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被撕了衣服,明代身上一涼,不由嬌羞的低低驚呼了一聲。
沈怡恒哪里肯放過到了嘴的美味?
自然是十八般武藝皆用上。
“唔主人饒了明代明代受不了了,嗯”
“主人啊”
無論明代怎么求饒哭泣,沈怡恒都沒能心軟。
這個人是他的,他要將這個人刻進骨血,徹底打上他的烙印。
天帝又如何?
明代是他的人,誰也搶不走。
禁欲太久的結果就是到了床上完全沒有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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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明代還在睡夢當中,便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支線任務拯救被關押的狐族任務完成。
明代迷迷糊糊的想著,沈怡恒這家伙還算講信用。
之后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明代半夢半醒,昏昏沉沉間,覺得外面有些吵鬧。
他不滿的揉了揉眼,披上紅色的長袍推開了殿門。
一向安靜超然物外,美的不可方物的青霞境竟格外熱鬧。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許多的天兵天將,他們手里個個都拿著武器,有點劍拔弩張的架勢。
明代抬眼望去,就見他的主人沈怡恒站在眾仙中間,面色肅然,薄唇緊抿。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早就說過七味真火與我無關,千年前我是與云延交好,但是當初他背叛整個天界,我與他割袍斷義,眾仙也是有目共睹,甚至眾仙圍剿云延,將他滅殺,我也是主力之一,你們憑什么懷疑是我窩藏了七味真火?”
“沈仙尊,你就不要狡辯了,前有您的貼身侍從或者說徒弟更為貼切,他已經出面指認你了,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你們這是污蔑,總之我是不會承認的。”
沈怡恒目光一掃,凡是被他目光掃到的眾仙不由紛紛避開視線,無人敢與他對視。
這當中不乏有曾經受過沈怡恒恩惠的人,如今這些人竟全然不念他的好,紛紛指責他是云延的共犯。
一時之間沈怡恒只覺得可笑。
突然眾仙讓開一條道,一個面容俊美步履從容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來的時候眾仙紛紛將目光投向他,沈怡恒也朝著這人看了過去。
看到這人的一瞬間,沈怡恒冷肅的臉上恢復了一絲溫和,甚至還有了一絲小模樣。
就算千夫所指又如何?
終歸還有有個人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云延啊,云延,我與你終歸不同。
你到死的時候,都沒有一個人肯站在你身邊,這大概就是你與我最大的區別了吧。
這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的下場。
只可惜下一秒沈怡恒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
趙錦勛在沈怡恒對面站定,卻并沒有靠前一步,眾仙向他靠攏,大有以趙錦勛為首的架勢。
沈怡恒皺了皺眉。
“錦勛”
趙錦勛忽然嘆了一口氣。
“沈怡恒,你這又是何苦。”
沈怡恒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錦勛你”
什么意思?
你不是來幫我的嗎?
“沈怡恒,事已至此,你就認了吧,又何苦掙扎,難道你要像當初的云延一樣與整個天庭作對嗎?”
沈怡恒沉默。
趙錦勛以前從來不連名帶姓的叫他,要么是沈兄,要么就是親昵的怡恒,像今天這樣連名帶姓叫他還是千年來的第一次。
沈怡恒覺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趙錦勛以前看自己的眼神不是這樣的。
今天的趙錦勛很陌生,看他的目光很冷。
以至于沈怡恒有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
沈怡恒喉結滾動,最終嘶啞著嗓子開了口。
“你趙錦勛你什么意思?”
趙錦勛似乎有些為難,也似乎是有些不忍,最終他面色復雜的嘆了一口氣。
“怡恒,收手吧,你瞞得了天庭眾仙卻瞞不了我。
你身邊的那只小狐貍就算不是云延的轉世,那他也一定跟怨言有什么關系,或者是云延的直系后代血脈,不然他不可能會擁有七竅玲瓏心,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狐族里,只有擁有七竅玲瓏心的狐族才可以修煉出七味真火,而明代便是那個擁有七味真火的狐族。
當初你狠心挖出他的七竅玲瓏心給我其實就是為了探尋七味真火的秘密嗎?
結果你還是成功了對吧?”
沈怡恒張了張嘴,只覺得曾經的自己是那么可笑。
為什么?
分明沒有的事兒,為什么趙錦勛會站出來指責自己?
難道這千年來的相處友情患難與共都是假的嗎?
到底是為什么?
