著酒杯喝了兩口,因為口感太差的緣故,他微微皺了皺眉。

  這時,幾名穿著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過來,出來玩,當然要找有錢的,她們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帶保鏢出門,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個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個染著藍色頭發的女人走到白桁身邊,手搭在他的沙發靠背上,俯身的時,清晰可見。

  白桁不管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不喜歡玩女人,他覺得,那是最沒品的人才會干出來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歡一個人。”白桁覺得藍頭發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難聞。

  藍頭發女孩將耳朵湊了過去,手也跟著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說什么,這里太吵了,我聽不見。”

  站在身邊的外國男子,沒有一個上前的,他們本來也不是保鏢,該看熱鬧的時候,還是得看看。

  白桁雙腿交疊,身體直接靠在了沙發上,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女人:“滾。”

  “來這種地方還裝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說著撩了一下自己的藍色長發,臉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聲向后面走去。

  跟著她一起來的幾個女孩都覺得可惜,這男人一看就是極品,可惜,人家不是來玩的。

  身后的外國男子低聲在白桁的耳邊道:“四爺,身材不錯,你要是不要...”

  “你們玩,不用跟著我。”白桁說著拿起酒喝了兩口。

  他們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兩名男子笑著離開了,這種地方,就是用來玩的,事后給個幾萬塊錢,也算緣分一場。

  這也就是在a國,國外一分錢都不用。

  白桁雙腿交疊,他算是幫派的一股清流了,雖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則。

  大概半個小時后,白桁準備起身回酒店,結果剛剛離開的藍色頭發的女人回來了,身邊還跟著幾個男人,目測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勞過度”。

  白桁手里捏著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記不清,有多久沒人敢找他的麻煩了。

  不過,都是一群小癟三,跟他們較真,沒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們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剛剛摸|我胸來著。”藍頭發女人指著白桁說完,靠在了身邊的男人懷里。

  “小厲總,這有監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帶出去。”男人身邊的黃毛小聲道。

  因為音樂聲太大了,周圍人又多,臺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被稱為小厲總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惡狠狠道:“裝什么逼,乖乖跟我們出去,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聲音有些輕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層寒意。

  馬戲團表演都沒他們精彩。

  就在這時,白桁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小丫頭發給他的消息。

  “操你媽的,走快點。”黃毛說著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皺了皺眉,手里的雪茄還燃著,他低頭看著江怡給她發來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經屋子里了,準備睡覺了。”

  藍色長發女人在小厲總耳邊不怕事大道:“打一頓教訓教訓就算了,別把人打殘了,還得賠錢。”

  白桁本來還想回信息來著,結果被身后的黃毛一直推搡著,他只好先將手機收起來。

  “找個沒監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厲總說著,手落在了藍色長發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個人帶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監控壞了有半個月了,一直沒修。

  “算你聽話,我就打斷你一條腿,以后出來玩,小心點,別誰的女人都敢動,讓你長長記性。”小厲總說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動手了。

  “啊--”

  一聲慘叫從巷子里傳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貓,瞬間跑開。

  路過的環衛工人快走了兩步,這種地方,發生什么事都不罕見,他習慣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著雪茄,腳下踩著剛剛推搡他的黃毛,沒槍在身上,真的很麻煩。

  “你要打斷誰的腿?”說著白桁的腳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發出嶄亮的光。

  如果他們不耽誤他回短信,出了門,他也就走了,跟小癟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們不該耽誤他回短信,這讓他非常不爽。

  其他幾個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藍色頭發的女人早就嚇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煩的,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叫小厲總的,臉貼在地上,眼角被拳頭擊中,已經腫了起來...

  白桁高大的身形緩緩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黃毛的臉上。

  “啊--”

  黃毛再次慘叫。

  “你特么給我等著,我操你媽,有種你他媽的別跑...”

  白桁倒是不生氣女人找麻煩,也不氣那個叫小厲總的對他說臟話,但這個黃毛,不行。

  白桁將黃毛從地上拽了起來,手臂肌肉繃得緊緊的,他對著黃毛膝蓋就是一腳。

  清脆的斷骨聲傳來。

  黃毛撕心裂肺的慘叫。

  如果從腿的后面踹一腳,多說跪下,但是對著膝蓋,以后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這也就是在國內,國外,一槍就解決的事。

  白桁甩開黃毛,從兜里拿出手機給江怡回了條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長,白桁嘴角上揚,完全沒了剛剛的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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