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大唐:最窮縣令,皇上請我入朝 > 208 蔣總裁一切照舊
    席睿清:姐姐,都這么多天了,你就搞到這樣的消息回復我?

    丹妮:嘿嘿,我出去溜達了一圈,這不才辦正事嗎?

    席睿清:汗,為什么我的事情如此不重要?

    丹妮:嘿嘿,我去搞了點零花錢,我掙錢辛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拐了個彎,晚了兩天的事兒,再說,我去華國還早去了好幾天呢,這么一算,我給你消息還早給了兩天。

    席睿清:果然女人是不可信的。

    丹妮:那以后別找我幫忙了。

    席睿清:嘿嘿,姐姐,我錯啦,你來華國啊,我帶你去玩。

    丹妮:小屁孩,出門還得請示家長,你能帶我去哪里?去你家客廳郊游?

    席睿清:不,去幼兒園遠游。

    席睿清:我這邊的問題可能棘手一點,你在我更安心一點,我要查一個人的家。

    丹妮:你早說呀,你什么時候有需要,我不是第一時間出現的。

    席睿清:姐姐,你在我就安心多啦,就這個芯片的主人,你去抄了他的家,看看家里還有沒有其他奇怪的東西。

    丹妮:我靠,你身邊也不是沒人,為什么一定要我去?

    席睿清:古西曼就會殺人,開車撞人嫌溫柔。

    席睿清:我能放心讓他去抄家?他去點一把火把人家的家燒了還差不多。

    丹妮:本來就是溫柔啊,你還不讓人說實話啊。

    席睿清:姐姐。

    丹妮:好,我去,也沒說不去呀。

    丹妮:我去認識認識你媽咪,跟她做朋友,你沒意見吧。

    丹妮:你媽咪太單純,我喜歡跟單純的人做朋友。

    席睿清:媽咪會打死我的。

    席睿清:我要在媽咪面前保持更單純的形象。

    丹妮:絕交。

    席睿清:我要把給你石油分成的錢自己拿回來。

    丹妮:我現在去華國。

    席睿清:等你哦。

    ……

    席云渺在被窩里做美夢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個小東西鉆了進來,她的胳膊伸出去,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寶貝,想媽咪了?”

    “想。”席睿清的小腦袋瓜在媽咪的懷里蹭著,“媽咪,給你買的沉香手串,你今天要戴哦。”

    昨晚席睿琦就拿著那個沉香手串戴在媽咪手上,席云渺只是笑笑,沉默的表示接受,她知道那是蔣愷霆的錢買的,并不想戴著屬于他的東西,看來兒子真的很懂她的心思。

    席云渺嘴角噙著笑意,“其實我更喜歡碧璽,真的。”

    房間里沒有開燈,黑暗中母子二人相擁在一起,席睿清聲音低沉,“媽咪,手串是爹地想要給你買的,我們兩個人一起慫恿琦寶挑選的,琦寶太好騙了,我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她還樂呵呵的說她給媽咪買的禮物。”

    席云渺抱著兒子,一顆慈母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我知道,寶貝,謝謝你為媽咪著想,不過我不想戴。”

    席睿清拉過媽咪的手,在家里,她的手腕上光禿禿的什么配飾都沒有,粗糙的傷疤露在外面,孩子的小手撫摸著那里,說,“媽咪,就當是爹地補償你的吧,其實爹地特別內疚。”

    席云渺吻了吻兒子的頭頂,“最重要的是,那手串太貴了,不是我的經濟能力能消費得起的,戴出去了,不懂的人看見沒有什么,但是懂行的人看見了,會怎么看我?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媽咪,你懂啊?”

    “廢話,你爹地家里好幾串好不好?他跟我講過的,我懂一些,見過貴的,也見過便宜的,一對比就出來了,我眼睛又不是瞎的。”

    席睿清捧著媽咪的臉親了上去,“我媽咪太聰明了,騙不了啊,有個這么聰明的媽咪可怎么辦呢?”

    “別耍滑頭。這回可以安心在家里呆幾天了吧。”

    “可以可以,媽咪,我和琦寶更喜歡媽咪呦。”

    鬧鐘響了,席云渺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一大早就被小鮮肉鉆被窩,心情非常好,“我起床啦,你和琦寶再睡會,等會你們的鬧鐘響了記得刷牙洗臉上幼兒園。”

    “遵命!”席睿清跑下床,幫媽咪打開燈,拿起床頭柜上的手串,“媽咪,這怎么處理呀?”

    “放你衣柜里熏衣服吧。”

    席睿清眼角抽搐,“好奢侈。”

    ……

    星期一,蔣愷霆直接去上班了,他也不矯情,董事會大部分董事都來給他臺階了,他也不能不下,直接召開董事會,蔣維成主持,也沒再多說別的,只說集團日后的發展,以及領導班子的問題。

    有人提議給蔣愷霆漲工資,他雙手在身前交叉,清了清嗓子,大義凜然地說,“各位叔叔,謝謝你們的厚愛,一切照舊吧,這次辭職是我考慮不周全,還望各位董事不要計較我的年輕沖動,多多包容,非常感謝。”

    幾句話說的不卑不亢,至情至理,也不趁機用自己的能力裹挾利益,再一次贏得了董事會的認可。

    會議簡短,結束后,蔣維成單獨將蔣愷霆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那些董事們一個個極有眼力見的走開,不打擾他們父子敘話,都知道這對父子關系緊張,在他們面前已經在盡力維持和平了。

    蔣維成點燃一顆煙,這一局,他輸了,他敗給了兒子,他想要事業,想要利益,就必須倚靠兒子,“我有一個要求,不能和趙安琳結婚。”

    蔣愷霆坐在沙發上,依然擺著低姿態,雙手在身前交叉,耷拉著腦袋,“爸爸,趙安琳是我的底線。”

    “你確定了,是嗎?那個女人有什么好?”

    “沒有什么好,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就這么簡單。”

    蔣維成真是氣瘋了,“你媽現在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人家是不明著說,一句句風涼話,我們都快沒臉見人了。”

    蔣愷霆嘆口氣,不說話。

    辦公室的氣氛詭異的安靜,誰都不開口說話,誰都在等對方低頭。

    過了二十分鐘,蔣愷霆的手機響起,是幼兒園的老師打來的電話,“席睿清的爹地嗎?你兒子肚子疼,您方便來幼兒園接他嗎?”

    “好的,我馬上去。”蔣愷霆掛斷電話后,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爸,我有事出去一趟。”

    “什么事?”

    “孩子在幼兒園生病了。”蔣愷霆焦急地說,“我先去。”

    蔣維成喊他,“忙完了回來上班。”

    “嗯,好。”最后一個音符落下,蔣愷霆已經沒影了。