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四百零五章 擺了司鄉一道
  江怡起床后知道女仆被開除后,她打開冰箱拿出椰子水,家里這么多女傭,她沒功夫整天盯著她們。

  要是有那個心思,攔是攔不住的,但她相信白桁。

  從來都不是江怡離不開白桁,外面的人可能一直沒搞清楚狀況。

  白桁正在院子里喝茶,他面前還跪著兩個,江怡喝了口椰子水后,五官皺了皺,太涼了。

  “四爺,我們真不是故意的。”一個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一旁年齡比較小的低著頭,一臉的不服氣,他不過是拍了張照片,發了朋友圈炫耀一下怎么了。

  怎么就成偷公司重要文件了。

  江怡大概清楚這個事,他們簽了保密協議,結果轉頭拍了照片。

  白桁靠在椅子上,他自帶的氣勢壓人一頭:“公司為此損失了七個億,你打算怎么補償。”

  “我不就是...”

  一旁的保鏢手里拿著高爾夫球桿直接揮了回去。

  中年男子快速將兒子抱在懷里,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對不起四爺,他年齡小不懂事,七個億,七個億我,我會想辦法補上,一定會補上。”

  大不了回家把能賣的都賣了,命沒了就什么都沒了。

  “爸爸。”

  白桁抬頭看了一眼,見白妙妙回來,他擺了擺手示意把人帶下去,把他們父子拆了也不夠七個億。

  不過是想給所有人提個醒,在白家做事,就別犯蠢。

  江怡走了過去,沒想到白妙妙這么快回來,她還沒來得及給白桁打預防針:“妙妙,你先去吃早餐,我有話跟你爸說。”

  “說吧,怎么了。”白桁端起一旁的茶喝了兩口。

  白妙妙眼睛腫的跟水鈴鐺似的,他就算近視,這會也看清楚了。

  江怡拉開白桁的手臂坐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什么事,也得等吃完了飯再說。”

  陸歲就知道沒好事,他根本就沒下車,把妙妙送到,他就溜了...

  “爸,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我要離開司鄉了。”白妙妙說著故作輕松的撩了一下頭發:“是變心了。”

  江怡低頭看白桁。

  把他當三歲小孩糊弄,真有白妙妙的...

  白桁看向江怡:“別惹我生氣,告訴我怎么回事。”說完,他的手在她腰間揉了揉。

  “白妙妙去醫院打針,非要個孩子不可,司鄉沖動,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他能打多重,心疼還來不及。”江怡說著摟著白桁的脖頸。

  白桁抱著江怡直接站了起來,輕輕將她放在椅子上,轉頭看向白妙妙。

  白妙妙一點都不怕:“對,他打我屁股所以我變心了。”

  白桁走到白妙妙面前:“你去醫院打針,就為了要孩子?”他的聲音很沉,嚴肅的讓人害怕。

  白妙妙別過頭,嚇唬別人還行,她不怕。

  白桁一腳踹翻一旁的圓桌,怒聲道:“我再問你話!”

  一開始確實不怕,但是白桁認真起來,白妙妙縮了縮頭,小心翼翼的看向江怡。

  江怡喝著白桁剛剛喝剩下的茶水,如果這個時候給她撐腰,她指不定會干出什么來。

  白桁指了指:“去跪著,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起來。”

  白妙妙癟著嘴:“連你也不向著我,跪就跪。”說著她跪在了一旁。

  “吃飯。”白桁拿過江怡手里的茶杯,將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他是慣著白妙妙,但也分情況。

  白妙妙跪在地上,沒幾秒就委屈的哭了起來,還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扯著嗓子哭。

  白桁一聲不吭吃著早飯。

  江怡咬著筷子看向白桁,知道他氣不順,她也不想惹他,年齡不小了,禁不住氣了。

  白桁將剝好的雞蛋遞給江怡。

  白妙妙在外面又哭又嚎的,家里的老仆看不下去了,她偷偷給白然打了電話,給別人打沒用。

  江怡吃完早餐隔著落地窗看向白妙妙:“隨了你老白家的根,犟種一個。”

  白桁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他轉過頭看向江怡,好的都隨她了,自己什么脾氣,心里竟然一點數都沒有。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說的不對嗎?”江怡手里拿著團扇,眉頭緊皺。

  白桁拿起一旁的眼鏡戴上:“對,老婆說的話,什么時候錯過。”

