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玥又問，“你感覺怎樣？”
她注意到段子瑞露在外面的手腕，有著很深的勒痕，上過藥，顯然是反復磋磨導致。
她想起林醫生對她說的話。
“段少養尊處優，我以為他受不了這個罪。沒想到他的毅力，超乎常人。這幾天，我只給他用過兩次鎮定劑，剩下都是他自己熬過來的。”
“他讓保鏢捆住自己，用膠布封住嘴。大概不想弄出動靜，讓其他人擔心。但這樣的痛苦，一般人承受不住。”
“說實話，我挺佩服他。”
“大小姐你放心，最難熬的幾天，段少已經熬過來，后面不是問題。一天會比一天感覺輕松。可能不需要一個月，半個月足夠。段少初次接觸，不存在克服心癮的問題。只要以后不碰，不會再有問題。”
此時，段子瑞懶散地斜躺在沙發上，一貫的慵懶姿態。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你別小瞧我，我早就不是從前了。”
凌玥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你最厲害了。”
段子瑞一聽，嘚瑟起來，“那當然。”
冷不防，凌玥感覺自己腰間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是穆北辰。
穆北辰剜了凌玥一眼，段子瑞最厲害，他算什么？他不厲害？
凌玥感到身邊的男人動怒，她更加無語，段子瑞受了很大的罪，她恭維幾句，算是慰問，他也太小氣了。
說話間。
凌菱放學回來，一進客廳，便見到大家坐在客廳里面。
她低低喚了一聲，“姐姐，姐夫，你們來了。”
見到段子瑞慵懶地斜靠著沙發，凌菱臉微微泛紅，他下樓了，前幾天他一直沒下樓，也不讓她上去，她見不到他，也聽不到樓上有動靜，心里一直很擔心。
看他的樣子，精神不錯，她松了一口氣。
凌菱放下書包，“你們聊，我回書房。”
他們應該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她只是一個高中生，輪不上她插話。
正當她識趣地想離開，段子瑞卻對她招招手，“過來，一起商量。”
凌菱下意識地看了看凌玥。
凌玥微微一笑，“嗯，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哦。”凌菱聽話的走上前，在段子瑞身邊的位置坐下。
“你對二伯家有什么看法？”
穆北辰直截了當地問。
凌菱愣了愣，手指指向自己，“問我嗎？姐夫。”
她有些意外，姐夫居然直接問她。
“嗯，問你。”穆北辰頷首，“聽說你能入侵道路監控系統，你以前雖然足不出戶，但是對凌公館，恐怕你了解的并不少。你姐姐離開家多年，關于凌公館很多事，并沒有你清楚。我想知道，關于凌世榮，楊文心，還有他們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兒子凌紹涵，有沒有不為人知的事情。”
凌菱攪動著雙手，姐夫問話，神情嚴肅，讓她倍感壓力。
段子瑞此時柔和地望了凌菱一眼，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安撫道，“沒關系，知道什么盡管說出來。不知道也不要緊。”
他不滿地橫了穆北辰一眼，這是在審問嗎？凌菱還小，會嚇到她。
感受到溫柔的照拂，凌菱心里一暖，才敢開口，“姐夫，姐姐，是有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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