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了一會兒后,陸寧開始在腦海中搜尋感興趣的功法。
不得不說,陸家老祖留下的傳承,真的是非常豐富。
單單是各大派系的內家功法,就收集了上百部。
有武當的九陽功,龍虎山的明帝經等……
陸寧挑了一會兒,還真讓他挑出來一部看來歷就牛逼哄哄的功法。
天衍訣,上古頂尖宗門戰神殿的不密之傳!
真正的頂級法門,修為至高者可借此法決,執掌日月星辰!
牛蛙!
后世有人所修煉的天衍訣,皆為殘篇,但陸家老祖留下來的這部天衍訣,可是正兒八經的完整版!
這部完整版天衍訣也是陸家老祖從一處上古遺跡中偶然得來的,只可惜得此功法之時,陸家老祖已經快要飛升了。
所以,只好將這部功法擱置。
沒想到,千百年后,卻福澤了子嗣!
陸寧當即消化了一下天衍訣,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嘗試修煉。
可是,迷迷糊糊坐了十分鐘,陸寧竟然什么感覺都沒有。
他根本感受不到體內氣的存在,又怎么按照天衍訣中的法門凝聚氣機呢?
真是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陸寧百思不得其解。
忽地,陸寧想到了一個辦法!
凝神訣!
凝神訣可凝聚神識,保證施訣者心無旁騖,進入真正的超然物外的境界!
若是施展凝神訣,也許他就能感受到體內的氣了!
可陸寧又犯了難。
他現在體內沒有氣機,若是強行施展凝神訣,必然遭受反噬。
但若是不施展凝神訣,他多半就感受不到體內的氣,更別提成為一個修煉者了!
糾結了幾秒,陸寧一咬牙,右手陡然捏了一個法決出來。
“凝神訣!”
霎時間,陸寧神識一陣清明!
他閉目凝神,潛心感應體內的氣。
沒幾秒,陸寧一喜。
他感應到了!
可下一秒……
噗!
一口鮮血陡然噴了出來,陸寧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就在陸寧昏迷過去沒多久,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周遭常人所看不見的淡薄靈氣,開始自行向陸寧所在的位置匯聚。
紛紛被吸入陸寧的體內!
陸寧體內的氣機,開始沿著陸寧全身的筋絡,按照某種玄妙的規律,肆意游走了起來。
與此同時,陸寧身后,隱隱出現了點點星光。
天衍訣在未經陸寧修煉的情況下,自行運轉了起來!
……
砰砰砰!
砰!砰!砰!
陸寧被一陣砸門聲吵醒。
他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只覺得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力氣!
陸寧感覺,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甚至,他都覺得自己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臥槽,天都黑了?我這是睡了多久啊!”
陸寧這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
要知道,他可是中午就回來了!
這一覺,居然睡了七八個小時!
砰!砰!砰!
隔壁的砸門聲再次傳來。
陸寧還聽到了一道不耐煩的叫喊聲。
“張寡婦!別以為你不吭聲就能騙過我!”
“我剛剛可是親眼看見你在里面!”
“再不給老子開門,老子就直接把這門給拆了!”
陸寧來到門口,伸頭一看。
只見隔壁屋的門口,正站著一個頭發稀疏,隱隱有地中海之勢,穿著大背心大褲衩的老男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房東王有財!
而住在陸寧隔壁屋的,則是一對母女。
女兒叫張詩蕾,還在林海一中上中學。
而母親叫張月荷,是個寡婦!
據說很早就死了丈夫,這些年來,在服裝廠里做工,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
陸寧在這城中村內住了三四個月,沒什么朋友,但是和這對母女倆關系倒是還不錯。
因為陸寧是大學生,所以張詩蕾經常向他請教問題。
不得不說,張詩蕾是個愛學習的小姑娘。
吱呀——
門打開了。
門后,站著一個眼角有些細微魚尾紋,但難掩美艷姿色的女人。
張月荷雖然三十六七了,但是歲月在她的身上,似乎并未留下痕跡。
她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站在門內,身材凹凸有致,頭發挽在一邊,膚白貌美,亭亭玉立。
乍一看,跟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似的。
可細看過去,又不失這個年紀女人該有的成熟氣質。
王有財只是看了一眼,頓時眼睛都挪不開了,直直的看著張月荷胸前的大片白膩。
這……這當真是一個尤物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王有財那毫不掩飾的灼熱目光,張月荷有些尷尬的抬手捂住了胸口,輕聲問道:“東家,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休息了,沒想到王有財竟然找上門來。
王有財這才回過神來,冷哼道:“張寡婦,房租你已經拖欠了兩個月了!”
“這個月,還不打算交房租嗎?”
張月荷面露尷尬之色:“東家,能不能再緩幾天,等我這個月發了工錢,我一定把拖欠的房租,全部還給你。”
王有財聞言臉色一沉。
“怎么,這個月還要拖欠!?要知道,你們已經拖欠兩個月了!”
“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做慈善的!這房子還能白給你住?!”
張月荷露出苦笑來,說:“東家,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
“詩蕾她剛交了學費,家里實在沒有錢了。”
“東家,我不是不給你房租,只要東家再寬限我幾天就好了。”
“等我發了工錢,我肯定第一時間還給東家!”
張月荷心中很是苦澀。
她在服裝廠做工,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千多塊錢罷了。
可是女兒每個月上學的開銷,還有房租水電,這這那那的,都需要錢,她根本裹不住。
像這樣哀求房東寬限日期的情景,這些年來,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
張月荷都為此麻木了。
王有財故作面露為難之色道:“張寡婦,不是我咄咄相逼,其實我也很為難啊。”
“主要是我家的錢啊,你知道的,都是我老婆管著的。”
“我老婆知道我已經寬限了你兩個月工資,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
“她告訴我,今天必須把你的房租給收回來!”
“不然……不然就把你和你女兒趕出去!”
聽見王有財這樣說,張月荷頓時慌了神。
這大晚上呢,要是被房東趕出門去,她和女兒只能睡大街了!
她自己吃點苦受些委屈倒是無所謂,可是她怎么能讓女兒跟她一起受苦啊!
張月荷連忙苦苦哀求道:“這……這可怎么辦啊!”
“東家,你看能不能幫我求求嫂子,再寬限幾天就好了!”
王有財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我家那位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張月荷頓時面露絕望之色。
王有財的老婆方美麗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并且十分看不起張月荷這個寡婦,每次見面,沒少挖苦張月荷!
并且還四處跟人說,張月荷是個克夫命!張月荷的丈夫,就是張月荷克死的!
可想而知,方美麗是個多么難纏的女人!
見張月荷滿臉絕望,王有財嘿嘿一笑,道:“張寡婦,其實辦法嘛,也不是沒有。”
“我這里呢,有些私房錢,回去交給我老婆,就說這是你給的房租,就行了!”
張月荷滿臉驚喜,一把握住了王有財的手,十分感激的說:“東家,真是太謝謝你了!”
王有財也是笑瞇瞇的揉捏起了張月荷的手,一臉壞笑的說:“也不是沒有條件的,張寡婦,只要你陪我睡覺,我就幫你把房租給墊了。”
張月荷臉上的感激之色,頓時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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