  說不心疼是假的,江怡心都跟著突突,但是白妙妙好好的日子不過,成天折騰,不想辦法也不行。

  白桁都下狠心了,她不能半路拆臺。

  白妙妙跪的膝蓋發疼,滿頭的汗,臉色卻不是很好。

  “妙妙。”白然一下車,就急急忙忙走了進來,他問都沒問,就直接將人扶了起來。

  “嗚嗚,伯伯,我爸罰我。”白妙妙聲音沙啞,哭的已經沒有眼淚了,眼睛干澀發疼。

  白然扶著白妙妙慢慢走。

  江怡長長舒了口氣。

  白桁合上電腦,這才跪多久:“...”

  “有話好好說,罰孩子干什么。”

  白妙妙坐好后,白然低頭看著她的膝蓋,皮膚紅紅的已經腫了,他心疼的讓女仆去拿藥箱過來。

  白桁靠在沙發上:“你問問她干了什么。”

  白妙妙低下頭,小嘴噘的老高。

  白然得知情況后,摸了摸白妙妙的頭,輕聲道:“下次不許了,知道嗎?”

  白妙妙乖乖地點了點頭。

  江怡垂眸,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白杰活著,他一定會很幸福,有這么溫柔好說話的父親。

  白桁直接將人抱在了懷里:“哥,你要是順著她,她回去后還敢。”

  “不會的,對嗎?”白然低下頭,雖然聲音依舊溫柔,但眸子卻冷了下來。

  白妙妙對視一眼后,脊背發寒,她捏著裙子:“不,不會了。”

  跟司鄉分開,還生什么孩子。

  白然摸了摸白妙妙的頭:“乖。”

  下午司鄉回了白家。

  白妙妙一想到,陸歲說的話,就想哭,司鄉身邊以后會有別的女人,他的一切都不再屬于她了。

  人還沒開口,眼淚就已經提前落了下來。

  司鄉心疼的將人抱在懷里:“對不起,我認真向你道歉。”

  白妙妙咬著嘴唇用力推開司鄉。

  白桁和江怡去涼亭了,空調風吹著不舒服,白然還有事,這會已經走了。

  “我們離婚吧。”白妙妙說完,胸口劇烈起伏著。

  司鄉來的路上接到了陸歲的電話,兩人聊了很多,他知道白妙妙在想什么。

  “老婆是想成全我,對嗎?”司鄉說著從腰后拿出手槍,他拉著白妙妙的手,將槍放在上面:“開槍吧。”說著他低下頭。

  白妙妙愣住了,槍是上了膛的,她手有些抖:“我開槍干什么...”

  “沒有你的話,死是對我最大的成全。”司鄉說著握著白妙妙的手:“如果妙妙執意不要我,那就送我走。”

  他是認真的,不然槍不會上膛。

  “砰--”

  女仆發出驚叫聲。

  白桁和江怡都聽到了,他們抬起頭,看向落地窗,上面出現一個圓圓的洞,子彈卡在上面。

  白妙妙扔下槍抱著司鄉:“你讓我怎么辦,我愧疚的要死,每天都被瘋狂折磨著。”

  司鄉將人抱在懷里:“老婆可以把要孩子掛在嘴邊,也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不能傷害自己。”

  她可以將這件事重復一千遍,一萬遍,他絕對不會因此厭倦和討厭她,但是他承受不了,她以傷害自己為代價。

  江怡扇著扇子:“記得提醒我,一會讓司鄉賠錢。”

  防彈落地窗的價格可不便宜,他們小兩口和和睦睦了,回頭給她留一筆債,她找誰說理去。

  白桁看著文件:“我哪敢,回頭在埋怨我,針對司鄉。”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他針對的還少了。

  司鄉拉著白妙妙從客廳出來,見到白桁沉著臉,他上前拿起茶壺:“爸,對不起。”

  “你們倆,一起跪著。”白桁說著指了指。

  江怡沒骨頭似的貼著白桁,看著眼前的兩人,她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明明離不開彼此,就這么作。

  不對,她好像把十八歲的自己也罵了進去。

  “這回你高興了吧。”白妙妙揉著發酸的眼睛:“我爸都不向著我了。”說著她看向白桁,故意哭給他看。

  “你還有理了。”江怡瞥了一眼。

  司鄉心疼,白妙妙膝蓋已經腫了,這么跪著肯定不行:“爸,我替妙妙罰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你動手打妙妙。”白桁停下手頭工作看向司鄉:“打壞了,你拿什么賠。”

  江怡“嘶”了一聲:“我這肚子怎么了。”說著她看向白桁,然后目光垂了下來。

  白桁嘆了口氣:“滾滾滾,都滾。”少在這氣他。

  白妙妙和司鄉沒有馬上起來。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輕聲道:“好疼,你用的太狠了,得給我好好揉揉。”

  白桁:“...”