沈怡恒依舊嘶啞著嗓子,他目光蒼涼。
“趙錦勛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
被沈怡恒直勾勾的目光盯著,趙錦勛只對視了一會兒便敗下陣來,他狼狽的移開視線。
“還能是為什么,當然是看不慣你這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臉,作為朋友,我也不能看著你一步一步泥足深陷,我得在你釀成大錯之前阻止你,不能讓你跟千年前的云延一樣。”
沈怡恒突然低低的笑出聲來。
“原來你們是有備而來。”
“沈怡恒,不要說的我們像冤枉你一樣,我們之所以來青霞境,還不是因為現在的你還無法控制七味真火?以至于無法收放自如?好好看看你的青霞境吧。”
沈怡恒目光一凝,就看到不遠處,曾經關押小狐貍的地方冒出七色的火光,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的青霞境已經燒毀了大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答應過明代,放那些小狐貍走,昨晚明代被他累的睡著了之后,他就放走了青霞境里所有關押的小狐貍。
幸好,那些小狐貍都離開了,不然他們得全部燒死在這里。
沈怡恒有些不解的微微瞪大了眼,他自己有沒有七味真火他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嗎?
可是青霞境里為什么會有七味真火?
不是他,也不會是明代
小狐貍的身體他昨晚還查探過,靈力稀薄,很是虛弱的樣子,再說了,小狐貍的七竅玲瓏心已經被他挖掉了,不會是明代的。
而他的青霞境又設有結界,沒有他的允許誰也無法突破結界,除非是像天帝這樣的大能,強行突破。
除此之外便只有
趙錦勛!
趙錦勛作為千年來沈怡恒唯一相信親近的好友,他是不受青霞境結界約束的,他可以自由來去。
對了,七竅玲瓏心。
剛才趙錦勛說只有擁有七竅玲瓏心的人才可以修煉七味真火,而小狐貍的七竅玲瓏心被他挖給了趙錦勛。
那么
擁有七味真火的人就是
可是為什么?
沈怡恒不解。
“趙錦勛,我以為這千年來你對我是真心的,千年前的救命之恩一直被我放在心上,從來不肯懈怠,我甚至想過,若是最終我找不到辦法醫治你的病根,就算是把我的命賠給你我也是甘愿的,可是為什么?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
這都是你提前設計好的?”
沈怡恒不敢相信,一個人的城府得有多么深沉才可以策劃了千年?
就為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兜頭澆下,過往那些沒被他在意的細節一點點被想起。
許多從前他不知道的事情其實都是趙錦勛無意中提起,他為了討得好友歡心主動去做的。
七竅玲瓏心的事情是醫仙跟他提出來的,也是醫仙說的明代擁有七竅玲瓏心,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憑什么醫仙摸幾下看幾下就能確定?
僅僅是因為醫仙醫術好?
不見得吧?
“這一千年,你對我可曾有過真心?”
沈怡恒的嗓子破了音。
他只覺得心寒,覺得痛徹心扉。
沈怡恒苦笑了一聲。
罷了,又不是沒被背叛過,千年前云延的背叛才是最致命的,一個趙錦勛還打不胯他。
趙錦勛沒說話,只是幽幽的嘆了一聲。
“沈怡恒,你認命吧,若是你認命的話,或許天帝可以網開一面,放過你的獸寵。”
趙錦勛抬了抬眼,示意沈怡恒看向身后。
沈怡恒回頭就見身形單薄的少年赤著腳站在他身后,身上只披著一件單薄的紅杉,有風吹過,紅杉被吹的颯颯作響,露出少年布滿痕跡的白皙身體。
那是他昨晚瘋狂一夜之后為了宣誓主權在少年身上留下的。
這會兒少年正瞪著一雙狐貍眼擔憂的望著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冷不冷,身體可還吃得消?
可沈怡恒看著越發美麗的少年,竟喉頭哽咽,說不出話。
他已經挖了少年的心了,為此少年不僅要日日承受剜心之痛,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曾經天賦奇高的少年被他折騰的日漸消瘦,成了最無用只能靠著男人過活的獸寵
沈怡恒突然覺得很對不起明代,可事已至此,后悔已是無用。
沈怡恒閉了閉眼睛,終是狠心的轉過了頭。
罷了,就這樣吧,先是云延,再是趙錦勛,他果然就是被背叛的命。
他不能再對不起小狐貍了。
“好,我跟你們走,但是趙錦勛,你要放過明代,你可不要忘了,你那顆七竅玲瓏心到底是怎么來的。”
這話幾乎是沈怡恒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趙錦勛笑了笑,“放心,我會善待他的。”
眼看著沈怡恒身上被捆上了捆仙鎖,明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