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菱吃完藥，段子瑞擺擺手，“你去睡覺，好好休息。”
凌菱水眸眨了眨，“這種藥吃了會想睡覺嗎？”
段子瑞，“……”
他又沒吃過，他怎么會知道？
他真的很無語，他到底為什么要跟她解釋這些？而且，憑著她的計算機水平，她自己不能上網查詢？
但看著她無辜的眼神。
最終，他忍耐著解釋，“不是吃了藥會想睡覺。而是，昨晚你太累，之前也只睡了一小會兒，你需要休息。”
“哦。”凌菱點點頭，其實她并不困，相反精神振奮。
他提到昨晚，忍不住令她臉紅心跳。
“還疼不疼？”看著她羞怯的表情，段子瑞突然問了一句。
問完，他就后悔了，為什么要問她這種限制級敏感的問題？
凌菱呆了呆，含水的眼眸定定看著段子瑞，像是明白了他在問什么，一時間她的臉頰滾燙，火燒起來一樣。
“對不起，昨晚的事我記不太清楚。”段子瑞覺得自己欠凌菱一個道歉，畢竟把人睡了，“當時我控制不了，傷到了你。如果你很疼，我問林醫生要一些藥膏，你自己涂一下。”
他覺得，昨晚那種情況下，他不可能溫柔，否則也不會將她折騰得慘不忍睹，給她擦拭的時候，連他都不忍直視。他并不是禽獸，不想她誤解。
說完，段子瑞覺得有點尷尬，他擰開一旁的礦泉水，大口喝起來。林醫生關照他要多喝水。
突如其來的道歉，凌菱無所適從，沒想到他會跟她道歉……
想了想，她搖搖手。
“沒關系的，一，一開始是有點疼，但，但后來感覺挺好的。”
段子瑞正在喝水，聽到她的話，一大口水直接噴了出來，緊接著嗆到了，礦泉水嗆到了氣管里，他連連咳嗽，緩不過來。
凌菱見了，連忙上前幫他拍背，“段少，你要不要緊？要叫林醫生過來看看嗎？”
段子瑞憋紅了俊顏，擺擺手，艱難道，“不用。”
好不容易順氣，段子瑞直起身。
眼前，凌菱正站在他的面前，整齊的劉海，晶亮的水眸，長又卷曲的睫毛，紅腫的唇，一副沉靜嫻雅的模樣。
他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凌菱，她就像同時具備磁場的南北極。
好比一件事物，她同時兼備正面與反面。
看似性格軟弱膽怯，卻是黑客高手，分分鐘入侵。
看似謹小慎微，知進退，其實骨子里也很倔強。
看似畏懼，話都說不全，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明明擺出一副又羞又窘迫，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居然能夠說出“感覺挺好”這樣大膽的話來。
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她的身上有著強烈的反差感，卻并不違和。
好像不是她，又好像都是她。
縱然見過再多女人，像凌菱這樣的，不停地給予正反沖擊，他第一次碰到。再這樣下去，他感覺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見段子瑞發呆。
凌菱喚了一聲，“段少？”
段子瑞猛地醒神，聽到她的稱呼，他皺眉。都睡過了，還叫他段少。
“別叫我段少，換個稱呼。”
凌菱又呆了呆，眨巴著眼睛，換什么稱呼好呢？
她想了想，“叫哥哥？還是，大叔？”
段子瑞，“……”
他只差沒有吐血。
“直接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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