  拿她沒辦法。

  司鄉起身后將白妙妙抱了起來,他不能多留,學生還等著他上課,他得馬上走。

  “你打我屁股這事,我還沒忘呢。”白妙妙說著在司鄉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我要打回來。”

  “行。”司鄉答應的很爽快。

  白妙妙小聲道:“你就不怕我開槍?”

  “對我來說,都是很好的結局。”司鄉說完嘆了口氣,傻丫頭,可怎么辦。

  還成全他。

  虧她想的出來。

  要不是陸歲打了電話,聽到白妙妙說離婚,他非發瘋不可。

  上車后,白妙妙靠在車門上看著司鄉:“我不追究你打我屁股,你也不能繼續說我打針的事情。”

  “行。”司鄉點頭答應。

  他今后會盯緊她。

  以前,他不想干預她的生活,總不能一點私人空間都不給她留,事實證明,這是個非常錯誤的決定,就是不能給她留。

  上飛機后,白妙妙抱著司鄉好好睡了一覺。

  司鄉睡不著,他咨詢過醫生了,這個針打完后會促進排卵,在一起的時候要格外小心。

  他已經夠憋得慌了,雪上加霜。

  但是他不知道,白妙妙擺了他一道。

  白妙妙在司鄉的懷里蹭了蹭,手不安分的往里伸。

  司鄉配合著,直到送到她手里,她才安安穩穩睡覺,這什么癖好,這有什么好的...

  期間白妙妙吃了飯,又玩了會手機,反正是私人飛機,她怎么舒坦怎么來。

  回到家后,葉允澄頂著黑眼圈坐在沙發上等著,人回來她也就放心了。

  晚上,白妙妙纏著司鄉,兩個人也禁了挺長時間了。

  司鄉戴了雙層,先不說感覺,白妙妙的安全最重要。

  但白妙妙不知道怎么的,跟小妖精一樣,平時兩個小時頂天了,可這次,她一直纏著他到下半夜。

  司鄉從浴室出來,白妙妙已經睡著了,不知道夢到什么了,嘴角還帶著甜甜的笑意。

  明天要嚷嚷疼了。

  司鄉穿著白色睡衣出了臥室,抽煙得出去抽,他點燃后將打火機扔在了茶幾上。

  他白色的肌膚上布滿了粉色痕跡,他扯了扯衣服,天天這樣,他虛也愿意,可白妙妙受不了。

  白妙妙在t上扎了眼,百分之一的概率,她試試,不行就算了,反正針都打了,屁股板子也挨了,總不能白白受苦。

  司鄉抽完煙漱了口回到床上后,手落在了白妙妙的腰間:“撅過來。”

  白妙妙已經睡著了,但本能的貼了過去。

  司鄉想笑,有些習慣還是挺好。

  裴修言開早會的時候,看到空缺的位置,一陣頭疼,兩個兒子沒一個來的。

  中午,白妙妙到辦公室的時候,司鄉和裴瀾一起寫檢討呢:“...”

  “你抄可以,能不能改兩個字?我直接給你復印一份得了唄?”司鄉說完嫌棄的往一旁移了移。

  裴瀾彈了彈煙灰:“下次,我讓你抄。”說完他推了一下眼鏡,看清楚后,繼續寫。

  白妙妙忍不住想笑:“兩位大教授,又被罰了?”

  司鄉靠在椅子上:“從八百增加到一千了。”說著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坐。”

  裴瀾站起身:“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管有沒有人在,就做。”說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混小子。”司鄉說著將檢討放在了一旁。

  白妙妙一臉嬌羞的走了過去:“瀾哥,也沒想象中的那么正經。”

  這么說吧,這些人,全部聚在一起,拼拼湊湊,正經的正字,能組成一筆“-”就不錯了。

  【徐夢語和裴瀾的劇情,這里一筆帶過了,畢竟有完整的書,我仔細寫會判定抄襲,融梗,重復內容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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