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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過后,蘇越飛他們又回歸了自己的崗位。
把幾個孩子都送上校車后,蘇老夫人閑了下來。
她更加勤奮的鍛煉自己的雙腿,恨不得立刻站起來。
可奇怪的是,這幾天她鍛煉得勤奮,雙腿反而越無力。
現在才剛站起來,忽然就嘭一聲摔到在地上,頭還磕到了花圃石磚上。
“老夫人......!”
蘇家頓時一片慌亂。
粟寶放學的時候才得知蘇老夫人摔倒送去了醫院。
她連忙跟沐歸凡一起趕去醫院,路上還很焦急的問:“外婆受傷去醫院了,為什么都不告訴我?”
沐歸凡車開得飛起,卻很穩,一邊說道:“你在上學。”
一個小孩子還能做什么?
粟寶又問道:“外婆為什么會摔倒?”
沐歸凡道:“正在鍛煉走路的時候突然摔跤了。”
粟寶一愣,忙問道:“外婆一直在鍛煉嗎?”
沐歸凡嗯了一聲,結果就看到后座的粟寶生氣了。
他奇怪道:“怎么?”
粟寶臉頰鼓鼓的,嘴唇都繃成了一條直線。
“我和梓晰哥哥去上飛機的時候就說啦,外婆不可以辛苦鍛煉,你們都不聽我說話!”
沐歸凡這才記得有這回事。
小家伙的確說過,但當時大家心思都在兩個獨立外出的孩子身上,再加專家說能站起來了就要抓緊鍛煉,刺激肌肉神經什么的......
蘇老夫人也沉浸在能站起來的興奮中,所以大家就真的把粟寶這句話忘得干干凈凈了。
沐歸凡道:“應該跟這個沒關系?療養院的專家說能站起來了是應該多走走。”
粟寶頓時更生氣了:“我才是專家!”
沐歸凡:“......”
他只當粟寶是著急之下胡言亂語。
過去一段時間粟寶的確在給蘇老夫人按摩,但蘇老夫人已經五年站不起來了,顯然不是按按摩就能夠康復的。
“等會去了醫院要安靜點。”沐歸凡只叮囑了一句。
醫院里,蘇老夫人躺在床上,頭上纏著白布,剛做完了手術。
她頭磕在花圃石磚上,有點腦出血。
手術后一直都沒醒。
粟寶抓著蘇老夫人的手,喊道:“外婆......”
幾個醫生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沒穿著白大褂,但卻跟醫生們探討著病情。
看到粟寶,他皺眉道:“家屬請出去,不是說了不能驚擾病人嗎?病人現在正需要休息。”
粟寶盯著眼前的胡子半花白的醫生。
他正跟其他醫生說道:“蘇老夫人一直是在我們療養院做的康復,前幾天她突然能站起來了,說明我們的康復是有效果的。”
“我讓她多勤奮鍛煉康復,可能她太著急了,才會導致摔跤。”
其他醫生點頭:“顱腦CT顯示她有過腦出血病灶。”
那胡子花白的醫生點頭:“對,也是老問題了。不過現在脫離危險,她的病情我懂,現在就是需要休息,不能叫醒。”
粟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